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院子里热闹的很,一出去就看到一大家子在打理他们带回来的野味。 野兔子居多,其中还真有一头麂子膘肥体厚少说也有7、80斤重呢。 “这能打?不会犯法?” 于父笑得贼兮兮的: “咋不能,老子进了深山里面被它袭击了,老子还不能自卫啊?这一自卫就把它弄死了,怪谁?怪它自己呀!” 这般强词夺理的话也就老于说的出口。 “爸,这又是野鸡又是野兔还有麂子肉你们准备怎么处理?” “这麂子肉我有安排,春花你给分成十份,除了咱们自己留一份外其它的分好了送人。” 送人? 行,老于说送人那必然是大事儿,没人和他计较这个。 “对了,野鸡留着,给你舅爷爷炖汤,这玩意儿大补!” 成。 这边刚分好,那边大门就被敲响了。 院子里的血撒了一点草木灰遮掩,门一开,居然是康首长亲自登门。 “你怎么来了,快请,请!” 康首长穿着一身便服,更没想到的是他是骑着自行车来的,这低调的是不想让人知道呢。 “早就该来了,这几日一直开会呢,所以耽搁了,您别见外。 今日事一处理完我就赶来了,这是我带来的二锅头,我记得你爱这口,现在没变吧?” 这番话,这语气,这态度,很熟? 于知夏他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声。 倒是于大海丢了烟头又看着康首长手中的二锅头,起身拿起角落的一口袋刚才分好的猎物对着康首长说道: “那就走吧,一起去喝一杯。” 康首长显得很激动,赶紧上前帮于大海提着东西。 军区***这会儿却做着勤务兵的工作,甚至还甘之若饴这反应看的其他人都愣住了。 反而是蒋春花挺平静的。 见人都走了她才道: “行了,别看了,不过是老朋友聚会没啥稀奇的。” 行,您说不稀奇就不稀奇。 反正他们还真没啥兴趣管。 于三妹继续复习,于四妹看了会儿书又跑没影了。 于母是队上的会计,年底了要统计工分啥的忙的很。 屋里反而就于知夏和纪凌铮闲下来了。 自从上一次让纪凌铮背锅后,两人还是第一次这么单独坐在这里。 你说尴尬么?反正纪凌铮不尴尬,于知夏有点尴尬。 甚至还尴尬的笑了笑,纪凌铮故意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盯着于知夏: “妞,你就不打算和小爷说点啥?” 于知夏拉着纪凌铮的袖子摇摆了两下,那撒娇劲儿第一次见呢。 受用,纪凌铮非常受用。 就是坚决不表现出来。 “长官在询问话的时候严肃点,不要偷偷摸摸的做些小动作。” 瞧这劲儿撑得。 于知夏也挺配合的。 “哎呀,这不是在外头嘛,这要是在屋里人家也不用这么偷偷摸摸了,人家都是正大光明的想摸就摸,想亲就亲呢。” 这个小妖精。 “哼,看来不严刑拷打是不会招了,小妖精束手就擒吧。” 拖着某人进屋审讯去了。 瞧这玩儿的还挺花花! 进了屋,抵着门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摸摸了。 “不许你摸我,说好了是我摸你的。” “好,你摸,你摸这里,这里!” 都没亲呢,这人怎么就发作了? 大手拉着小手一点不客气的隔着布料摩挲着。 火花四溅,恨不得将这女人吃下肚。 从门后到床上,亲吻着,摸索着,鼓起的喉结在这一刻性感又好看,她忍不住亲亲咬了一下,纪凌铮迷失在了这一片荒唐中,将她推倒在床,他爱极了白白的兔兔,红彤彤的,迫不及待想要一口下肚。 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已,直到手下沾染了一大片才停止。 “你……” “小妖精!” 妖精就妖精吧,总比憋出问题好。 “婚礼定在初十,我真想给老爹说一声再提前一点。” 于知夏笑了,已经够提前了。 “好了,现在该严格审讯了。” 这男人怎么得了便宜还记得呢? “我以为你都忘记了呢。” “哼,小媳妇,你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哎呀,人家是大夫吗要伤人还不简单,而且我实在是看那些畜生不顺眼,他们伤害了太多的女性了。” “你会功夫。” “拳脚功夫啊,我偷学的,我爸知道的。” 一句我爸知道的,纪凌铮就真不好再问了。 于家本来就神秘,于父是摆明了将于知夏当做继承人在培养,于知夏会点这些就更正常了。 “看来我任重而道远,岳父把你培养的太好了,我要是不努力就配不上你了。” 这就是纪凌铮,他信任她无条件的信任和宠她。 这样的他让她非常的舒服,相处舒服,习惯也舒服! 两人在屋里呆了一会儿就听到于三婶喊他们了。 一出去就看到于四妹跟着三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