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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悬念。
放翻莉亚后，托奇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跳在了对方的肌肉胳膊上。
“哎哟，居然是真肌肉，我还以为是网上那些注水，灌油，打菠菜汁，装做有肌肉的骗子呐。”
小侏儒两眼放光，不住在莉亚的胳膊上蹦来蹦去。
“有种鲨了我！”
莉亚怒到了极点。
她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装作有肌肉的死骗子。
白辰的小侏儒居然把她和那些骗子相提并论。
她忍不了了。
“不鲨。”
白辰让全食牧师将她抬进了一个帐篷。
在围观者们好奇的注视下，找了部手机，直接拨通了奥列格的号码。
“开视频，你们自己聊。”
白辰将手机扔给了这位亚历山德拉的代言人。
带着托奇走出了帐篷。
帐篷内很快传来了莉亚和奥列格从问候对方祖宗开始的“友好”交流。
白辰摇摇头，径直返回全食教会总部。
刚进大厅，就被胡吃海塞的沃特老古董们惊住了。
零食，饮料，水果。
这些曾经的沃特英雄，就像是饿了一万年，又被撸走了最后一个钢镚，穷凶极恶的将一切能吃的东西倒进嘴里。
白辰默默拿出手机，看了眼每间白辰食品站当前盒饭数量。
所有食品站的盒饭都维持在一百盒以上的正常范围。
不存在食品站被搬空，而ONLYAI又没有及时提醒沃尔夫冈街区专门负责盒饭的全食中心立刻补货这种错误。
白辰看传奇等人的眼神变得玩味起来。
虽然这帮沃特老古董都过气了。
但他们还是在努力展现演技。
白辰真的，厚礼蟹！
于是，白辰准备拿出真正的技术。
“ONLYAI，开启动作捕捉模态。”
“开启表情管理大师模态。”
“开启演技搜集模态。”
“开启···”
不待白辰将这些沃特老古董变成训练语料。
传奇连忙停止了大家装着没吃饱，希望能激起白辰怜悯的表演。
沃特股东只是榨取他们的劳动力。
白辰这家伙，连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不放过，都要变成ONLYAI的训练语料。
就吃干抹尽而言。
让他们咒骂不已的沃特股东，在白辰面前就是群弟中弟。
什么叫新时代的纽约老钱啊。
就是白辰这种连他们演戏都不放过，都能变成内容的狠角色。
沃特老古董们面色凛然。
就算他们曾经在沃特股东们面前谈笑风生。
此时此刻，他们也拿出了面对阿尔弗雷德这类顶级纽约老钱代表的态度，严肃，认真，带着些小心翼翼地的面对着白辰。
“都坐。”
白辰示意这些年纪一大把，最年轻也有六七十岁的沃特老古董不要这么紧张。
传奇直截了当的说出了他们已经山穷水尽，一个钢镚都没有了的现状。
“白辰先生，我们想求个工作。”
“不要求薪水有多高，只要能还上小贷，略有结余就可以了。”
“只要化合物Ⅴ管够，我们这些老胳膊老腿就算打不过祖国人，打不过沃特七人组，但还是能够发挥出沃特强二线英雄级别的战斗力。”
白辰挑了挑眉，他审视的目光从沃特老古董们脸上扫过。
“如果真是这样，沃特公司强二线级别的英雄，无论是埃德加，还是杜克这些十大教会高层都不可能不收留你们吧。”
祖国人独一无二。
沃特七人组加起来也才七个。
沃特公司强二线英雄，已经是超凡者天梯前5%级别的高手高手高高手。
谁会放弃这样的底牌级存在？
传奇脸上浮起了无奈。
沃特老古董们看白辰的眼神充满了幽怨。
传奇叹气：“强二线级别的我们需要消耗的化合物Ⅴ，远超沃特公司现在的二线英雄。”
“这也是铁打的沃特公司，流水的沃特英雄最根本的原因。”
“随着我们年龄增长，身体机能下降，想要维持战斗力的成本越来越高，当我们的劳动成果低于沃特公司付出成本，便是沃特英雄被淘汰的时刻。”
“除了祖国人，其他无论是沃特七人组，还是沃特英雄那些名字都没有的工具人，都逃脱不了被淘汰的命运。”
“本来我们在翼龙空间，还是能手搓一些山寨化合物Ⅴ来维持战斗力···”
传奇苦笑不已。
老古董们也对白辰充满了怨念。
要不是他做了手脚。
大家现在也不至于连个钢镚都没有啊。
“如果是这样，那倒是能说通了。”
白辰习惯性的想要找瓶纯净水，结果发现，别说纯净水了，就是全食牧师们用来喂猫的普通瓶装水也被这些老古董喝光了。
“怀旧服的原始资本家是这样的。”
“沃特股东的认知里还是榨干劳动力就一脚踢开那一套。”
“殊不知现在早就是新资料片阶段。”
“一个免费NPC低等生产创造的价值，远远不如其消费产生的价值。”
“沃特公司这帮怀旧服的认知太落后。”
“都他妈满嘴胡说八道的ONLYAI人工智能阶段了，还满脑子怀旧服打法。”
白辰不住摇头。
“如果是我，肯定不会把你们一脚踢开。”
传奇等人面色一喜。
“让你们从战斗职业者转职进厂打螺丝，不香吗？”
沃特老古董们的笑容凝固了。
他们又想起了万物皆可训练语料的恐惧。
新资料片是他妈的被ONLYAI压榨到死，是吧！
厚礼蟹。
妈惹法克！
“怎样，你们愿不愿意打螺丝？”
“BUG仙人POW工作量证明网络，需要超凡时间因子手搓的时间电路。”
“你们可以得到两份收入，一是计件报酬，二是手搓过程中充当ONLYAI训练语料的报酬。”
“没有每天工作量要求。”
“也没有时间限制。”
“全程走海参猫工作室的智能合约。”
“点对点，没有中间商赚差价，也没有克扣。”
“你们随时可以加入，也可以随时退出。”
白辰将选择权交给了传奇等人。
沃特老古董们纠结了。
他们倒是相信白辰不会故意挑刺，想方设法坑走他们的劳动成果。
可堂堂沃特英雄。
就算已经过气了。
也不能原地转职打螺丝吧。
他们难道不要面子吗？
一个钢镚都没有的他们现在只剩下面子了。
要是面子都保不住，那也太悲催。
传奇说出了他们的顾虑。
白辰微微一笑：“这个好办，一个名头的事儿。”
“首批基于POW工作量证明网络的web3.0人形自走体验员。”
“个人既生产资料的人形矿机。”
“你们聚在一起，就叫沃特英雄大螺丝矿池。”
传奇被白辰给绕晕了。
白辰说的每个词都不认识，串在一起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个啥。
但在白辰表示可以为他们手搓一波非同质化通证的小图片以展示他们的新身份后。
老古董们觉得，试试也无妨。
“托奇，你来测试一下每人的超凡能力，为他们定制专属工作内容。”
白辰将安排打螺丝工作交给了自己的小侏儒。
他刚准备返回顶楼的工作间，继续修BUG。
传奇突然叫住了他。
“白辰先生，第二个翼龙空间你感兴趣吗？”
“我们愿意把它卖给你。”
白辰看了集体搓手指的沃特老古董一眼。
直截了当的拒绝了。
“不感兴趣，没钱，更没时间。”
白辰只想修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