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给谁看啊?就这样。” “姑娘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晚上夜黑风高才是最好的机会,更要打扮。” 一番折腾之后,晏辞卿看着自己这身,“你确定要穿成这样?” “就是要这样,信我的准没错。” 赵婆子嘴都要咧到耳后了,让主家看到她教的成果,到时候一高兴赏钱肯定不少。 又在外面套上披风包裹住,晏辞卿就这样被推过去,正屋里面没人,赵婆子问了月魄人在哪,让主子过目她今天教的成果。 月魄没多想,指了指后面的浴室。 晏辞卿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富丽堂皇,到处都透露着奢靡的味道,有钱的生活啊,见识到了。 透过层层迷雾,看到偌大的浴池里面坐着一个男人,双眼紧闭。 赵婆子低着头不敢乱看,趁女人没反应过来快速把她外面披风扯下来,“爷,老奴今天教了一整天,您看要不要过目。” 没等到男人的回应,赵婆子推了一把晏辞卿,然后自己离开了。 等赵婆子走了,司马玄冥才睁眼,与不远处的女人对视上。 瞳孔微缩,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看她又站着不动装死,“腿是瘸了?” “没有。” “那是等着本侯去接你。” 晏辞卿立马小跑到他身后站着。 人家洗澡,她穿成这样在这里真的很尴尬,而且司马玄冥还光着上身。 下面被水雾气遮挡,不知道他穿没穿裤子。 晏辞卿秉持着非礼勿视的想法,除了地哪也不看,手不停的把衣服往上面拉,试图遮挡露出来的肌肤。 男人靠着浴池,“按肩。” 晏辞卿又蹲下来轻轻揉肩。 “没吃饭?” 咬咬牙,用上全部力气,捏死你。 男人的肌肉太硬了,捏的她手疼,他还嫌弃没用劲。 司马玄冥却被她捏的心猿意马,这女人怎么回事? 抓住她的手把人拉下水。 “啊!” 晏辞卿突然被拉下水,呛了几口才抓着男人的胳膊站稳,摸了把脸上的水,“你有病啊,发什么疯?” 话音落,司马玄冥暴戾上前掐住女人的脖子,“还骂?舌头不想要了?” 晏辞卿被控制,手不断的去抓他的手,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她能感觉到男人身上的火热,司马玄冥也能感受到她的柔软。 松开大手,晏辞卿脚底一滑,又没入水中。 司马玄冥靠在浴池墙壁上,看着女人挣扎几下站稳,从水中露出来。 衣服全湿了紧紧贴着她的身体,司马玄冥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 一把抓过她,紧盯女人的身体和娇艳欲滴的嘴唇,低头要采撷。 晏辞卿眼疾手快,一巴掌打在男人的下巴,把人拍开了。 司马玄冥舌尖顶了顶牙齿,控制住女人的双手,转身把她按在浴池墙壁上。 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她的腰。 “你穿成这样不就是来勾引本侯的,本侯成全你,现在又装什么?” “谁勾引你了?少自作多情,是赵婆子让我穿成这样,还不是你的授意。自己心里面有龌龊思想,现在倒埋怨起别人来了,放开我。” 司马玄冥死死压着她,挣扎不了一点。 眼中全是欲望,眼角带着笑意,紧紧盯着女人娇鲜欲滴的红唇,“伶牙俐齿。” “唔~嗯...放开...” 晏辞卿被控制着,被迫接受他的吻。 确切点说是咬她。 他没有一点经验,抱着就啃,晏辞卿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被咬破皮了。 而且男人的手也在不老实的游走,顺着腰部钻进了衣服里面。 她也发了狠,反咬回去。 “嘶!”司马玄冥终于舍得松开他。 摸了下嘴唇,更加兴奋了。 大掌按着她的脑袋,又亲了下去,晏辞卿的双手得到解放,去推他,却纹丝不动。 急的她用脚踹,才发现男人没穿裤子,不要脸。 吓得她不敢再乱动了,生怕摸到不该摸的东西。 司马玄冥又亲又摸,过了好一会儿松开她,“滚出去!” 变脸真快,也不知自己哪里惹到了他,晏辞卿手脚并用爬出去,慌忙往外面跑。 “架子上的衣服穿上,那副模样想出去给谁看?” 男人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晏辞卿脚底滑了一下,看到架子上的玄色衣服,是司马玄冥的。 顾不上许多,晏辞卿拿过来披在身上,仓皇而逃。 看着女人逃跑的背影,好似后面有狼追一样,轻蔑一笑,看了眼下面还高昂着的... 双臂撑开,慵懒的靠着。 他这是怎么了?居然对一个不知来历,只认识几天的女人有了欲望,他不能这样。 司马玄冥极力的克制自己,手臂上青筋暴起。 月魄他们看着晏辞卿从屋里仓惶跑出,身上还披着爷的衣服。 立马避开眼,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偏偏不知死活的月竹还要凑上来问,“爷这是开窍了?知道找女人了?” “想知道?” “嗯嗯。” “你进去问问爷。” 月竹瞪月魄一眼,“你咋不去问呢?” 月魄道:“我不想知道。” 要是眼神能杀人,月竹早杀他几百次了,远离他,跑到月白身边站着。 既白的伤还没好呢,他可不想去惹爷,回头也被罚一顿。 他们三个是爷在明处的近身护卫,既白是暗卫的领导者,几人分工明确。 晏辞卿跑回去,赵婆子一直等着呢,看她出来了,上前询问,“咋样?爷满意吗?” “嘭”的一声,赵婆子差点撞门上。 她也没恼,看刚刚她出来身上还多了件衣服,肯定是那位爷的,多半是成了,等明天要再多教点狠活。 回到屋里,晏辞卿把那狗男人的衣服扔到地上,快速脱掉身上湿漉漉的衣服,钻进被窝,冷死她了。 想把嘴上那男人的味道擦掉,可是嘴被狗咬伤了,使劲就疼。 在被窝里暖了好一会儿缓过来之后,换上自己的衣服。 看到地上的玄色衣服,不解气上去使劲踩两脚,她窝囊的只能踩人家衣服。 又把那婆子让穿的衣服也给撕碎。 坐下擦头发,自我安慰一阵,不就是亲嘴吗?呸,恶心。 一直到很晚她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