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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已经和ONLYAI以及小霍尔曼提前检查过了。”
“这份股权转让文件很正规，没有问题。”
要不是扑克牌脸蒂娜一点儿也不扑克牌脸。
白辰还真信了她的说法。
“有问题的是价格！”
抓耳挠腮的小霍尔曼恨不得代白辰马上签字。
顺着两人的提示，白辰找到了文件中有关1%沃特普通股票以及对应1%投票权的那一页。
“1美分？”
白辰咂咂嘴。
“全食教会总部门口的炸鸡都要1美元，1%沃特普通股票只要一美分？那岂不是说沃特公司跟炸鸡一个价？”
穿着一身卡其色风衣，显得商务十足的埃德加微笑着说：“SEC（美国证监会）要求不能零价转让，所以白辰先生你得给我们一美分，才能得到沃特公司1%的普通股份。”
白辰接着往下看，至少在这份文件里，不存在任何额外要求。
看起来，埃德加就是过来送股份的一样。
唔，白辰瞬间想到了沃特股价原地瀑布。
难道，他们想用这样的方式，再制造一个利好，割韭菜？
不，不对。
今天的原地瀑布，也许就是这1%沃特股票的配套。
沃特股东想要通过操纵股票价格。
将这份股份代表的一千多亿美元，从玛格丽特这样的韭菜身上割回来。
白辰心念急转。
沃特公司这帮人，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来考验他的软肋。
白辰实在是···全身都是软肋啊。
为了确认一下沃特股东是不是真的在操纵股票。
白辰看向了玛格丽特。
“玛丽，你现在可以继续梭哈了。”
接着，白辰的目光从士兵男孩和自家员工们脸上扫过：“买沃特股票亏本了的也可以梭哈。”
“在你们买到沃特股票之前，我不会签字。”
玛格丽特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在白辰面颊上种了棵草莓。
士兵男孩也好，ONLYAI的员工也罢。
纷纷掏出手机，准备梭哈了。
“等等！”
埃德加苦笑着叫住了玛格丽特。
士兵男孩等人也停了下来。
“白辰先生，我承认是我操纵了股价。”
“是我用这样的方式，说服了沃特股东，才有了这次的一美分转让沃特股票文件。”
“白辰先生，请等沃特交易员们把这一波操作完。”
“待结算之日，我保证将大家亏掉的部分一分不少补偿回来。”
“待今年沃特公司分红，我一定给你们每人一个大礼包。”
埃德加没想到白辰对操纵股票的手段也和沃特股东们一样了然于心。
眨眼时间，白辰便将这份股票的成本确认得八九不离十。
是的，白辰没有猜错。
沃特股东们的确选择了将1%沃特普通股票的成本转移到韭菜们身上。
今天的原地瀑布，就是沃特股东们故意操作的结果。
一旦白辰签下这份文件。
沃特股东们不但能从股市上捞回这1%股份的成本还有机会大赚一笔。
不然，埃德加根本不可能说服他们。
因为哪怕仅仅是1%，也是价值超过千亿美元的巨额资产。
就算可以分摊到每位股东身上，那也是一笔巨大的损失。
所以，他就想到了绿油油的韭菜。
“抱歉。”
埃德加向在场所有被割的韭菜道歉。
玛格丽特的脸色就像是休伊等人用LED灯珠制作的ONLYAI跑马灯LOGO。
被当成韭菜，还是被她亲近的埃德加当成韭菜，硬生生的割了她和邦妮好几百万美元。
是个人都忍不了。
可偏偏埃德加收割机的目的，并不是为他自己。
而是为了让白辰能拿到这一美分的沃特股份。
从此成为沃特股东。
玛格丽特非常糟心。
白辰的员工们也是满脸的无法克说。
把韭菜兜兜里的钢镚，把韭菜脑子里的发财梦想，连带着韭菜们脸上的笑容一起搬运到沃特股东们的口袋里，这叫什么事儿。
就算白辰也将是沃特股东中的一份子。
甚至是收益最大的那个。
可埃德加也太卑鄙了。
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白辰在心中叹了口气。
一美分的沃特1%股份，没有任何人能逃过这样的诱惑。
但白辰更担心天底下没有不漏风的墙。
若是这件事暴露在公众面前，会严重影响被割麻了的韭菜们为他提供电子功德的速度。
甚至可能再也不提供哪怕一点电子功德。
白辰将这份他签个字就能唾手可得的千亿美元股份还给了埃德加。
“这股份我不能要。”
“这不是我的行事准则，也不符合ONLYAI的价值观，更严重违背了POW工作量证明网络的核心宗旨，公平。”
“我拒绝。”
白辰所在的ONLYAI总部会客室安静得可怕。
所有人都被白辰的决定惊呆了。
被割了韭菜，准备找机会给埃德加一闷棍的士兵男孩大张着嘴，要不是他早些时候才确认他的耳朵非常好使，能够清楚的听到沃尔夫街区外LSP狂喜公寓24*365永不停息的偶也，偶也。
他甚至怀疑他的耳朵坏掉了。
小霍尔曼不住看着埃德加面前的一美分沃特1%股份。
上帝啊，白辰居然拒绝了一步成为沃特股东的机会，拒绝了价值千亿美元的沃特1%股份！
天底下怎么有这样的人？
蒂娜，赵东，沈蕊，休伊，这四位ONLYAI的骨干脸上充满了自豪。
沃特公司又怎样？
千亿美元又如何。
这不是我的行为准则。
这不符合ONLYAI的价值观。
这更违背了POW工作量证明网络代表的公平。
白辰的掷地有声，如洪钟大吕般，进入了他们的灵魂深处。
“头儿，我支持你！”
休伊大声的说道。
“老板，我也支持你！”
“我们都支持你！”
“千亿美元又怎样？我们是ONLYAI。”
“我们不干那些有悖价值观的事！”
ONLYAI总部内尽是员工们的嘶吼。
玛格丽特痴痴的看着白辰。
她眼睛里的灼热，看起来都能拿出来烧开水了。
她挽住了白辰的胳膊。
骄傲的向埃德加炫耀着，这就是她的爱人。
这就是她选择的未来。
充当上古之神摄像头的恩佐斯触须，将这里的情况实时传回了艾泽拉斯第一网吧。
“都看到了吧。”
“都听到了吧。”
“尤其是你，坐骑！”
“我们的艾泽拉斯之主，不屑这种便宜。”
恩佐斯的低语延绵不绝。
从无尽之海开始，传遍了整个艾泽拉斯。
“埃德加总裁没其他事的话，你们还是走吧，万一我忍不住后悔了怎么办？”
白辰将他们和密涅瓦老夫人一起送出了公司。
埃德加深深的将白辰印入眼底，玛德琳，阿什利看白辰的眼神充满了敬畏。
唯独密涅瓦老妇人她仿佛早就知道白辰会拒绝一样，嘴角含笑的牵着沃特狗股东们在白辰公司一街之隔的泽西市河堤溜达起来。
与此同时，沃特股东们为白辰多少秒签字入伙开了个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