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许大茂也奇怪了。 “这不是我的。” 秦淮茹和贾张氏顿时大喜,仿佛又来了精神。 不是的就好,这就代表棒梗没偷东西,还有转圜的余地。 就在这时,包括许大茂,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刘海中身上,因为他也打开了盒子。 和许大茂不一样,刘海中脸上满是惶恐,因为药匣最上面居然是一张字条。 他还忍不住念了出来。 “每日一粒,吃多拉稀。” 刘海中非常确定,他从许富贵那拿走药匣子的时候,里面绝对没有字条。 紧接着他拿起药丸,又是看又是闻。 有点香味,但味道不对,气味不一样。 没等刘海中说话,许大茂适时地把药匣子递了过来。 “你手里的是我的,这个才是你的。” 刘海中也没说话,慌忙接过药匣子,重新打开,脸上更加惊慌。 如果说刚才那盒是假得委婉,这盒绝对是假得放肆,简直把他智商按在地上疯狂摩擦。 “大茂,这盒也不是我的。”刘海中苦着脸说道。 “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啊,这盒是我的,字条都是我写的。”许大茂说道。 刘海中都快哭了。 老天,别那么玩我,好不好? 他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看到许富贵,露出了询问的表情。 不等他说完,许富贵急忙摆手。 “老刘,你别看我,我可没给你掉包,你当时检查完才走的。” 刘海中脸色更苦了,一路都小心翼翼,怎么就被人掉包了呢? 自己也太倒霉了吧! 突然,他神情一震,脸上立即露出了喜色,然后发了疯地冲向了前院。 撞他的不止棒梗,还有闫埠贵。 刚才吸烟,闫埠贵手里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布袋,肯定是当时相撞的时候拿错了。 大家一直目送刘海中消失在视线里,这才收回目光。 许大茂看着自己的父亲,嘴里还念念叨叨的。 你不是说要当传家宝吗,怎么就卖了呢? 许富贵露出一丝苦笑,儿子,不是我想卖,是人家都下跪了,还给了那么多钱,面子抹不开啊! 两人还没交流完,许母挤开刘光天冲进了人群,伸手就要去薅棒梗的衣领子。 “你个小杂种,你看我家被你祸祸成什么样了,大茂,去报警!” “我没有!”棒梗急忙往秦淮茹怀里缩。 贾张氏也挡在了许母身前。 “许家的,小孩子去家里,翻点东西怎么了,谁家孩子不调皮,坏了东西我们赔就是,有什么大不了,你别动我孙子。” “许婶子,我们家棒梗还小,他就是贪吃点,没什么坏心思,你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放过我们这一回。 柱子,你帮我说说。“ 秦淮如乞求着许母,还不忘艾特傻柱。 傻柱看着许大茂手里的药匣子,想起了上次易中海给他说的,棒梗偷药的事,既无奈又伤心。 这孩子真是废了。 “整个院子谁不知道棒梗是惯偷,就该送去少管所。” “就是,我支持报警!” “有你们什么事,你们吃饱了撑的。” “这孩子肯定是长歪了,必须给点教训。” “都给多少教训了!去叫蔫爷来吧。” “大茂也是管事大爷。” “对,大茂,赶紧去吧。“ “丧良心啊,欺负孤儿寡母啊,不得好死啊!” 顿时,贾张氏和住户们吵成一团,配合秦淮茹和棒梗的哭声,简直不能太吵。 许大茂颠了颠药盒,刚要转身去找蔫爷,就听“嘣”的一声,王铁蛋穿着个小背心和大裤衩从门里走了出来,一脸得怒气。 “吵什么吵,在别人家门口大吵大闹,哭哭啼啼的,有没有公德心,要哭丧回家哭,你们不睡觉别人不要睡觉啊,赶紧都一边去,再吵我别怪我泼洗脚水。” 说完,又是“嘭”的一声合上了门。 众人狐疑地看过来,果然是在王铁蛋家门口。 而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王铁蛋连续早起,今儿好不容易睡个懒觉,还有,他说泼,肯定是真泼。 别问怎么知道,可以问三个前任管事大爷。 这下现场又尴尬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怔怔地看着许母和许大茂,许大茂抿了抿嘴,也没好说什么,王铁蛋明显带着起床气。 许母和许富贵不明白,询问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摇了摇头。 “妈,先回家吧,我去找蔫爷。” 说完,转身就走。 秦淮如哪敢将事闹大,眼看许大茂走远,急忙起身去追,终于在中院月亮门截住了许大茂。 “许大茂,你别去,你家损失多少我都赔,你看在李厂长的面上,放过我家棒梗,成不成?” “李厂长的面子?”许大茂鄙视地看着秦淮茹。 “你在李厂长那有什么面子?你唬谁呢?” 秦淮茹也明白这点,立即改变了思路。 “许大茂,你不放过棒梗,我就去你对象面前说你以前惦记过我,还占过我便宜!上次我的内裤还塞你褥子下面了,我这就去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