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卫生所缺医少药,更不是无菌环境,三分把握已经是于知夏的本事,毕竟在末世她可是靠着古医药学研究出末世病毒解药的领头人,末世战队唯一的女大夫,官方授予军衔·上将! 此刻屋里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于知夏施救! “天啊,团长你快看她左右手居然可以同时下针呢。” 纪凌铮同样震惊不已,真没想到在锦城偏僻的农村乡卫生所还有这样的高手。 这手针灸术便是首都最厉害的大夫也不一定比得上。 “这是新手?劁匠?我不信!” “好了,别说话了,别影响她!” 兄弟的命还在她手中。 不过这于大夫动作也是真快,不过十来分钟几个伤口就被缝合好了。 只是腿上的银针没有取下。 “等人到了县医院再取,这里没有液体,只能暂时这样了。” 洗手清除血污,于知夏取下了口罩露出了那张绝美的脸。 肌肤雪白娇嫩,一张小脸不过巴掌大,眼睛又黑又大,鼻梁高挺,唇色粉润,额头有一层薄薄的汗珠。 一时间纪凌铮居然看愣了眼。 “滴滴……” 恰好这个时候县医院的车来了。 “病人在哪里,快,快……” “平安哥你们怎么才来啊,于知夏不顾我的劝阻在里面给病人做手术呢。 那病人伤的可是你们男人最重要的地方,她可是你的未婚妻呢,我劝她可她居然让人将我赶出来,平安哥于知夏她太不为你着想了。” 门没开就听到了黄春华在外头嚼舌根。 纪凌铮看了于知夏一眼,于大夫神色未变好像一点不将那些话放在心上,这个于大夫和时下女子实在是不同的很。 此刻大门已经被人推开了,冯平安带着两个大夫走了进来。 他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一副知识分子的样子,但长的也是真不错,白白净净的和村里那些灰头土脸的乡民不同。 冯平安一进来就看到病人还没包扎的伤口,心口一紧,急切问道: “于知夏,你真给病人做手术了?” “做了,快送去医院吧,止血消炎应该……” “胡闹,于知夏你胆子也太大了,这是人不是你手里那些猪啊牛啊的,你怎么能私自做手术? 你看看你缝的什么鬼东西?我告诉你,这病人要是出了事儿你可是要负责的,要坐牢的。” 于知夏看着一来就嚷嚷的冯平安,指着病人道: “我是救命不是美容,自然缝合的越快越好,美丑和命比起来并不重要。 至于这银针要到了医院后才能取下,否则一旦失血过多……” 可谁知道冯平安根本就不听于知夏的提醒,嚷嚷的更厉害了: “你那几根针平日给猪扎就算了,如今你居然扎人,外科手术是什么你懂不懂?人家用的是手术刀不是你这几根没人用的银针?” 说完,冯平安伸手就要将银针取下。 可是他的手却被人一挡,纪凌铮站在了病人前。 “听于大夫的,银针必须到了医院才取下!” 冯平安被这么下面子,里子外子全都丢尽了。 “你是谁啊……” “平安哥,他是隔壁部队的团长,于知夏给那人做手术的时候他们都在屋里,孤男寡女的……” 纪凌铮的眼神猛的扫向了黄春华,透着警告和冷厉,黄春华浑身一抖,下意识的那将那些污蔑的话吞了回去。 可冯平安一听是团长脸色就变了,团长他还真得罪不起。 但是,团长不得罪,于知夏总行吧? “于知夏,取走你的这个东西!” 面对冯平安的命令,于知夏直面拒绝: “不!” 冯平安万万没想到居然被拒绝,要知道于知夏平日对他是从不敢说一个不字,让往东就往东,让往西就往西。 他是村里最有出息紧跟时代脚步的有为进步青年,于知夏喜欢他喜欢的要死,平日让往东绝不敢往西。 他在县医院花销大,只要提一句于知夏就会死命挣工分换东西、换各种票和钱捧着给他。 几天前,他更是随口说了一句县医院食堂的饭没有油水,下那么大的雨她还跑去山上打野兔,最后送来一只七八斤重的肥兔子,回去后听说还发高烧烧了几天呢。 一到农忙,不管多累都要到他家去帮忙干活,他说什么都会照做。 像今日这么违背他还是第一次! “平安哥你别生气,或许是知夏太想证明自己了,毕竟她只是劁匠,你是大医生,她想进步。” 不说还好,一说这冯平安更气了。 “进步?踩着人命进步吗?果然是下九流的东西,于知夏你真是让我恶心。 告诉你,不管你怎么想进步,劁匠就是劁匠,别装什么大神医,还有,今天你要是不把针取下来我们两家的婚事就作罢,反正破四旧没人再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些封建糟粕早就该取消了。” 这也是冯平安一直不满意于知夏的原因,不管于知夏做的再好,冯平安都不满意,他应该寻找志同道合的同志作为革命伴侣,而不是上不得台面的劁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