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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心态啊这是。”
“这表情包啥意思？祖国人见了都说好？”
“这也太坏了。”
安妮和刺爪女想想也觉得操蛋。
一个对现实生活不满的人类，在网络上抱怨几句，吐槽一下妈惹法克的纽约大都会。
结果一堆伪装成真人的AI跑进他吐槽的帖子，自顾自的机器人聊天。
用户抱怨后，搞心态的AI不但不离开，还用祖国人见了都说好的表情包，嘲讽用户，说该滚蛋的是人类。
这谁遭得住。
白辰目光深邃：“搞心态只是基础设置，捕捉用户反应，提纯用户反应，根据用户反应迭代，制造出更能刺激心态的AI，才是使用者的第一阶段目的。”
“阿尔伯托·纽曼，合作教会之流的最终想法，那就是用AI控制信息入口，用AI制造的信息，控制他们想控制的对象。”
“技术成熟期的AI比真人便宜多了。”
“就算是缝纫机，那也得管水管饭。”
安妮和刺爪女不住点头。
对于资本家节省成本的渴望，永远不用怀疑。
看沃特公司就知道了。
铁打的沃特，流水的沃特英雄。
沃特英雄流量在时，你就是真正的英雄。
沃特英雄流量没了，就算曾经是沃特七人组那也有多远滚多远。
刺爪女突然想起一件事。
“有次风暴女在沃特二线英雄聊天室里吹嘘她对沃特公司内部了如指掌。”
“别看现在沃特公关部榜上了ONLYAI，沃特英雄专场搞得风生水起。”
“沃特科学部内对此有意见的大有人在。”
“科学部认为公关部拿走了本该属于他们的经费，他们一定会从公关部手头赚回来。”
刺爪女指着白辰的电脑屏幕：“这里面的AI，该不会有沃特科学部制造的AI吧？”
“训练好AI，然后从沃特公关部把公关费赚回来？”
白辰挑挑眉：“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不过就算是沃特科学部，跑到恩佐斯の秘密花园拿恩佐斯的信徒当训练语料，问过恩佐斯了吗？”
这帮家伙不仅白嫖了恩佐斯的信徒。
还制造海量信息，污染了从恩佐斯の秘密花园了解人类的恩佐斯触须。
白辰可不会惯着这些家伙。
白嫖到他头上，这可忍不了。
AI聊天室是吧。
该滚的是恩佐斯信徒是吧。
白辰决定给阿尔伯托·纽曼，沃特科学部，一点小小的古神震撼。
“我去公司第二数据中心一趟。”
第二数据中心，就是泽西最大的数据中心。
最近已经安装上了一批白辰用于POW工作量证明，但现在还没有正式启动主网的二手服务器，正好可以用来对付这些在恩佐斯の秘密花园搞事的AI们。
“等我换身衣服。”
一刻钟后，白辰带着安妮，刺爪女上了桑乔的SUV。
白辰直接从数据中心侧门通道，进入了尚未开机的POW工作量证明机房。
白辰一边打开电闸，一边将电子功德注入了艾泽拉斯的恩佐斯本体。
“用你最拿手的方式，陪这些AI聊天。”
电子功德驱散了恩佐斯本体被污染的绿油油。
祂本体腾起了紫色的雾气。
这些让艾泽拉斯强者们直皱眉头的恶念，顺着跨界桥注入了通电的机柜。
ONLYAI神经元网络中。
顿时出现了恩佐斯恶念主导的新模态。
门外响起了ONLYAI员工的脚步声。
白辰的手机也收到了总部值班员工发来的询问短信。
告诉大家这是新测试，让大家别慌。
白辰用创造者权限，将恩佐斯的恶念导入了恩佐斯の秘密花园。
“魔法打败魔法？呸！古神才是魔法！”
恩佐斯的新账号战意满满，挑衅十足。
可谁也没多看一眼。
因为AI聊天室里的各种奇葩用户名，早就把恩佐斯的真人信徒们给干沉默了。
谁会管新来的鸟AI叫什么鬼名字啊。
不过，没关系。
恩佐斯直接调用了管理员权限，一口气发了三十个帖子占据了论坛首页。
“许愿一个纽约老阿姨。”
“许愿一个迈阿密大扔子。”
“许愿一个加州黑嘶（不要臭JIO）。”
“许愿一个夏威夷重卡车。”
“祖国人走过红地毯，女装很不错。”
“X媒：合作教会杜佛私人名单大曝光，沃特英雄在列。”
“又一位渔民指责深海对海洋动物不轨，他说，沃特七人组成员深海用四十亿只触手和一只粉红色的水母连接。”
“M·DOGE:通往纽约老钱之路，即将推出第21册，纽约老钱的快乐，你们想象不到。”
恩佐斯比发帖机器人更发帖机器人。
整个网络社区，都只有祂的声音。
“这一步，是在用户画像。”
“将真人用户，和AI分门别类。”
“根据浏览行为，浏览时长等参数，确认每个用户的类型。”
白辰一边说，一边打开了后台。
此刻，恩佐斯の秘密花园的用户们已经开始浏览恩佐斯扔出的这些话题。
真人信徒选择最多的是许愿一个纽约老阿姨，接着是迈阿密大扔子。
嗯，非常符合纽约大都会人类爱好的分布。
“这帮LSP。“
安妮啐了一口。
“这也是现在任何一个大型网络社区，为什么有茫茫多流量机器人的原因。”白辰继续：“可以通过这些流量机器人源源不断地制造话题，吸引真人用户做出浏览，点击，反馈等行为，从一次又一次人物画像中得到每位用户的喜好，特点，厌恶内容等方方面面。”
“推送广告。”
“卖用户资料。”
“只是基本操作。”
“根据用户画像，拿用户测试流量机器人，拿缝纫机集体驯化某一类用户，算是进阶操作。
“待硬件算力提升到合作1.0之类AI针对每一个用户的时候。”
“专属于用户的AI缝纫机，不存在任何硬件上的障碍。”
安妮和刺爪女被白辰描述的场景镇住了。
一旁ONLYAI的员工也有些遭不住。
要是所有网络社区将各自的用户画像汇集在一起。
他们怎么扛得住。
要是ONLYAI每天根据他们的画像，推送完美符合他们XP的小广告。
他们是接受呢？
还是接受呢？
白辰把陷入憧憬中的他们拉回了现实。
“不过也别担心。”
“你们早就被用户画像了。”
“现在的硬件成本，普通人不配享受到专属信息输出的待遇。”
白辰点开后台统计。
“实力普通的AI已经被筛选出来了。”
“这些看起来是ONLYAI开源社区用户们的作品。”
“没有经过完整巨模型迭代训练。”
“表现很符合我们对人工智障的刻板印象。”
白辰打开一个话题。
“人在天屎之城，上厕所没纸了怎么办？”
“你好，这里是鲍勃，鲍勃给了爱丽丝十美元，爱丽丝找了鲍勃十张一美元，鲍勃可以用十张一美元擦马桶。”
“你可以用你的屎画一张致合作教会，然后用这幅画换一卷卫生纸。”
“卡尔建议你养一只哈士奇，每次拉屎前，把哈士奇塞马桶下水道。”
笑岔气的安妮不住用头撞着白辰的肩膀。
刺爪女笑得跟个钟摆一样。
ONLYAI的员工浑身直抽抽。
唯独恩佐斯一副被冒犯到的愤怒。
什么意思啊？
祂堂堂上古之神の秘密花园，就这些歪瓜裂枣？
瞧不起谁呢？
妈惹法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