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姜禄所呈现的那些证据,的确具备一定的说服力。 姜禄有一个密码箱,箱子里全部是天宇帝国洪妍寄来的信笺,有求救的,也有感谢的,总之一看便知是来自上古时期。 那些信笺要么是很劣质纸张,要么是奢华至极的绫罗绸缎。 信笺上的字迹大多都是繁体,若非从事刑侦工作几年,陈婧还真不能认出几个。 “陈队,你现在可以将我的手铐打开吧,我早说过,我没有撒谎,我是无意间连通了另外一个平行时代, 当然,也正是因为如此,也改变了我的人生,是天宇帝国的那些金银财宝,古玩器皿让我变成了富人……” 姜禄相信,那些书信足以让陈婧承认这就是一个事实,他并没有犯法,而是在挽救万千黎民百姓出水火。 陈婧打开了姜禄的手铐,收起来:“姜先生,我现在还很懵圈,能不能让我平静一下,对了,你不是说你会煮咖啡吗?” 姜禄和陈婧去了客厅,陈婧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随手打开了电视。 姜禄则去了厨房现磨咖啡,电视里播放着一个名人采访,被采访者是一名着名的考古学家,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件古董。 “晚唐时期,历史上的确有一个天宇朝代,不过生存时间太短,被后来撰写史记的学者将那段历史给瞒灭了。” “至于是否有这样的一个朝代,我们考古学者正在不懈的努力,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会给世人一个完美的答案。” 节目结束了,姜禄的咖啡也煮好了,端了两杯过来:“陈队,我只是刚刚练习,若有瑕疵,还请见谅。” 姜禄尽量摆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显得谦和至极。 “姜先生,我在考虑该不该阻止你,毕竟你也是出于好心,在挽救万千受苦百姓的性命,可是你想过没有, 你所帮助的这个朝代,已经在历史的长河中成为了过往云烟,你若是将自己刻意融入进去,只会破坏另外一种平衡。” 陈婧很是客官,她只想尊重历史事实。 “事实上,哪个朝代不是用遍地白骨垒起来的,我从天宇帝国的那些信笺上,看到了一个励精图治的君王, 既然在此之前,帝国王朝的老百姓过着惨无人寰的日子,我为什么不能协助女帝洪妍,治理好她的国家呢?” 姜禄没有陈婧那么大的格局,他只想做到助人为乐,以人为本。 “可能,我跟你的观点不同,我不能说你的完全不对,我的就是正确的,但我敢肯定,你确实没有做违法的事情。” 陈婧喝着咖啡,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么你,你以后还监视,或者阻止我吗?”姜禄想到之前无意中的一吻,突然脸刷的一红。 “我倒是觉得,你应该扩建厂房,以后你购买物资时,不至于再引起他人的怀疑和误会。”从这一刻起,陈婧默认了姜禄的行为。 “陈队,你门路广,能不能帮忙弄一些现代杀伤性大的武器,若是天宇帝国拥有这样的武器,则更加强大。” 姜禄突发奇想,或者是得寸进尺。 “我跟你弄几辆坦克,再送几枚东风导弹,你觉得行吗?”陈婧脸色一变。 “真是这样,那太好不过了。”姜禄未加思索,信口而答。 “胡闹,你这样做,本来已经影响了原本平衡的世界,历史的发展是有规律的,没有人企图用人力改变, 你援助天宇帝国我不干涉,但是你要量力而行,最好不要将自己搭进去,以免弄得身败名裂。” 陈婧愤然站起,这个姜禄还真会顺杆往上爬。 “知道,知道,我一定会谨记你的警告,只是我有些担心,你该如何回去复命?”姜禄讪讪问道。 “我不是说了,让你扩建厂房,造成一个大量需要物资的假象吗,另外你的事情是牛朝生举报的,我会尽量让他闭嘴的。” 陈婧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不仅仅不去阻止姜禄,反而给他开了绿灯,莫非自己喜欢上他了? 突然间,陈婧脸颊绯红,内心如小鹿儿乱撞。 “陈队,你真漂亮。”姜禄情不自禁道。 “有你那个天宇帝国的女帝漂亮吗?”陈婧瞟了姜禄一眼,妩媚至极。 天宇帝国,寒冬时节。 这个冬天好冷,北风干嚎,却不见下雪。 定远城中的粮食逐渐减少,女帝洪妍带头减少自己的用餐量,以身作则,节约粮食。 太傅池元博端着一碗热汤进来,轻声道:“陛下,这是老臣刚刚熬的汤,你趁热喝了吧,你的身体才是关键。” “朕没有事,你应该将汤给守城的将士御寒,他们才是帝国生存的根本。”洪妍凤目微微凝起。 “朕的求救信已经寄出好几日了,也不知道禄神仙收到没有,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朕十分着急。” “皇上,我们能够挨到今日,也是上苍垂怜,想必是天宇帝国的列祖列宗在泉下保佑皇上和万千子民, 你千万不要灰心,总会有云开见日的那一天,皇上还是趁热将汤喝了吧!”池元博执意将汤碗放在了洪妍的面前。 洪妍无心喝汤,却不忍让池元博失望:“那你先下去,朕会喝下去的……” “启奏皇上,神庙那边有消息了,神庙那边有消息了。”一名禁军士卒从外面疾奔而来,兴高采烈。 只是刚刚说完一句话,便倒在了地上。 “传太医……” 洪妍疾呼。 太医前来,把脉之后叹气道:“皇上,他是因为饥寒交迫,导致身体匮乏所致,稍稍休息便会好的。” “来人,将朕的这碗汤喂给士卒喝下。”洪妍声音有些哽咽,身为禁军士卒,却不能吃饱,全是她的无能所致。 神庙外,一码码粮食从天而降,数量多于任何一次。 不仅仅如此,除了粮食外,还有一些粮食作物的种子,最让洪妍等人费解的还是一捆捆塑料布。 “皇上,则是上等布匹,晶莹剔透,也不知道做何而用,若是用来做衣服,也极难遮羞?”有人惊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