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师,我问您一句,贾梗有没有来这里补过课?”冉秋叶指了蔫爷家问道。 “没有,人家根本就不带他。”闫埠贵如实说道。 “我看贾家生活不错啊,她妈妈怎么满嘴都是谎话啊,两块五的学费都不愿意交,到底是什么情况,您清楚吗?” 闫埠贵摇了摇头。 “对不起了冉老师,这我还真不知道,我也不常去中院,不过,她们对棒梗还是很好的,我相信明天她们肯定会交上学费的,您放心吧。” “好吧,那谢谢闫老师,我还要去下一家家访,就不打扰您了。” “好的,您慢走。” 闫埠贵一直将冉秋叶送到了院外,刚转身,傻柱就凑了上来。 “闫叔,这就是棒梗的班主任冉老师啊?” “是啊,怎么了?” “没,就是问问。” 闫埠贵哪还能不知道这老大难的心思,笑道:“傻柱,冉秋叶老师可不简单,人漂亮,文化还高,一家子的知识分子,现在也是一个人,怎么,你看上了?要不要我帮忙给你牵牵线?” “哈哈,这倒可以,你帮我问问也行。”傻柱笑道。 闫埠贵瞅了蔫爷家一眼。 “你就不怕那边知道?” 他指的是梁婷玉。 “嗨,这不八字还没一撇嘛,你帮我问问,您放心,我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闫埠贵一听,心里顿时痒痒起来。 自从年前被坑了一顿后,他就再也没出来占过便宜,尤其是蔫爷当上管事大爷之后,他甚至都不敢过来堵门。 这次傻柱落在他手里,他还不得使劲薅一下羊毛。 “傻柱,我跟人家说,总不能空手过去吧?这不合适。” “放心,东西我来准备,明天,明天我就拿过来,您就擎好了吧。” 傻柱满口答应,只要事能成,一点东西算什么。 他心情愉快地回到中院,还没进屋,秦淮茹就从贾家走了出来。 “柱子,你等等。” “秦姐,怎么了?” 傻柱停住脚步,问道。 秦淮茹欲言又止,她想借钱,终究是没能开口。 “柱子,这几天怎么不见你带盒饭了啊?” “哪有那空啊,过会我还要出去给人家做席面,你看我饭盒都没带回来。” “席面?” 秦淮茹眼睛一亮,那岂不是晚上可以吃点好的。 傻柱也看出了她的想法,急忙摆手。 “秦姐,我现在已经不打包饭菜了,这样主家会多给点钱,你也知道,我还欠着好多钱没还呢。” “秦姐在你心里就是惦记你那饭菜的人吗?”秦淮茹被戳破心思,有点恼怒。 “行行,您不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您忙,我时间不多,收拾一下就得走了。” 傻柱是真没时间和秦淮如磨嘴皮子,转身回了家,收拾好自己的家伙什和秘制调料,又出了门。 这时,早已经不见了秦淮茹的身影。 贾家屋里,秦淮茹和贾张氏目送着傻柱离开。 两人心思不尽相同。 秦淮茹感受到了傻柱的疏离,好似血包越走越远,如果继续下去,用不了多久,血包可能再也不会回来。 贾张氏觉得一切都是借口,傻柱就是故意要远离他们贾家。 但不管怎样,找傻柱借钱已经不再可能,至少半年内没有可能。 棒梗的学费终究要她们家自己出。 两人这一等,就是三个小时,她们都想看看,傻柱做席面回来,到底带没带菜。 中间回来的有许大茂,怒瞪了秦淮茹一眼,回家就紧锁了房门,搞得贾张氏莫名其妙。 还有王铁蛋,提着暖水瓶在院里到处分发汽水,过她们家三趟而不入,恨得贾张氏咬牙切齿。 终于,当两人快不耐烦的时候,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院门口。 令她们失望的是,傻柱手里只有刀具,没有饭盒。 白等了~ 见傻柱进了屋子,秦淮茹就想过去联络联络感情。 可没想到,她还没出门呢,易中海走了出来。 故意在水槽旁咳嗽了两声,还磕了一下鞋,然后出了院子,好像是去厕所。 咳嗽和磕鞋都很平常,可秦淮茹知道,这就是易中海叫她出去的信号。 秦淮茹心里直突突,她没忘记,昨天晚上,易中海看她的眼神,绝对得不怀好意。 她是赴约呢,还是不去呢? 秦淮茹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走向了院外。 “你来了?” 熟悉的路口,熟悉的墙根,易中海站在阴影里,抽着烟淡淡道。 “一大爷,你找我什么事?”秦淮如不冷不热地问道。 她现在算是摆脱了易中海的控制,不可能再回到以前的状态。 易中海也感受到了秦淮茹的冷淡,没太在意。 “棒梗去了许大茂家两趟,第一趟抱了个盒子回来,第二趟是送盒子,你出来之后去堵……” “你不要说了,你想怎么样?”秦淮茹顿时有点慌。 “拿了我那么多钱不还,把我耍得团团转,还拿李怀德来压我,你说我想怎么样?”易中海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