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麻烦钟姐解释一下这段录音什么意思。”刘璐冷冷的质问呆在原地的钟焉。 有戏!有戏!徐文内心狂喜,站队站对了!他从没有见过赵家家主,所以他也没有见过钟焉吃瘪的模样,可现在面对刘璐的质问,钟焉显得有些慌乱,还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 钟焉几次试图张嘴,却没有话说出来,一时间场面陷入了僵持。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说,刘小姐您大人有大量,请你原谅我这一次。”最终,钟焉放弃了找借口,选择了直接道歉认错。 “我原不原谅你是我的事,但是我提醒你,如果我死在汉城,你觉得你能跑得了?”刘璐提醒道。 “我明白了。”钟焉虽然站的很直,但是说话语气很软。 钟焉眼角余光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徐文。 倒也是怪自己,祸从口出,不该说的话真不能乱说,钟焉暗暗谴责自己。 “行了,你自己好自为之,记住我说的话,那个凡间现在不要去动他,他一定能带我们找到天语的!”刘璐见好像也没啥说的,都已经撕破脸了,丢下一句话,便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好的,我一定牢记刘小姐教诲。刘小姐慢走。”钟焉低了低头,目送刘璐离开。 这就走了?徐文愣了一下,说好的让钟焉下台呢?还以为要扶持自己上位呢!没想到就敲打一下就完了? 见刘璐走出院门,徐文立马跟了上去。 突然间,徐文看到脚下一黑,似乎自己头顶的月光被什么东西所遮挡,然后便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 “刘!”徐文刚要呼救,一个比他脸还大的巴掌立马将其嘴捂住。 刘璐刚走出院门,一辆汽车便停在了自己面前,车门打开。 “刘小姐,钟姐让我送您回去休息。”驾驶室,司机开口说道。 刘璐倒也没有拒绝,坐进了车内。 好像忘了什么,刘璐坐在车上,检查了一下随身物品,一时间倒也没想起来到底忘了什么东西。 院门缓缓关闭,徐文只看到刘璐上了一辆豪华轿车离开,而他却被一只巨大的手抓住肩膀拽了回去。 “徐文,你可以解释一下吗?你为什么要背叛我?”钟焉的声音缓缓靠近。 月落日出,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侦探社时,刘璐推开了门。 “咦,你这两天都没回家吗?怎么这么早就在了。”和昨天一样,一进门刘璐就看到凡间在自己的椅子上躺着。 “你不是老说我不积极,现在积极了你又不适应了?”凡间伸了个懒腰。 “我记得你以前每天八点出门十点才到,中间有一个小时不知道去哪溜达去了,怎么最近都不溜达了。”刘璐漫不经心的问道。 “年纪大了,溜达不动了,对了你昨晚的事情办的咋样了。”凡间转移话题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就是和钟小姐那边聊了一下,让她以后不要找我们麻烦,但是前提是你得抓紧把赵天语找到,否则赵家的能量你是知道的,赵家的钱可不是那么好赚的。”刘璐提醒道。 “赵家的钱我可一分没花,都被你花了,到时候让他们找你麻烦就行了,对了徐文呢,你昨天离开的时候有没有把他带走。”凡间说道。 “啊!对啊,那家伙我忘了,我就说昨晚好像落下了什么!我现在打个电话问一下?”刘璐猛然惊醒,她也明白,徐文跟着她去找钟焉对质,钟焉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现在就没必要问了,估计尸体都凉透了。”凡间摇了摇头,倒也没啥问题,徐文肯定是活不了的,只能是死前发挥点余热。 “我怎么感觉你利用完别人就不管别人死活,你昨天为什么不提醒我。”刘璐皱了皱眉,毕竟在她眼里,徐文再怎么说也是倒戈过来的,如果她真要保,应该还是能保下来的。 “没有的,除非你二十四小时看着他,否则钟焉不会放过他的,那个女人睚眦必报,你以后自然会了解。”凡间撇了撇嘴。 “早知道就不让他和我一起去了。”对于徐文的死,刘璐感觉自己还是要承担责任的。 “一样的,只要你去找钟焉对质,他就属于任务失败,他就得死,只不过就是死和惨死的区别罢了。”凡间不敢想,昨晚的徐文到底经历了什么。 “钟小姐这么狠毒吗?”刘璐有些不太信,毕竟钟焉一直以来给的印象还是干练友善的。 “我所说的不及事实万分之一。” 凡间说的刘璐自然不太信,所以也不打算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 “叶青呢?那个笔记本送过来了没有。”刘璐问道。 “喏。大清早收到个快递,如果没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个笔记本。”凡间指了指桌子上一个快递。 “他不过来?”刘璐有些惊讶,这点路还寄快递? “他要和我们撇清关系,他要捧着他的铁饭碗过一辈子。”凡间回答道。 “好吧,也行。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刘璐点点头,叶青确实比较怕事,但只要把线索交出来就行。 “凡先生,刘小姐在吗?”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以及钟焉的声音。 不单单是刘璐,就连凡间都皱起了眉头,这个时间,钟焉来这里干什么?难道她恼羞成怒要大白天干掉自己? “请进!”刘璐远程打开了防盗门。 钟焉有些许憔悴的走了进来,想必是昨晚并没有睡好,在她身后一个身形枯槁的男人跟着一起走了进来。 “我来介绍一下,这个人来自汉中,他有一项绝活。”钟焉一进门,便向左偏了一个身位,直接介绍起了身后的男子。 汉中?刘璐有些不明所以然,她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 “汉中的全称叫做:汉城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里面收纳的基本上都是各式各样的神经病。”似乎是看出了刘璐的困惑,凡间缓缓解释道。 “凡先生此言差矣,天才和疯子往往只是一念之差,我们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在某些地方,确实异于常人,就好比我身后这位。”钟焉笑了笑。 “哦,那请问钟小姐带这位天才前来,是有何贵干呢?”凡间戏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