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搬了新家后,夏清秋进的货物也较多, 生意比之前也好了不少,惹了不少人的红眼病,甚至还有人模仿她做的卤味,个别人走后门,导致他们批发回来的货也少了,然而那些模仿他的人,卤味做的却是千奇百怪,要不很咸,要不很麻,更奇怪的还有酸臭味,甚至还有些做不熟,都纷纷砸到手里。 刚被放出来的李强,就听见夏清秋做卤味生意,赚了很多钱,又想起因为夏清秋他才坐的牢,这口气它不出来,都咽不下去。于是,李强开始策划如何报复夏清秋。 很快李强便与夏清秋以前的房东勾结在一起,李强和李守财还是远房表亲,李守财心里不高兴的是明明在他家租房子,却跑出来买房子,造成他没有收入,那么就不要怪他不客气,再怎么也要在夏清秋这里找回损失。 李守财决定配合李强,给夏清秋制造麻烦。他们先是故意散播谣言,说夏清秋的卤味有问题,试图影响她的生意。然后,他们还偷偷破坏夏清秋的店铺,让她的生意受到影响。 面对这些困难,夏清秋并没有退缩。她坚信自己的卤味品质没问题,并且通过努力改善店铺环境,提升服务质量,逐渐赢得了顾客的信任。同时,她也开始调查幕后黑手,决心找出真相。 然而就在他们沉浸梦乡的时候,李强与李守财狼狈为奸,趁着夜色深沉,偷偷潜入家中,盗走了他们的货物和为数不多的钱财。小可爱心急如焚地在夏清秋的脑海中狂呼:“夏夏,快快醒来!有贼光顾你家,是你昔日的房东和李强,他们不仅偷走了食材,连你们的钱财也不放过。” 原本睡梦中的夏清秋,听到“偷东西”三个字时,瞬间被吓得一个激灵,她猛地翻起身,唤醒了幺姨、爹娘,甚至那位因天色已晚尚未离开的黄虎。众人齐心协力,犹如瓮中捉鳖一般,将李强和李守财紧紧围困。 李强和李守财感到无比倒霉,他们明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为何会惊动这一家人呢?他们不仅遭受了一顿暴打,还被送往了派出所,这次想要脱身恐怕比登天还难。 这件事情竟然惊动了正在执行任务的文林城!之前他们造谣生事,李军都没有告诉文林城,但是现在居然直接跑到他家偷盗,如果李军没有告诉文林城的话,说不定文林城以后真的会收拾他。 在关押所里,李守财和李强终于见到了文林城。他们两人吓得瘫坐在地上,看着文林城那狰狞的面容,心里充满了恐惧。文林城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仿佛是从地狱而来的修罗,让人不寒而栗。李军连忙帮忙把两人的手按在地上,文林城手持盲棍,一步步逼近,准确无误地将盲棍杵在了两人的手背上。很快,关押所里就传来了凄惨的叫声。两人的双手手骨都被打断,鲜血不停地往外渗出,无法止住。 然而,文林城却毫不在意地说道:“不好意思啊,我眼睛看不见,不小心杵错地方了。”这句话轻飘飘地传入两人的耳中,如同催命的符咒一般,让他们惊恐万分。两人嘴里不断地求饶道:“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他们偷了多少钱,除了偷钱,还有没有其他想法,如果没有实现的想法,不介意说出来,我可以帮你们一一实现。”虽然他看不见,但他的眼神却充满了深冷和冷漠,让人感到刺骨的寒意。 两人惊恐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他们的额头已经磕破,鲜血从额头上渗出,染红了地面。“我们不敢了,我们真的没有想过要偷窃,更没有其他的想法。我们只是因为嫉妒他们生意做得好才做出这种事情,请你原谅我们吧!”他们苦苦哀求道。 然而,文林城并没有被他们的求饶所打动,他依然保持着冷静和坚定。“好吵。”他冷漠地说道,一只手拄着盲棍,另一只手掏出耳朵,然后一步一步地向外走去。他的步伐显得有些笨拙,但却透露出一种决然的态度。 当他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跪地求饶的人,然后冷冷地说道:“李军,剩下的交给你处理。我认为入室盗窃是严重的犯罪行为,必须予以严惩,以警示其他人不要重蹈覆辙。如果现在不加以制止,将来可能会演变成更为恶劣的入室抢劫甚至杀人案件。”说完,他便缓缓地走出了房间。 李军快步走上前去,对着李强和李守财狠狠地踹了两脚,一人一脚。他怒不可遏地骂道:“他妈的,你们这两个龟儿子!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那个活阎王!竟然把坏主意打到人家家里头,你们不死谁死?” 李强和李守财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他们本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入室盗窃,没想到却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尤其是李强,他刚刚从监狱里释放出来,现在又要被关回去。他深知监狱生活的艰难,而这次他又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不知道监狱里的其他犯人会不会借机报复他。 这次事件不仅让他们再次陷入困境,更糟糕的是,他们还被警车押解到大街上游街示众。身后跟着一个大喇叭,不停地播放着他们入室盗窃军嫂家的事情,斥责他们的行为极其恶劣。军人在前线保家卫国,而这些小流氓却在后方偷窃军人家庭的财物,这种对比让人感到愤怒和痛心。 整整被游行示众了两天,几乎所有认识他们的亲朋好友、街坊邻里都得知了这两个人盗窃军人家庭的事情。亲戚朋友们纷纷觉得羞愧难当,大多数人都选择和他们家断绝了往来。李强还算幸运,毕竟还是个未婚未育的小伙子,但李守财可就没这么好运了。他的儿子和孙子们因为这件事,也毅然决然地与他断绝了关系。人们对他指指点点,甚至直接指责他的儿子和孙子,称他们是破坏军民团结的坏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