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恬踏着轻快的步伐,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满心欢喜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她轻轻推开房门,如同归巢的鸟儿,迫不及待地扑向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一躺下,她便闭上眼睛,回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心中充满了刺激与开心的交织情感。 回想起今日不仅逛了青楼,体验了一把寻欢作乐的放纵与激情,成功地救出了依依;还巧妙地坑了林嫣然一百二十两银子,她的嘴角就不自觉地上扬,心里乐开了花。 那一百二十两银子,就像是一颗甜美的果实,让她觉得自己今天的所有冒险都是值得的。 躺在大床上的她,感受着床单的柔软,心中满是愉悦之情。她知道,这些经历将会成为她人生中的宝贵回忆,让她在未来的日子里回味无穷。 然而,有人开心有人愁。林嫣然一脸愤愤不平地从姝韵织锦坊归来,脚步匆匆,直奔朱姨娘的住处。 她推开门,一股淡雅的香气扑鼻而来,朱姨娘正坐在窗边,手执绣针,细心地在一块精致的帕子上绣着繁复的花纹。 “母亲!”林嫣然气呼呼地喊道,打断了朱姨娘的专注。 朱姨娘抬头,目光温柔地望向林嫣然,见她一脸怒色,心中已猜到了几分:“怎么了,嫣然?又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林嫣然走到朱姨娘身边,一屁股坐下,恨恨地说:“不知从哪冒出的臭丫头,不知天高地厚......”林嫣然向朱姨娘细说着今日在姝韵织锦轩被林梦恬坑去一百二十两银子的事儿,愈说愈发难掩心中恨意,“我定要好好给她个教训。” 朱姨娘闻言,绣针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轻抚着林嫣然的头发,柔声安慰道:“嫣然,别气坏了身子。一个丫头罢了,找人买个教训便是。” 林嫣然抬起头,眼中满是不甘:“可是母亲,我咽不下这口气!一百二十两银子虽对相府来说不过沧海一粟,但苏浅韵那个女人白白占着当家主母的位置,后院的支出却不愿多增一分......” 朱姨娘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狠意:“嫣然,你说得没错。你才是相爷唯一的女儿,相府的一切本该就是我们的。” “苏浅韵那个贱女人,仗着国公府小姐的身份已是坐足了这相府主母的位置,也该换人坐坐了。母亲定会让你坐上嫡女的位置!” 林嫣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母亲,您有办法了?” 朱姨娘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苏浅韵虽然占着当家主母的位置,但她对后院的事情向来不闻不问,这正是我们的机会。我们可以从她的弱点入手,一步步瓦解她的地位。” 林嫣然心中一喜,急切地问道:“那母亲,我们具体该怎么做呢?” 朱姨娘微微一笑,凑近林嫣然的耳边,低声密谋起来,那眼神中闪烁着阴谋与算计。 随着两人密谋的深入,林嫣然的眼神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朱姨娘则阴沉地嘱咐着,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狠厉和决绝。 “此事还需好好谋划,断不可心急。” 十九王府,暗一正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一汇报给君焱煜。 君焱煜听着林梦恬的趣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当他听到花月瑶台那位神秘公子与林梦恬针对林嫣然时,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心中细细品味着其中的意味。 对于那位神秘公子,暗一表示不认识,这让君焱煜心中更加好奇,“暗一跟在我身边做事,盛京内他心中也该是有个大概,此人既不认识,想来应是玄霜国的老鼠了。” 他心中暗自思量,低头看着手上的玉扳指,轻轻摩挲着,“林梦恬不是相府的人么,而林嫣然作为相府的小姐,林梦恬又为何要针对她?” 君焱煜坐在书房的雕花梨木椅上,暗暗思索着,眼神深邃而复杂。窗外,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庭院中,给这静谧的夜晚添上了一抹清冷。 蓦地,君焱煜想到林梦恬曾心中暗自说过要回到相府拿回属于自己的身份,他心中顿时恍然大悟。看来,林嫣然这相府小姐的身份怕是有假! 这个发现让他对相府更加感兴趣了。他心想,“既然小丫头想回相府,那我便好心帮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