凌修看了一眼,并未多说。 拿起药箱,就去一旁捣鼓起来。 他得加快些速度,南宫丫头肩膀上还有伤,并且泡冰冷的池水久了,对南宫丫头身体总是会有伤害的。 顾时初守在洞口,冷眼看着顾寒墨的举动,强忍住上前将南宫雪瑶抢过来的冲动,艰难的背过身。 此刻的南宫雪瑶感觉身上燥热异常,抬手不停的在身上抓挠着。 顾寒墨垂眸,一手搂住南宫雪瑶的腰防止她下坠,一手禁锢住她胡乱折腾的手。 “嗯……”不自觉的呢喃声,最是诱惑。 顾寒墨此刻眸中却没有任何情欲,尽是心疼…… “好难受……”南宫雪瑶轻轻地呢喃着,带着丝丝颤抖和难以言喻的痛苦。 她的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抽泣…… 顾寒墨冷声对着凌修道,“还没调配好吗?” 乍一出声,吓得专心的凌修手一哆嗦,凌修没好气的说道,“老夫专心配药,你别打扰我!否则,到时加错剂量又要重来!” 有个声音,带有一丝诱惑,在南宫雪瑶脑海里响起,“过来吧……过来吧……” 那声音仿佛具有安神的作用,抚平了南宫雪瑶的焦躁,南宫雪瑶疑惑的问了句,“你在哪?” “我在这里……” 朦胧间,南宫雪瑶看到之前的红衣女子,正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你是谁?” 南宫雪瑶想要凑近一些,却依然看不清她的面容。 “你难受吗?”那女子不答反问道。 南宫雪瑶皱眉,认真的答道。“难受。” 那女子道,“那你为何不找个小倌儿?” 南宫雪瑶赶紧摇头,“不可以,顾寒墨会掐死我的。” 那女子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他又看不到。” “不可以……” 南宫雪瑶呢喃出声,顾寒墨担忧的看着她,低声问道,“什么不可以?你哪里疼吗?” 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入南宫雪瑶的耳朵。 那女子又道,“你看,这不就来了……他又不会知道。” 南宫雪瑶还在做着思想斗争,“不可以,不可以……” 却在顾寒墨抱紧她时,彻底迷失了自我。 “雪瑶……” 顾寒墨结实强壮的身躯,彻底点燃了南宫雪瑶心里的怒火。 南宫雪瑶不自觉的贴近顾寒墨,笨拙的吻上顾寒墨的唇。 嘴里却在呢喃着,“小倌儿……找小倌儿……” 突如其来的吻,让顾寒墨差点沉迷其中。 南宫雪瑶呢喃的话,却给了顾寒墨当头一棒,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这个女人!敢找小馆儿! 顾寒墨张嘴咬了南宫雪瑶的唇,南宫雪瑶吃痛睁开了双眸,不满的看着顾寒墨。 “嘶……” “你敢咬我?” 说罢,南宫雪瑶挣脱开双手,捧住顾寒墨的脸,再次吻了上去,狠狠咬了顾寒墨一口。 “南宫雪瑶!”顾寒墨沉声叫道。 南宫雪瑶昏沉的脑袋,逐渐不受控制,她伸出一根手指挑起顾寒墨的下巴,道,“小倌儿,就要有小倌儿的觉悟……” 顾寒墨黑着脸,看到南宫雪瑶绯红的脸,将生气的话咽了下去。 她是因为他才这样的,男子汉大丈夫,他忍! 见顾寒墨没有再挣扎,南宫雪瑶凑近顾寒墨的脸道,“这样才对……姐姐,会好好疼你的……” 说罢,南宫雪瑶慢慢的吻向顾寒墨的脖子,不安分的手,慢慢掀开顾寒墨的衣服。 忽然,南宫雪瑶一口狠狠咬在顾寒墨的肩头。 南宫雪瑶:我会“疼”你的!本小姐主打一个有仇必报! “嗯。”顾寒墨紧咬着牙关,可依然发出了隐忍的声音,他不自觉的皱紧眉头。 这中了毒的南宫雪瑶,就像喝了烈酒一般,一样会发疯。 嘴里的血腥气,仿佛刺激了南宫雪瑶。南宫雪瑶更加的放肆起来,不知何时,顾寒墨的外衣已经被她脱下,飘在池水上。 顾寒墨感觉身体里的某一处,逐渐不受控制,可期待了许久,都没有像想象中一样。 渐渐的,他脸上的红色褪去,他真的不行…… 凌修此时已经兑好了药,转头看见南宫雪瑶的小手,正不安分的在顾寒墨身上游走。 而此时的顾寒墨,正手忙脚乱的替南宫雪瑶不停的紧着衣服,时不时用唇堵住南宫雪瑶胡乱说话的唇。 这里还有外人! 凌修挑了挑眉,他动作似乎快了一些…… 察觉到凌修的视线,顾寒墨声音带有几分暗哑的说道,“好了吗?” “好了好了。”凌修道。 他还没看过瘾啊!! 那可是吃瘪的顾寒墨!手忙脚乱的顾寒墨! 说罢,凌修将药用灵力推到顾寒墨眼前,顾寒墨用唇轻轻含住,送到南宫雪瑶唇边。 他紧紧的攥着南宫雪瑶的衣领,他不能松手,此时的南宫雪瑶太疯狂了! 唇边传来一丝清凉,南宫雪瑶下意识便去吮吸。 不一会儿,便将药丸吞了下去。 吞下药丸的南宫雪瑶,逐渐失去了斗志,临睡前,她还看着顾寒墨道,“这个小倌儿的身材还挺不错……” 这让顾寒墨的脸又黑了黑,凌修强忍住笑意。 当朝九千岁被当做小倌儿,这可能也是他第一次体会。 顾时初听着里面暧昧的话语,双拳握紧,手心掐出一道血痕。 顾时初:雪瑶,本宫知道你身不由己,本宫不怪你…… 另一边,行宫里,一抹黑色身影悄然而至。 待看清楚面容后,一向淡定的沈司宁,声音有些颤抖。 “溟儿……” 南宫远泽见南宫亦溟从窗翻身进来,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悦。 “好端端的门不走,你走什么窗?”一声略带嗔怒的话语响起,只见南宫亦溟站在窗边,正有些局促不安地看着屋内的几人。 此时,他迅速转过身来,面对着南宫远泽和沈司宁,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南宫亦溟,见过爹娘,不孝儿回来了。”他微微低头,声音低沉而诚恳。接着,他抬起头来,脸上满是焦急与关切之色,继续说道:“亦溟听闻小妹受了伤,一时心急如焚,没有收住脚步,便直接从窗翻了进来,还请爹娘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