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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佩，这不好吧？”
“白辰先生知道这事儿吗？”
佩佩牌收割机准备启动，妮可·尼古拉斯再次萌生了退意。
她始终觉得佩佩·山德斯割韭菜这种事，不符合她的三观。。
佩佩·山德斯解下傻大黑粗的羊毛围巾，又将粗犷的，非常耐寒的皮毛外套挂到了衣架上。
她自顾自来到房间一角的饮水机前，用一次性塑料水杯为自己倒了杯热水。
“你还记得BOSS在BUG仙人早期那个名叫比特网络的测试网里留下的那句奇怪的话么？”
“如果你不相信我或者不明白，我也没有时间试图说服你，抱歉。”
佩佩·山德斯一口气喝下整杯热水。
总算从叶堡冰天雪地带来的寒冷中恢复了过来。
“我只是来通知你，数字妮可随时上线，随时割韭菜。”
“并不是来争取你的意见，或者再次得到你的同意。”
“至于BOSS那边···”
佩佩·山德斯一脸古怪。
“妮可，你觉得咱BOSS会在意我到底割不割韭菜？”
“我是对照组。”
“对照组不管干什么，不都是社会学实验的一部分？”
妮可·尼古拉斯脑子里顿时出现了白辰有关撸石传说三十个提案，关我屁事的回应。
她来到叶堡的时间不长，和白辰打交道的次数更是一巴掌都数的过来。
无论是她自己的观察，还是叶堡人对白辰的看法。
只要佩佩·山德斯没请出祖国人威胁韭菜们下场。
白辰才不管佩佩·山德斯到底割不割韭菜呐。
“你也别想太多。”
“我佩佩·山德斯割韭菜，肯定不割穷鬼！”
佩佩·山德斯走到窗前。
指着窗外顶着风雪讨生活的叶堡本地居民。
“他们兜兜里才几个钢镚。”
“我佩佩·山德斯割他们，我真丢不起这个人！”
说罢，她从外套兜兜里掏出了手机。
向已经回到华尔街山德斯总部的崔丝，发了一个GO，GO，GO的表情包。
当晚十二点。
一条小道消息，出现在华尔街。
眨眼传遍了整条华尔街。
“撸石传说里大卫教授点赞的那个妮可，竟然是合作芯片的股东！”
“她是芯片天才设计师尼古拉斯的女儿，而尼古拉斯工作室和合作芯片有一份非常奇葩的协议！佩佩·山德斯，崔丝·山德斯，这两个手搓海参猫，准备利用妮可的身份，以及尼古拉斯工作室的这份协议，搞个大新闻！”
开始时，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个测试智商的冷笑话。
或者是某个人假酒喝多了拍脑门儿搞出来的臆想。
谁也不信这种鬼消息。
尤其是合作芯片的股东们，更是对此嗤之以鼻。
合作芯片又不是煞笔。
合作教会也不可能看着合作芯片有这么大一个篓子而不解决。
可是当崔丝·山德斯将妮可的身份，尼古拉斯工作室的纸质股票，以及最重要的协议一一公开后。
所有知道这个消息的人都震惊了。
如果这些东西属实。
这两个手搓海参猫，还真找到了一个在合作教会最重要资产之一合作芯片内搞事情的好机会。
嗅到味道的华尔街之狼，开始组团飞往叶堡。
一直偷偷摸摸购买开发者体验点的各机构三等人，再次汇聚一堂。
不过，他们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佩佩·山德斯之前向我们推销的该不会是这个项目吧？”
“协议是真的，股票更是真的，我查过了，佩佩·山德斯展示出来的这些尼古拉斯工作室纸质股票，来自于密涅瓦老夫人，这是她当年的收藏品，今年稍早时候打包送给了白辰。”
SEC常青树证实了这些东西的来历。
各机构三等人脸色更难看了。
他们不知不觉陷入了脑补状态。
“也就是说佩佩·山德斯之前的推销，其实并不仅仅是她们两个山德斯，很大程度来自于白辰先生的授意。”
“白辰先生的目的，自然是拉我们各机构三等人一把，带我们一起发财？”
“没错，一定是这样！”
自我感觉良好的各机构三等人，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真相是这样。
他们怎么会将佩佩·山德斯拒于千里之外？
防火防盗防手搓海参猫？
如果真相不是这样？
绝对不可能的事。
白辰的目的其实非常简单。
那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拿合作芯片的羊毛给各机构三等人薅。
各机构三等人心照不宣的给白辰的时间泡泡大开绿灯。
割肉的是合作芯片，就算想象力再丰富的人，也不可能将其和白辰，和他的时间泡泡联系在一起。
而各机构三等人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将这笔从合作芯片身上薅到的羊毛拿出来。
同样不会有人怀疑，这是白辰给他们的好处。可在场的各位，愣是错过了满嘴肥油的好机会。
即便是老埃德温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SEC常青树。
此时此刻脸上也浮起了懊恼之色。
白辰指头缝漏出来的东西，是合作芯片的股份啊。
他居然错过了成为人类最大芯片企业股东的机会···
现在再想入场···
唉。
老埃德温心头不住叹气。
不管怎样，佩佩牌收割机第一步算是顺利完成。
她成功吸引了茁壮韭菜们的注意力。
“然后呢？”
和安妮，刺爪女，梅芙女王一起来到叶堡，准备亲眼见证佩佩·山德斯割韭菜的玛格丽特好奇的问。
“然后就是办正事咯。”
佩佩·山德斯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方案。
“以妮可·尼古拉斯代理人的身份，正式向合作芯片，合作小贷公司发律师函！”
“我这次找的律师，虽然不如索尔·古德曼手段多，但也是正儿八经的业界精英。”
“我的第二步就是通过正规渠道，为妮可·尼古拉斯被迫还小贷这事讨个说法。”
玛格丽特一脸愕然。
这可不像是她认知中满脑子骚操作的佩佩·山德斯。
佩佩·山德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正经了？
读懂了她的眼神。
佩佩·山德斯解释说：“想割老埃德温这帮人并不容易。”
“这些家伙，个个都是老油条。”
“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们看出破绽。”
“所以，在开割之前，一切都得按照正儿八经的流程来。”
“当然，这也是为妮可讨公道的必备步骤！”
玛格丽特转过头和安妮，刺爪女，梅芙女王交换了一下眼色。
“好吧，反正我们只围观，绝对不会干预你做任何事。”
佩佩·山德斯听到了她们的保证。
“对了，你们都过来了，BOSS怎么办？”
玛格丽特脸上出现了一抹奇怪的表情。
安妮无奈地说：“撸石传说BUG太多了···”
“呃，呃！”
佩佩·山德斯懂了。
纽约时间第二天上午九点。
佩佩·山德斯为妮可·尼古拉斯准备的讨公道律师团，组团来到了合作芯片，以及合作小贷。
足足五辆大巴车缓缓驶入这两处地点的停车场。
每辆大巴上都有足足六十位业界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