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茹更加的下定决心,不管发生什么事,自己都不能放弃,一定要早日跟自己都父亲团聚,此时,江茹的心里面有一种信念,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也一定要让自己的父亲平安。 因为这一次父亲还是没有办法可以证明清白,江茹怀抱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法院,可是没有想到,抬头江看到了一个人影,出了法院就遇见赵宴,江茹的表情露出失望,很显然,江茹并不想看见他,他来到这里,出现的可不是时候,江茹现在对赵宴,已经完全没有好感了,几乎可以说已经到达了厌恶的程度。 “你怎么来了?” 很显然对方是特地来等自己的,知道了今天开庭的日子,所以特地来到法院,江茹见到是他之后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 赵宴的话语里面有一些着急责怪江茹不来找他,“你开庭了,怎么不来找我呢?” “我已经更换了律师,不用找你!”江茹冷笑一声。自己为什么不找他,他心里难道没点数吗? 见到江茹对自己如此的冷淡至极,赵宴的心情变得很受伤: “是吗,我帮你那么多,现在破案了,你就过河拆桥吗?” “帮我?”江茹的唇角也勾起了一抹冷嘲热讽。 “赵宴,你不觉得可笑吗,如果你真心想要帮我,怎么会半年了还没查到证据呢?” 江茹根本就没有上当,已经彻底的看透了赵宴,所以才会更换律师。 “江茹,你听我解释。” 赵宴心情有一些紧张,生怕江茹会误会自己,拉着江茹的手想要解释。 “让开!”江茹冷冰冰的开口说道。 见到江茹的态度如此的冷淡引起了赵宴的怒火, “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吗?” 江茹的话语里面仍然是嘲讽: “呵,我不会相信一个满怀算计的人。” 自己绝对不会再一次上当了。 “好啊,江茹,你的本事也不小呢,真的能够让你找到证据,看起来我要小瞧你了,我的对手。”赵宴不再伪装,夸赞江茹手段好,竟然能找到这么一份证据。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跟我表白也是假的吧,赵宴,你怎么会如此的恶心?” 江茹想到之前他为了接近自己,居然跟自己表白,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在得知真相之后,现在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连朋友都算不上了,已经形同陌路。 赵宴没有解释那么多,现在他的身份已经暴露,就算多说也无益。 “从今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走到路上也不要说认识我了,再见。”江茹没跟他多聊,人离开,并且以后让他不要来找自己。 见到江茹的态度如此的坚决,赵宴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他本来还想要延迟自己的手段,看起来,他必须要提前给江茹送一份大礼了。 这份大礼一定会交给江茹一个永生难忘的惊喜的! “喂,是我,赵宴,我们见一面吧。” 赵宴轻飘飘露出一个笑容,赵宴打电话给林子枫见面。 林子枫听到赵宴的名字,他的脸色一变很显然,两个人早就认识: “你是赵宴,你怎么来找我?我为什么会跟你见面!” 为了避免事情败露,他拒绝跟赵宴见面,但是现在可由不得他了。 耳边传来了赵宴威胁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开口说着:“你如果不想你做的事情暴露的话,最好答应我的邀约。” “你!”听到这里赵宴没有办法,只能够跟对方见面,两个人特地选了一个比较隐秘的包厢谈话。 来到见面地点之后,赵宴早早就在此等候,很显然是由预谋而来。 一见面林子枫就有一些不满了:“我们之间不是不要见面了吗?你怎么主动来找我?” “我来是送给你一个消息的,这个消息,你一定想知道。” 赵宴勾起一个笑容,笑容里带着别有另外一番的韵味。 “什么消息?” 赵宴主动的跟对方透露出内幕,并且语气之中带着些许的淡然: “江茹已经拿到了有关于你陷害江父的证据,递交给法院,只要证据齐全,你觉得你还能逃得了吗?” “什么……怎么会这样?”一听到这个消息,他整个人的脸色都变得非常的苍白。 林子枫极力的掩饰,并且表示跟自己没有关系: “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跟我没有关系!” “哦,是吗,你想要杀了顾琛一事,就光是杀人未遂的罪名,也足够你坐牢了吧?” 赵宴对林子枫的事情了如指掌,他可以完美的说出,林子枫做的一切。 “你怎么会知道?”林子枫震惊不已。 赵宴的脸色变冷,“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紧接着,他开始变得危言耸听,“现在江茹正在调查顾琛遇害的真相,你觉得,只要证据水落石出,你还能够逃得了吗?” “你知道那么多真相,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赵宴告知内幕,林子枫惶恐且生气为什么他没有早点告知。 “放心,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我不会透露出去,我是站在你这边。” 关于江父的事情,两个人之间早就有合作,赵宴也牵扯在其中,所以他才一直没有帮江茹调查证据,他早就知道了事情的内幕,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那现在怎么办,如果让江茹查到了真相,我就要坐牢,难道你就置身事外吗?” 林子枫咬牙切齿,赵宴也参与了江父一案,只要事情败露谁都跑不掉! “稍安勿躁嘛。我今天来不就是为了帮你解决的吗,我有一个完美的主意。” 赵宴表示,他跟林子枫是统一战线,并且为林子枫出主意。 “什么办法!”林子枫眼前一亮。 “你只要能够弄死江父,到时候杀人灭口,不就行了?至于,关于顾琛车祸那边,没有目击证人,定然不会察觉到。”赵宴怂恿林子枫弄死江父,这样案件就能耽误一段时间,到时候再一番运作,只有死人才会保守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