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姐,你等等我,我去找个马车把这些东西都放到马车上,我再与你一块回村好不好?”银铃铛看着苏景瑶越走越远,立马上前去追苏景瑶。 而在离百草堂不远的地方有着一个,私人别院。 别院里跪着一地黑衣人,一个个哆哆嗦嗦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而那去神农山的老管家也在其中,低头看着这跪在地上的黑衣人。 除了这些黑衣人以外,还有一些衣着破烂的人,好像是难民一样的人。也是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而除了他们这些人以外。还有一人也跪在地上,那就是前不久。出现的那位与美女一起,玩在一起的贵族公子哥,也就是礼部尚书的侄子。 而另一边滚了一地的,是那些漂亮女子。只是现在都是一具具冰冷的尸体,没有丝毫的血色。血也流了一地。尸体上还有着一些蚂蚁。这天气冷了,没有苍蝇。也臭的不快。 “让你来这里是来查事情的。不是让你来这里寻欢作乐的。 那么喜欢美人,怎么与不与你美人待在一起?反倒跪在我前面做甚?” 而主位上坐的,是一个面若冠玉的书生,和那跪在地上的男子,有几分相似。 “大哥,我,我我只是一时糊涂。那哪是生什么美人都是都是跟那些人硬塞给我的。” 跪在最前面的那男子先是面色一冷,瞬间又改变了,一副害怕的样子,浑身颤抖。 “哦?” “别人硬塞给你的,别人硬塞给你的,塞给你?你也收起来了?” 那男子指了指地上的匕首,还有一尺白布。 “大哥,大哥,我下次真的不会了,下次再也不会了。” “我下次再也不去碰女人了,要是我再碰女人的话,就让我那东西永远都硬不起来。” 这个毒誓发的可真毒。这让坐在主位上的男子都对他多了一些颜色。 而那男子看到坐在主位上的,冠玉男子看着他,跪在地上的男子也立马跪着爬到他们面前,就像那狗一样趴在他身前。 “大哥,大哥,我真的派人去了,我没有不听母亲的话。我是按母亲的旨意来的。我也没有给。母亲惹麻烦。” 老管家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位庶子,翻了个白眼。 派人去查了,派人去看了,要不是他派人去,现在恐怕都还不知道那宝藏已经被人一抢而空了吧? 还说那些人是你硬别人硬塞的,怎么塞的?是去从别人手上硬抢过来。别人拉都拉不住的那种塞吗? 老管家看了地上躺着的那几个人,每人心里有一阵心疼。 但是那心疼也就只有一秒钟,自家少爷要杀人,想杀谁就杀谁?都是一些入不了台面,碍了主子眼的东西。 “你这毒誓发的倒是挺特别的。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话,不管你这玩意儿硬不硬的起来?我倒是可以用刀给你解决了。” 面若冠玉的男子,用剑挑跪在地上那人的下巴,声音温柔的都可以滴出水来。 “这宫中正缺一位像你这么风流,又长的好看的小太监,你要是想去的话,我可以满足你,让你进宫服侍别人,服侍个够。或者是让别人服侍你。让你天天夜夜都在做新郎官。” 那男子说话很温柔,但是这声音听了跪在他身前的男子。寒毛直竖。 他哪是去做什么新郎官呀?这是被人当马骑的吧?再说那宫中长的好看的太监,又有哪一个?是得到好下场的。 “大哥,大哥,小弟永远不会,小弟以后不会了。如果再有下一次,都不需要,大哥,你动手,我自己动手,把这玩意给切了。”跪在地上的那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 那男子听后也只是微微勾唇,邪魅一笑。然后看了看归在乎外围的人。给老玩家使了个颜色,老管家一抬手,直接窜出一些黑衣人,直接把那些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全都给他们放倒了。 跪在地上的那男人看着自己带来的人都死了。是他知道这是这男子对他的杀鸡敬猴。他希望他能知道。有些事不是她能做主的。 “这些人办事不力,给他们家里面人发点银子,后面再提一批人上来放在弟弟身边,好好的给弟弟办事。” “至于弟弟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好好想一想,该如何把事情办的越好?” “不要永远都想着自己还小,什么事情都有人可以为你解决别忘了,你家中的那一位,他也只是一个奴婢。也不算不了主子,就算再讨父亲欢心也不行。” 跪在地上的男子听到这话。手袖下的拳头握得紧紧的,但是也得笑着回应着那男子。 “大哥放心,大哥教训的是小弟一定会。谨记在心,以后不会再出现这事,以后会谨言慎行。为大哥把事情办的好好的。” 心里想不就是自己投的胎比自己好吗?你要是个数字。也不一定比我好到哪里去?现在趾高气昂的对自己我呼来喝去,总有一天我也要让你爬到我的脚下。让你跪在这受尽屈辱。 面若冠玉的男子道“知道就好,那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什么时候觉得自己错了,什么时候再起来?我得去小气一会儿。要是觉得这个在这里太冷的话,可以到那边跪一跪,那边空气好也暖和,别把自己的膝盖给伤到。” 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别在这里跪着,这里太凉快了。去太阳底下跪着吧,那里暖和。 那里是青石板,这里还有个垫子,我要去睡一会,我睡醒了要是满意了,你跪好了。那你再起来。要是我不满意了,你还跪不好了,那你就别起来接着跪。 “好,大哥,我知道了。” 那男子在交代完事情后就起身离开了。直接回房。把门一关就与外面隔绝了,而跪在外面的那男那人,眼神中那恨都快滴出水来了。 看了一眼。那倒在地上的尸体,那都是自己。花钱培养出来的人,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这人给杀了。 那都是他的人,他的心腹!都是他娘,辛辛苦苦为他准备的人,怎么敢如此?怎么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