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松开了压制李母的手和脚。 李母伸爪子把陆母脸上,脖子上都抓花了。 “住手!” “你们两个人不干活打什么架?全都扣10工分!” 大队长黑着脸怒吼。 李母一屁股坐到地上撒泼,哭嚎:“凭啥扣我的工分?” “都是那虎娘们先诅咒我家大宝不能生,先动手打我的。” “我不服,就该只扣她的工分。” 陆母伸出脖子和脸,指着上面的伤痕:“我呸!我可没诅咒你家李先进。” “你说我打你,你身上的伤呢?” “我这脸上的伤就是你打的,这就是证据。” 李母摸摸脸和脖子,她就胸口那块地方,还有下体最痛。 这地方又不能给大队长看。 大队长反感的皱眉:“行了,赶紧干活去,再不干活就扣50工分。” 李母畏惧大队长,还有扣50工分的处罚。 只能憋着一肚子气去干活。 军装男人站到陆母身旁,看见她脸上和脖子上的红血丝,冷着一张脸。 眼中闪过心疼。 “娘,你回家去抹点药,在家歇着,我替你干活。” 陆母高兴的摇头: “老三,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回家等着,娘今天中午给你炖鸡吃。” 陆战抿了抿唇,没说话。 他直接越过陆母,蹲在顾云烟身旁开始拔草。 顾云烟一边扯着草,眼角余光朝陆战看过去,这就是这个世界的任务对象啊。 皮肤是深麦色,脸庞硬朗,棱角分明。 鼻梁很挺,唇形很好看。 喉结突出明显,薄薄的衣服由于蹲着的动作,紧贴在胸膛上。 能看出明显坚硬的胸肌形状。 那双拔草的手掌宽、厚、大,手指骨节分明又很长。 看起来力量感爆棚。 顾云烟吞咽了口唾沫,收回视线,她以后一定会被折腾的很惨。 陆战在顾云烟收回视线后。 忍不住朝她看过去,这一看,他愣住了。 和其她人的麦色皮肤不同,她皮肤很白,晒不黑的那种白。 头发乌黑浓密,长发及腰,编成了一根麻花辫。 鹅蛋脸,长睫毛,大眼睛,小巧秀气的鼻子,嘴唇红润饱满。 陆战的心脏开始狂跳,生出愉悦和欢喜。 陆战心想,这也许就是文化人嘴里说的那什么一见钟情吧。 他们大队有这样漂亮的姑娘吗? 他怎么没印象?陆战疑惑。 他努力让自己收回视线。 这么好看的姑娘,一定有很多人喜欢。 他也喜欢,但是...... 顾云烟和陆战并没有交流。 直到中午。 顾云烟回到李家,拿起一只褪了毛的母鸡走出去。 又暗中从空间里,取了一个装着消炎止痛舒痕膏的小陶罐。 这是上辈子研究出来的。 药材很常见,效果却很好,顾云烟在空间里收藏了不少好东西。 这一罐消炎止痛舒痕膏就是其中之一。 顾云烟走出去的时候被李母看见,误以为以为她是给娘家送过去的。 走到她前面张开胳膊拦着。 “你拿鸡干什么?给我吧,我做饭。你不是要吃炖鸡吗?” “我这就给你炖。” 总比被顾云烟拿回娘家强一点,他们一家三口还能跟着吃上一点鸡肉。 喝上一碗鸡汤。 李母伸手去拿顾云烟手上的鸡。 顾云烟手一抬,躲过李母的爪子:“这是给陆婶的赔礼。” 这比顾云烟把鸡送回娘家还让李母生气。 “你脑子有啥毛病?” “那虎娘们把你婆婆我打了一顿,你上赶着给她送鸡,你吃饱了撑得慌啊?” “你不准去!” 顾云烟不带眨眼的,又是一巴掌扇下去。 “啊!” 李母痛呼的捂着脸流泪,三角眼里是对顾云烟的仇视愤恨。 顾云烟勾起唇角轻笑。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你非要找抽,我只能如你的愿啊。” “你把人家陆婶的脸都抓花了。” “送一只鸡过去又怎么了?你只是被打一顿,李婶可是差点毁容了呀。” 顾云烟绕过李母,顶着她怨愤恶毒的视线,继续往外走。 来到隔壁。 顾云烟敲了敲陆家的大门。 “陆婶,在家吗?” 院子里的陆战绷着脸把门拉开,看见门口站着的人时。 眼神一闪,耳根泛红,手掌在裤腿上擦了擦汗。 右手食指无意识的轻叩着。 顾云烟惊讶了一瞬,随即露出腼腆的笑容,把手中的鸡和小陶罐递过去: “陆三哥,这只鸡是给陆婶的赔礼。” “这个小罐子里,是我自己根据药方子制作的消炎止痛舒痕膏。” “有去疤的效果。给,快拿着吧。” 顾云烟说话的同时瞄了瞄陆战的右手,果然,就算没有记忆。 最深处的习惯却是怎么也改不了的。 陆战和戚容、萧策安的小习惯一模一样。 这就是说,他们可能、应该就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