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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一顿小烧烤。
白辰看着欲言又止的小埃德温等人。
“莫问前程。”
“问，就是不行。”
佩佩·山德斯不大的眼睛瞪得溜圆。
小埃德温等人也被白辰的话惊呆了。
就算这是先抑后扬的话术。
白辰的打开方式也太狂野了吧。
白辰喝掉最后一口快乐水。
“我又没点算命技能，我哪知道你们的未来行不行？”
佩佩·山德斯脸涨得通红。
小埃德温更是一口老血堵在喉咙。
要不是实力不允许，他真想吐白辰一脸。
哪有这么玩人的。
白辰瞥了他们一眼。
小埃德温这帮各机构三等人子嗣，下意识进入了聆听状态。
白辰不紧不慢地说：“排除掉算命这个因素，我的答案依然是不行。”
佩佩·山德斯不服气的问：“为什么？”
“信念。”
“如果你们对你们的事业有信念，就不会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白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有信念的人，干就完事儿了，根本不会受到任何外界的干扰。”
“没有足够信念的人，才会东想西想老是想太多。”
“回归到帕鲁世界一键POS发证券这件事。”
“以现在的热度，你们的关系网，割韭菜捞一把的成功率很高。”
“然后呢？”
白辰从众人脸上扫过。
每个人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割韭菜得到的欢乐豆，够你们用一辈子？”
“或者说你们准备改头换面到沃特医院变成另一个人？”
小埃德温心头顿时一咯噔。
他的同伴亦是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们又不是有口白辰板砖就能饱的路人甲。
身为各机构三等人的子嗣，不仅生活成本贼高，而且必须考虑到全家桶的名声问题。
在纽约大都会这种关系网遍地走的地方，要是名声坏了，以后就是想收钱，也会因为此次收割机行为无形中减少很多客户。
“厚礼蟹。”
小埃德温心头骂了自己一句。
他发现他又被佩佩·收割机坑了。
这哪里是割韭菜。
这分明就是一个把他和他的小伙伴套一起的坑。
小埃德温脑子里充满了懊悔的情绪。
收割机害死人。
他就不该幻想收割机就是我自己。
“白辰先生，我可以退出不？”
小埃德温弱弱的问。
“你问错人了。”
白辰不清楚眼前这些人的参与程度。
佩佩·山德斯接口：“当然可以，来去自由嘛，我又没用祖国人的biubiubiu指着你们对不对？“
小埃德温连忙说：“那现在就退钱？”
佩佩·山德斯非常爽快：“当然没问题。”
她的态度，反倒让小埃德温迟疑起来。
你不干，有的是帕鲁干。
这句话就像是有魔力一样。
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他的脑海。
小埃德温的同伴，亦是龇牙咧嘴。
佩佩·山德斯的表现，看起来就像是巴不得他们马上滚蛋一样。
爽快过了头。
小埃德温小心翼翼地问白辰：“白辰先生，如果我们有足够的信念，就可以成功了吗？”
白辰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每个成功的案例，都是不可复制的小概率独立事件。”
“根本不存在成功学，成功教程之类的东西。”
“你要问我能不能成？”
“我只能说就算万事俱备，最后也得看运气。”
“运气好，你们就是历史进程，你们创造历史进程。”
“运气不好，你们就算再努力也只是茫茫多历史尘埃中的一份子。”
“但，只要有信念，只要坚持下去。”
“只要能够确保自己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成功的概率，一定更高！”
佩佩·山德斯大声的附和：“是这个道理。”
“好比ABCDEFG，不管有多少种分类，最终也是你们的只因儿说了算。”
她对着空气抓了一把。
凶残的动作，让小埃德温等带着连接器的人一阵恶寒。
她接着说：“我们只要信念十足，坚持到底，就一定能让用户们的只因儿口吐白沫！”
佩佩老司姬一脚地板油，发车了。
看到她重新把控全场。
白辰哑然失笑的返回了工作间。
“BOSS，还是你厉害。”
“小埃德温这帮家伙进了我的坑，就别想中途逃跑！”
“全部搞定了！”
佩佩·山德斯发来了短信。
白辰笑了笑，随手将手机扔到内嵌无线充电的桌子上，开始日常修BUG。
没修多久。
托奇就从窗户外钻了进来。
“你看这是什么？”
她献宝似的将一颗指甲盖大小的芯片拍到白辰面前。
芯片呈长方形，黑色封装表面没有任何信息。
白辰心神一动。
“BUG仙人专用ASIC芯片？”
“嗯啊。”
托奇向白辰介绍这枚芯片的来历：“弗兰克电器连锁合作伙伴旗下芯片厂提供的样品。”
“28nm制程，可以提供1024M算力。”
“耗电量感人，这么小小一颗的耗电量高达10瓦。”
“不过也不是没有优点。”
“寿命不错，无惧各种恶劣工况。”
“就算塞进星链，在太空这种高辐射环境的工作寿命，也比一颗星链卫星的寿命长。”
托奇从兜兜里掏出一把专用芯片。
如同搭积木一样，将它们搭成了一座小山。
白辰让ONLYAI将它们拍成了小视频，将具体的参数以文字形式塞进小视频中。
接着将小视频传进了开发者频道。
一分钟后，第一个看完视频的芬克不住吐槽：“这功耗是认真的？十瓦？里面塞的全是电阻丝吗？”
沃特科学部负责人回道：“所有芯片都是电阻丝。”
“现在最先进的制程不是合作芯片的22nm++++吗？”妮可·尼古拉斯冒头。
“你都说是合作芯片了。”
赛博蓝毛弗兰克回答。
“这下肯定没办法塞进手机里了。”
休伊一脸遗憾。
“饶了大家的手机吧，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奥德彪的二手手机已经暴毙了四台，要是再将这颗专用芯片塞手机里，电池一定会当场BOOM！”
“确实，高功耗带来的散热，对于手机来说是个完全无法解决的致命问题。”
“这东西从物理上就不能塞进手机。”
“平板也够呛。”
“对笔记本电脑来说，也是一个负担。”
“路由器有救了。”
“交换机也欧克。”
“电暖器正好呀。”
“肯定能当吃空气联盟能源巨头旗下电网合作伙伴。“
开发者们脑洞大开。
不住在开发者频道内刷着频。
“白辰先生，现在有时间吗？”
妮可·尼古拉斯向白辰发起了私聊。
五分钟后，白辰收到了一份电路图。
托奇好奇的凑了过来，仅是一眼，她就从原地跳了起来。
“妮可，你假酒喝多了？制程，量子物理不存在了？”
妮可尼古拉斯认真解释：“我父亲来自另一个地球，他曾经为一个名叫斯塔克的纽约老钱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