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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的支持率还可以再低一些。”
没进白辰的工作间。
罗曼家人们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
罗曼夫人因罗曼被白辰黑惨本来就已经非常憔悴的脸，瞬间涨的通红。
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罗曼的教女，法兰奇见了只想跑路的黑帮帮主安娜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
穿着卫衣，戴着口罩，将眼睛隐藏在大大墨镜之下的诺娃更是发出一声尖叫，如同一只暴怒的小狮子，冲进了白辰的工作间。
可她还没靠近坐在懒人沙发上看电视的白辰。
就被白辰旁边的玛格丽特一把抓住，搂在怀里，如同洋娃娃一样RUA来RUA去。
玛格丽特取下诺娃的墨镜，解开她的口罩，拉下她卫衣的帽子。
最终出现在白辰面前的是一个清清爽爽，漂漂亮亮，长着一双绿眼睛，如祖母绿般通透的猫眼小姑娘。
“啊！”
诺娃小脸通红，拼命想要从玛格丽特手中挣脱。
她的猫眼暴露让她非常不安。
坐在白辰另一边的安妮走到诺娃面前。
安妮的眼睛里亮起了炽白色的电光。
玛格丽特的手心也出现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球。
“诺娃，别害怕。”
“你不是怪物，你只一个有超凡者资质的漂亮小姑娘。”
安妮柔声的安慰着。
诺娃渐渐冷静下来。
“你的猫眼真好看。”
玛格丽特脸上写满了她也想喵喵叫的渴望。
在她们的安抚下。
诺娃总算平静了。
白辰面前的电视里有关对罗曼的讨论仍在继续。
“我为什么说罗曼的支持率还能再低一点，因为白辰先生的ONLYAI并没有真正的发力。”
“这点从泽西市的用电量，以及沃尔夫街区每天的运行状态就能确认。”
叶堡电视台直播大厅里说话的专家，拿出了ONLYAI三大数据中心的耗电量证据。
“数据显示，ONLYAI的数据中心根本没有进入满载状态，也就是说ONLYAI没有全力以赴。”
主持这场直播的叶堡当红主持人调侃道：“看来已经创下支持率史低的罗曼先生，还有几率突破他的极限。”
现场幸灾乐祸的笑声。
狠狠刺激了罗曼夫人。
“这个贱人在罗曼强势时，老是勾引罗曼，想成为我丈夫的情人。”
“现在罗曼落魄了，她第一个跳出来落井下石，还搞了这么个节目来奚落我丈夫。”
罗曼夫人的恨意凝成了实质。
诺娃猫一样的眼睛也缩成了一条缝。
她发出小动物一样的低吼。
主持人仍在继续：“那么现在，罗曼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么？”
她面前的叶堡专家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台下的看客们更是大笑起来。
“输麻了的罗曼先生还想赢？”
“就算是做梦，也梦不到这么离谱的事啊。”
“罗曼先生的团队都分崩离析了，三十几个人现在只剩下四五个，罗曼妥妥的完蛋！”
“罗曼这回如果能反转，我在咱们市叶卡特琳娜广场表演倒立吃屎！”
看客们的讥讽，如同钢锥扎得罗曼家人心如刀割。
诺娃呜呜的哭了起来。
主持人对专家们说：“如果ONLYAI选择支持罗曼呢？”
罗曼夫人，罗曼教女，还有诺娃齐生生看向了白辰。
白辰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电视。
“罗曼没机会的。”
“白辰先生的ONLYAI的确强大无比，但时间不够了。”
“三天后，便是决定胜负的投票日，ONLYAI再逆天也不可能在三天内改变三百万人的态度。”
诺娃哭得更大声。
她仿佛看到了她父亲罗曼郁郁离开的结局。
这时，艾萨拉将罗曼翻盘的方案传了过来。
要说勾心斗角。
她们这些曾经的上层精灵，现在的娜迦，才是专业的。
更何况还有黑龙妹奥妮克希亚，五色龙老银币这些将艾泽拉斯各族玩得团团转的高手高手高高手。
“翻盘，也没那么难。”
白辰在罗曼家人愕然的注视下。
让ONLYAI拨通了现场直播的热线电话。
主持人莞尔一笑。
还没等她开口。
ONLYAI的电子音，就从现场音箱里钻了出来。
“罗曼赢，赢，赢方案启动。”
“ONLYAI保证，笑到最后的是罗曼！”
主持人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现场鸦雀无声。
台下的看客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这究竟是真的ONLYAI，还是玩COSPLAY的逗比。
专家们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
“罗曼想赢，唯一的可能是ONLYAI接管整个投票系统。”
他们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一本正经讨论起来。
“这像是ONLYAI能干出来的事。”
“必须加强防备。”
“不仅是线上，我们时刻提防ONLYAI在线下搞假的投票点。”
“必须在物理层面把整个系统和ONLYAI隔开，不然我们一定会被ONLYAI变成全世界喜闻乐见的大乐子。”
专家们七嘴八舌提出了许多建议。
总之一句话，防火防盗防AI。
绝对不能被ONLYAI钻了空子。
无论网络，还是线下，必须堵死所有ONLYAI可能搞事的地方。
白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诺娃就跟小尾巴一样拽住了白辰的衣角。
白辰转过身，蹲在诺娃等高的位置，和这位长着一双绿猫眼的小姑娘对视。
“我这儿有道数学题。”
“已知ONLYAI核电站的电费是美元一度，ONLYAI每次生成一万篇小作文的功耗是X瓦，ONLYAI每篇小作文的成本价是多少？”
诺娃连忙松开了白辰的衣角。
看白辰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魔鬼。
罗曼夫人，罗曼教女也被白辰张口就给诺娃布置数学题的做法给弄傻了。
这还是人吗？
白辰到底什么脑回路啊。
白辰继续布置下半道题。
“得到每篇小作文的成本价后。”
“ONLYAI将根据你父亲罗曼的实时支持率，精准投放这些小作文。”
“已知ONLYAI每小时的小作文总成本为XX，每十分钟投放速度为YY。”
“求ONLYAI在该时段内的耗电量曲线。”
十只手指头用完也没计算出结果的诺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安妮没好气的拧了白辰胳膊一把。
哪有这么欺负小朋友的。
白辰哈哈一笑。
将诺娃一头干枯的头发揉成了鸟窝状。
他对罗曼夫人说：“接下来发生的事，一定会让你们不舒服。”
“但ONLYAI的电费就在这里。”
“你们没必要怀疑我即将花费几百万美元电费，就是为了将已经不能翻身的罗曼再往他的棺材板里挪一寸。”
罗曼夫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她声音干涩：“除了相信你，我们没有第二选择，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