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恶心的能力啊......”【蜥蜴】盯着未名长出脑袋的模样,看着面前全裸的人,咂舌说道、 “我想我们应该......坏!衣服没跟着变出来吗?”没等【蜥蜴】搭话,未名又放肆地笑出声。 听着未名的声音,【蜥蜴】好像明白了一点。 为什么【蚯蚓】不进行攻击。 “所以,你现在想干嘛呢?”【蜥蜴】反手又换正手握住长钉,钉尖划过空气传来声音,“在知道我想要杀你之后,你在想什么?” “关你屁事!”未名说完用手擦了擦刚刚生长出来的满是组织液的脑袋,“待会给你百香果踹开线!” 【蜥蜴】理解了。 【蚯蚓】的攻击原理是感受目标对自己以及兄弟们的恶意。 虽然【蚯蚓】长时间抵抗困意,但对于恶意的判断精准到同规则一般。 这里面不存在他的主观,而是能力认为是恶意才算恶意。 但面前的家伙,实打实的要撕碎自己,却不会被判定为恶意。 在【蜥蜴】的认知里,有一种能够和恶意混淆的情况。 这种特殊的情绪实际上不太可能出现在心智成熟的人身上。 那是一种由兴趣和情绪驱使的,无知但彻底的情绪。 比如三权出现在市井供人崇拜时,突然有婴儿开始啼哭。 能说婴儿对三权怀有敬意吗?可又能说婴儿是故意的吗? 这是一种顶级的破坏,顶级在婴儿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在本质上并不知情是破坏的行为。 这是本能驱使着个体,对规则的蔑视。 而现在的未名,就是婴儿。 他不知道对错,不知道实情,也不知道三兄弟的能力。 与其说不知道,不如用不在乎来形容。 他的一切破坏行为,皆出于有趣。 觉得玩具好玩,就使劲玩直到玩具烂掉。 觉得杀死自己好玩,那就能不带恶意的杀死自己。 所以,【蚰蜒】下线,满屋子的【蚯蚓】不起治疗外的作用。 只剩下自己了,在这个情况下,也许自己也能利用一下规则的误判也说不定? 毕竟绝望爆发力量? “你是会被我记住的问题儿童。”【蜥蜴】提起长钉,冲刺间规划着攻击方向。 未名也没有开口。只是每一次攻击都势大力沉。 ...... 本就是上一代自己利用自己的脊椎所构成的重型武器,脊椎上的骨节骨刺还能够根据未名的需要来改变结构和形状,用起来可谓极为顺手。 几次碰撞之后。 脊椎大刀的骨刺向武器的中间靠拢,每一个骨节也稍微弯曲,将大刀的弧度着重表现,武器的两侧同时构成了适合抓握的形状。 【蜥蜴】利用钢钉哥的尸体,使用长钉也极为顺手,但终究不敢去赌是“大就是好”还是“快就是强”。 何况未名甩起大刀的模样并不笨重。 他只顾着甩动手臂,完全不在乎是武器的哪部分砸在对手身上,也完全将身体交付给惯性,在狭小的房间里,未名的攻击横冲直撞。 “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蜥蜴】叫嚷着,可眼底对未名身体的垂涎更甚。 未名双手抓住脊椎大刀的两侧,配合动作如同铡刀一般,跃起之后将集中的骨刺对准【蜥蜴】。 同时,【蜥蜴】也发动钢钉男的能力,将长钉甩动到格挡位置,接着固定住, “叮!” 两种没有韧性的武器碰撞在一起,瞬间反馈出了对方的坚硬。 脊椎铡刀中间的骨刺断了几根。长钉也持续发出嗡鸣,颤抖不止。 看着破碎骨刺的脊椎大刀,【蜥蜴】快速思考。 接着不顾是否还有余震造成二次伤害,将空中的长钉取消固定,接着向前用力突刺,刺穿了脊椎大刀中间部分的某一个骨节。 上推长钉,让尖锐部分对准地面,下压后再次发动了能力让钢钉固定。 未名还没从突然受困的情况中反应过来,【蜥蜴】瞬间露出了手里的东西。 那是未名先前塞进【蚰蜒】残肢断口的那一节腕骨,以及还是来自【蚰蜒】的一节尖锐的断肢。 【蜥蜴】将腕骨晃过未名的脸,朝未名投掷了过来。 “这是什么?” “刚刚草爬子身上的东西?” “带着能力?还是有别的作用?” 未名双手因抓住脊椎大刀被反向束缚,眼看着那节腕骨砸在自己的侧腰。 心底却是兴奋。 自从别的世界里的某个人彻底死了以后,他的好奇和心态好像在反复影响着未名。 面对攻击,未名却在期待着。 猜想着对方会用什么方式,来对待自己。 最好是分别扯住自己的中指以上和无名指以下,用蛮力把手臂一点点撕开。 一定要撕到肩膀,一定要缓慢的撕。 “一定要强,强到我无法抵抗,强到我想认输。” “像弗朗基德那样!” 腕骨结结实实砸在未名的腰部,可感觉比设想里最低档位的状态还要弱得多。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