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拿下铺子之后,姜聆月将这一切都交给了蓝双月来打理。 她快乐的当个甩手掌柜。 姜聆月后来才得知,事先说好一千二百两买铺子的买家出尔反尔。 老板被官府定了个轻罪,被关了大牢。 老板蹲了几天大牢出来,铺子空置在手上,一千二百两压根没有拿到手。 就连原本同姜聆月事先说好的八百两因为这件事情也没有到手。 反而还倒贴了二百两,最后以六百两的价格卖了去。 老板偷鸡不成蚀把米,悔不当初,不停的咒骂那个毁约的买主。 这些事情还是姜聆月在后面才知道的,霜序在一旁说的义愤填膺。 姜聆月听完,当了个笑话一笑而过,没有发表任何的看法。 心里实则已经爽了。 * 姜聆月病倒了。 这消息从公主府传到了前朝。 姜文佑下了早朝,亲自来到了公主府, 还没有看见姜文佑的身影,就听到了远远传过来的声音。 姜文佑面色焦急的询问一旁诊断的大夫。 床榻上的姜聆月紧闭着双眼,听见声音,她的睫毛微微颤抖。 片刻后,姜聆月终于睁开了眼睛,全然一副昏迷刚刚醒来的模样。 唇色苍白,孱弱的像是扶风的弱柳。 这些表情她事先在脑海里排练了好几遍。 她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用自己身体抱恙的借口做一次局。 姜文佑对原主这个女儿的关心程度,就连她传过来都丝毫不减。 她身体抱恙,姜文佑一定会来探望她。 既然如此,倒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做一个局。 但姜聆月也不知道姜文佑能不能发现蹊跷,她也不敢保证自己的演技天衣无缝, 毕竟她又不是专业演员。 很显然,姜文佑现在并没有发现姜聆月的异常,而是全神贯注的关心着姜聆月的身体状况。 听到姜文佑的关心话语,姜聆月再一次感慨姜文佑是个好父亲。 “公主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姜文佑身上的威压全部落在一旁的刘大夫的身上,刘大夫给姜聆月摸脉的手抖了抖。 他心中叹气。 真不知道这些权贵是怎么想的,演戏都要牵连上他一个无辜人,拉着他一起陪着演戏。 这位殿下什么事情都没有,现在纯属都是装的。 他按照事先同姜聆月商量好的话术一字一顿的询问道:“殿下,近来可是吃了什么东西?” 姜聆月转过头看了一眼姜文佑,她压低嗓子道: “没吃什么,倒是吃了一些那日从带来的丹药。” 刘大夫立刻询问: “能否让老夫看看殿下吃的丹药?” 姜聆月余光扫过霜序,霜序立刻会意的将丹药拿上来。 房间里压抑一片,姜文佑拧着眉,阴晴不定的看着刘大夫。 刘大夫心惊胆战的咽了咽口水,装模作样的开始查看起来。 在房间里的气氛压抑的不能再压抑的时候,他终于主动打破了这个僵局。 刘大夫对着姜文佑行了个大礼,神色认真的道:“殿下身体里有轻微的余毒。” 闻言,姜文佑惊疑不定的再次确认。 “你说的可是真的?” 刘大夫面皮抽了抽,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 “草民说的千真万确。” 得到肯定的回答,姜文佑心里已经七上八下了。 如果这个大夫所言非虚,他已经吃了几天的丹药,那么已经有毒素积累在身体里面了。 人都是惜命的,姜文佑一代帝王,尝到了荣华富贵的滋味,比常人更加的放不下自己的尊荣。 也更是异常惜命。 他当即下令丹药被送到御医署重新检验,也无心再留在公主府。 他关心了姜聆月几句后,便行色匆匆的离开了公主府。 姜聆月按照之前计划的在床上装了两天的病。 这期间姜文佑派身边的公公送了许多的补品和赏赐。 连带着上次宫宴扶风国送来的两匹千金难求的云雾绸全部送到了公主府。 霜序看着这两匹绸缎,眼中的赞叹之情溢于言表。 “陛下对殿下的宠爱可是头一分,这云雾绸可是全都给了殿下呢,五公主一匹都没有得到。” 霜序这话说的不假,姜苒苒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气的掀了宫中的桌子,碎了一地的瓷器。 连带着服侍她的奴婢都牵连了不少,哭着跑到淑妃的宫中就诉苦了。 姜聆月伸出手摸了摸绸缎,温润的手感让她爱不释手。 原主身上的衣裳都是贵重无比的,没有一件是廉价的。 饶是这些天见过再多的好料子,这两匹料子的质量确实无可匹敌。 “先收着吧,这两匹绸缎正好可以添置几件新衣。” 这料子单薄的很,放在夏日最是适合,可现在是冬日,传出去能够冷成冰棍。 姜聆月可不想为了风度而不要温度。 霜序欢欢喜喜的依照着姜聆月的吩咐收下了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