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刃走,别冲动!!” 眼看刃走当家冲上去就要和太平初单挑,羽放赶紧大喝阻止。 但刃走已顾不上许多,一边启动了武斗臂甲,高喊着: “面具贼!看刀!!” 随后他一跃飞起几丈高,猛然向着那太平初的使出一记凌空劈斩。 奈何太平初反应速度极快,一个顺手挥起狼牙棒,轻松地挡开了刀刃。 刃走见状,落地后又紧跟上一招横扫砍腰,却又被太平初向下挥棒打断。 然而他依旧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继续出刀发起暴风骤雨般的攻势,太平初一时也只能被动防守的状态。 羽放和七星里在了望台上十分揪心地看着陷入缠斗的二人,无不替刃走捏了一把汗。 刃走的刀法七星里也见识过,虽算不上独步天下,但也堪称精湛绝伦,足可技压群雄了。 可就算是如此厉害的进攻,在太平初滴水不漏的防御面前,似乎还是显得略逊一筹。 几十个回合下来,刃走没有一刀能破太平初的防线,自己却逐渐有些吃力了。 突然,太平初像是抓到了破绽,侧身闪开了对方一记重劈后,瞬间挥棒朝着刃走的太阳穴扫了过去! 大惊之下,刃走赶紧下腰躲避,刹那间,只见那狼牙棒上的铁刺从他的眉间划过,险些直接要了自己性命。 接着,刃走赶紧向后翻腾,与太平初拉开了距离,嘴里也喘了一口大气: “呼,好险……” 太平初也跟着调整了一下气息,随后冷冷地嘲讽着: “刀法不错嘛,可惜差点火候。” 刃走听罢,不屑地笑了一声,举起刀说道:“哼哼,这就不错啦?爷爷还没拿出真本事呢!” 趁着这个空档,羽放又赶紧通过头盔呼叫道:“刃走,能听到吗?这个太平初很难对付,你一个人是斗不过他的!” “说什么呢,”刃走愈发斗志昂扬了,“胜负还没分出来呢!” 下一秒,刃走又朝着太平初的方向冲了上去。 “刃走,刃走!!” 羽放也跟着急了,随即启动了臂甲里的近战弩,回头对七星里吩咐了一句: “七星里,我下去帮帮那家伙!你好好看着点战况,一有异动就马上呼叫我!” “哦……是!” 临危受命的七星里有些不知所措地答应着。 说罢,她便从高台上跳了下去,奔向了太平初和刃走。 “刃走,快闪开!” 羽放喊着,一边瞄准太平的胸口射出了一发破甲箭矢。 听到羽放的声音,刃走一脚从太平初的身前蹬开。 太平初一下子有些个措手不及,赶紧侧身想要躲开箭矢,却还是被一击射中了心口,往后踉跄好几步,随后重重地跪了下去。 刃走见状却一脸不满,回头责怪道:“你来捣什么乱啊?没看到我马上就要赢了吗?” “都这种时候了,还耍小孩子脾气!你知不知道这家伙有多危险?” “不就白虎的一个破监军吗?有什么了不起……” “我说你们两个……” 没等两位当家吵完,太平初竟然又站了起来,胸前插着箭矢,缓缓说道: “咱们还没打完呢!” 二人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射中了啊?” 羽放又惊又恐,这时头盔里传来了七星里的声音: “羽放当家!刃走当家!能听到吗?白虎军的将军武斗甲比普通士兵的厚很多,一般的破甲箭矢是不可能轻易击穿它的!除非破坏胸前的能源核心,否则没法打败他!” “是这样……可恶!”刃走握紧了刀柄,咬紧了牙关。 羽放也喃喃自语着:“看来得想想别的办法了……” 看着面前不肯罢休的两位当家,太平初一手挥舞着狼牙棒,一手启动了臂甲枪,似乎认真了起来: “来吧,我奉陪到底!” 在这炮火连天的战阵里,三人对峙而立,如同决斗场上的武术家一般,似乎都在尝试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忽然间,随着刃走率先冲上去,第二回合开始了。 刃走再次使出他那犀利的刀法,近距离发动猛攻,而羽放则在一旁见缝插针地发射弩箭,并不断地快速调整站位进行远攻骚扰。二人一远一近,配合得相当默契。 再看太平初,虽说是以一敌二,但却仍然方寸不乱,在机枪与狼牙棒之间来回切换,有条不紊地抵挡着二人的进攻,一时间竟没有让两位当家占到丝毫人数上的便宜,而且还越战越勇,其实力着实令人心生恐怖! 七星里独自在台上望着酣战的三人,心跳不自主地快了起来。 要是自己能克服对刀枪的恐惧,就能下去帮两位当家,不用在这里做缩头乌龟了…… 与此同时,怒望坡下,朝歌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仿佛一切都在照着他的计划进行着。 “报告将军,”一名灰头土脸的卫兵向着指挥营战车跑来,看样子刚从两军阵前退下,“叛军的两个贼首和太平初将军正在半山腰上激战!请下达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