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弥漫着血腥与恐惧气息的世界里,调查兵团的报告如同沉甸甸的铅块,每一份都浸满了战士们的汗水与鲜血。那些报告宛如声声凄厉的警钟,向人们诉说着巨人那噩梦般的身影从南方出现的恐怖消息。 巨人,那是如同末日降临般的存在,遮天蔽日的恐怖如同死神那宽大的黑袍,无情地朝着人类的聚居地蔓延开来,所过之处,只留下绝望与死亡的阴霾。 实际上,曾被巨人那恶魔般的利爪无情撕裂、被血盆大口残忍吞噬的,正是位于玛利亚之墙南方的希干希纳区。 往昔,那里是一片温馨与祥和的乐土,错落有致的房屋中,时常传出孩童们清脆的嬉笑声,大人们则在街道上忙碌着,为生活奔波。 然而,巨人的肆虐如同一把炽热的地狱之火,瞬间将这一切美好都化为了乌有。 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在无声地哭泣,鲜血的腥味和人们临死前的惨叫,成为了这片土地最后的记忆,如同深深嵌入大地的伤疤,触目惊心。 正因如此,所有人都心中有数,下一个最有可能遭受巨人如狂怒风暴般袭击的地方,便是罗塞之墙的南部瓮城——托洛斯特区。 这座瓮城,就像一位孤独的守护者,矗立在危险的边缘,它是距离玛利亚之墙被巨人攻破的那个破洞最近的城市。它那特殊的地理位置,使其成为了抵御巨人入侵的第一道防线,宛如一把脆弱却关键的盾牌,守护着人类最后的防线,战略意义不言而喻。 也正因如此,它就像一块吸引灾难的磁石,频繁地遭受巨人的攻击,是巨人入侵的高风险区域,每一次的攻击都像是死神在叩响城门。 达特·皮克西斯,这位如同苍鹰般犀利的领导者,肩负着管辖包含托洛斯特区在内的南侧领土的重任。 他那锐利的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洞察隐藏在暗处的危机。在他的肩上,扛着的是人类最重要区域防卫这一重于泰山的使命,每一个决策都像是在千钧一发的钢丝上行走,关乎着无数人的生死;每一次部署都如同在悬崖边与死神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博弈。 岁月在他饱经风霜的面容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然而,在那坚毅的面容下,隐藏着如钢铁般不可动摇的意志。在这即将到来的巨人风暴面前,他就是人类最后的防线之一,宛如黑暗中一座孤独而坚固的灯塔。 他深知,一旦托洛斯特区沦陷,那人类的希望之火将如风中残烛般被无情地掐灭。因此,他像一位孤胆的骑士,在无尽的黑暗中,以无畏的勇气守护着那最后的一丝光明。 内门城墙上,皮克西斯司令独自一人缓缓走着,他那宽厚而粗糙的手掌紧紧握着一个钢制小酒壶,酒壶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冷冷的光。他时不时地将酒壶举到嘴边,猛地灌上一口,那辛辣的酒液如同一股火焰般顺着喉咙流下,灼烧着他的身体,但他却像是浑然不觉,眼神迷离地盯着城墙之下,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城墙高耸入云,足有 50 米之高,宛如一座由神铸就的不可逾越的天堑,冷酷地将人类与墙外那些恐怖的巨人隔离开来。 城下,那些最高不过 15 米的巨人,在城墙的映衬下显得如此渺小,可它们的数量和破坏力却让人类胆寒。 此刻,它们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墙边焦躁地徘徊着,巨大的手掌不停地扒拉着城墙,每一次撞击都在墙面上留下了抓痕,它们试图抓住墙头上那些如同蝼蚁般的人类,但这一切不过是枉费心机,城墙就像一个无情的守护者,将它们的企图一次次粉碎。 “唉,还是没看到啊!”皮克西斯咂咂嘴,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眼神中竟流露出一丝古怪的期待,“要是能被超级美女巨人吃掉,此生也算是无憾了啊!” 他那带着酒意的话语在城墙上空飘荡,传到旁人耳中,定会觉得此人荒诞不经,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已经被恐惧和压力逼疯了。 然而,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位司令本就是个怪人,他的想法就如同夜空中闪烁不定的流星,神秘而让人捉摸不透。 他对巨人似乎有着一种别样的态度,这种玩笑般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不知是真醉后的胡言乱语,还是在以一种独特的方式缓解内心的沉重。 其实,在对待艾伦他们的事情上,皮克西斯就有着自己独特的想法,他不像那些墨守成规的人,总是在看似不经意间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决定,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千层浪。 城墙下,被发配来带领增援部队的奇兹,正眉头紧皱地在队列前面来回踱步,他的每一步都带着焦虑和不安。 他的目光时不时投向城墙上那个隐约的人影,眼神中满是不满与担忧,就像一位家长看着调皮捣蛋却又不知危险的孩子。 “司令究竟在想些什么?居然不带任何随从,就那样独自和那些身份不明的人在一起!” 他低声抱怨着,话语中带着浓浓的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埋怨,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显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