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微微亮晏辞卿就被喊起来。 拉起被子又钻了进去,司马玄冥穿着寝衣立在床前,“你要是不起,今日也不用外出。” 晏辞卿现在被窝里给自己洗脑。 起来吧,好不容易出去一次。 好困啊,别起来,不去也行。 一番挣扎之后,猛的掀开被子,站在衣柜前换衣服的司马玄冥扭头看她,女人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把被子踹一边,光脚下地,来衣柜这里选衣服。 晏辞卿的头发是花青梳的,司马玄冥自己动手,扎着高高的马尾。 男人的头发比她还长,还很柔顺,乌黑乌黑的,她羡慕,要是给她多好。 吃过早饭,俩人坐马车出去,晏辞卿这次可是出来游玩的,坐在车上掀开帘子到处看。 虽然外面很乱,京城表面景象还好,大家正常生活。 晏辞卿很好奇,下去这看看那看看,买了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全让司马玄冥付钱。 “不是才给了你二十两银子,怎么不自己付?” 晏辞卿暗自翻了个白眼,付个钱还这么多事,抠搜男。 “可是你要是给我付的话不是更能体现出侯爷的大度,也表示你对我的宠爱,我也会多喜欢你一点啊!” 开玩笑,她就那一点钱还想攒着以后用,不宰他这个冤大头宰谁呀! 司马玄冥只听到了后面那句,大手一挥揽过女人的腰,“月白,付钱。你还看上什么了?” 果然是人都爱听好话,看看夸两句他就要上天了。 晏辞卿买了一通,看见什么都要,不管价格,拿不下就让人送司马府。 中午司马玄冥带着晏辞卿去了京城最大的酒楼吃饭,只有他们两人吃,男人允许她点四个菜。 晏辞卿菜单也不看了,“小二,上你们店最贵的四样菜。” 还京城最好的酒店,她吃起来和府上差不多,俩人还是吃完了。 司马玄冥看着她放在桌旁的短刀,“出府还带着?” “就是出府才带着,万一有什么危险,我要保护你的安全啊!我一定冲到第一个。” “呵。”男人嘲笑似的笑了一声,“你那点功夫还不够给本侯添乱的。” “那也比啥也不会的强。” 吃完饭司马玄冥没带他回府。 “这是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到了晏辞卿也不知道是哪,从马车下来,看着眼前的大楼,建造的很宏伟,但她真不知道这是哪。 “走。” 司马玄冥直接上了三楼,早已订好了房间。 到楼梯口男人突然停下,还好晏辞卿看着路,要不然指定撞上她然后摔下楼梯。 “看到没,你当时掉下来的地方。” 晏辞卿顺着他的手看去,门都是关着的,什么也看不见。 她为什么会从天上掉下来,难道是跨越了时空? “本侯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能从天上掉下来。” “我都告诉过你了,是天上的仙女。” “还仙女,你顶多一丫鬟,惹了事,被人扔下来的吧!” “切。”晏辞卿从他身边绕过去,朝着那个房间走去,想去看看到底是因为什么掉下来的,是不是这屋子上方有什么。 门从外面锁上了。 “打不开的,这间今天已经被人包了,主人不来是不会开门的。” 司马玄冥提醒他,抬脚走向另一侧,拐弯进去,晏辞卿忙跟了上去,才发现还有一侧走廊,跟着男人进屋。 “爷,咱下午干啥啊?” “睡觉。” “?”晏辞卿坐在椅子上瞪着俩眼看他。 司马玄冥已经躺床上了,“你要是不想睡,过来给本侯捶腿。” 晏辞卿走过去脱了衣服和鞋子爬到里面,拉过被子睡觉,谁要给他捶腿,想的还挺美。 男人掀开被子,把女人扯进怀里,晏辞卿一把推开,司马玄冥一定要抱着她睡。 晏辞卿是真的困了,被男人抱在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也是司马玄冥睡的最安心的一次,没有任何梦魇,也没有任何事情烦他。 睡了一个多时辰才醒来。 放开怀里的女人,低头安静的看她,要是一直这样乖就好了,低头在女人脸上亲了一口下床。 晏辞卿睡到太阳西沉,才在床上伸腰伸腿,睡完觉怎么这么累,然后睁眼,男人已经不在了,又躺几分钟晏辞卿从床上下来。 赤脚踩地,在这种铺满木板的屋子里,她就爱光脚走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比穿鞋舒服多了。 走出里间的门,就看到男人正半靠在窗边的软榻上看信件。 只穿了寝衣,因为他随意的动作,寝衣打开露出里面的肌肤。 男人眼神还在信上,知道是她起来了,“过来。” 坐到男人怀里,刚想瞄两眼他信上是什么,男人就把信放蜡烛上烧了。 低头压着她就亲,晏辞卿都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就被剥落,这狗男人怎么随时随地发情。 衣服脱落,女人身上全是他弄出来的红痕,他很满意,很喜欢。 “窗户还开着呢!”晏辞卿拍打他的背。 “无碍。” “不行,我要脸。” “没人会看。”司马玄冥控制住她的手,将人压在身下欺负。 晏辞卿双腿被迫放在他的 腰间,两眼看着窗外灰沉沉的天空,夜幕就要来临。 两人正起劲的时候,“咚咚”两声敲门声,把晏辞卿吓的立马紧张起来,下意识的要往他怀里缩。 两人就在外间软榻上,要是进来直接就看到了。 司马玄冥倒吸一口凉气,“你轻点,怕什么,没爷的命令他们不敢进来。” 紧接着外面响起月白的声音,“爷,谢小将军他们到了。” “让他们等着。” 酣畅淋漓之后,司马玄冥将人翻了个身,自己躺在下面,让她躺上面。 “出力的是本侯,你喘什么?” “我也累。”晏辞卿反驳。 入夜,有微风透过窗户吹进来拂过女人光滑的身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司马玄冥看到拉过旁边的毯子盖在她身上。 歇了一会儿,司马玄冥下床去洗漱换衣,晏辞卿立马爬起来把窗户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