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甘啊熊甘,真没想到你有了点钱,就飘成这样! 花都藏龙卧虎,你那点家业算什么,就敢这么嚣张? 现在好了,把我们的衣食父母秋总得罪了个彻底! 说说看,是谁给你的勇气?” “我……我……” 熊甘欲哭无泪,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真是太冤枉了啊! 这样的霸总,还这么年轻! 世界五百强的董事长! 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拍吧? "秋总,我知道错了,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干什么都行!”熊甘哀求道。 秋风撇撇嘴,懒得再理会,转身就走。 李曲曲紧跟在秋风后面,霍秀兰则摆出胜利者的姿态,大声喊道:“赶紧滚吧你!” “不!不!不!秋总,你别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啊?!给我个机会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还要养家糊口啊!”熊甘趴在地上,嘶吼着。 甄符见秋风走远,心里暗自发笑。 难得帮秋总解决点事情,今天可得干得漂漂亮亮的。 以万华地产的实力,要碾压熊甘那几家公司,简直是轻而易举。 关键是,根本不用使什么高深手段,只要按正常市场竞争的路数,就能让他收支不抵,最后资金链断裂,走向破产。 哼! 这样的功劳,我甄符自然是要笑纳的…… "甄总,您救救我! 好不好?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要能保住我的公司,就算倾家荡产我也愿意啊!”熊甘喊道。 “熊甘,像个男人一样硬气点! 既然犯了这么大的错,就要承担! 实话说吧,得罪了我们秋总,这事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完,甄符转身朝门外走去。 “别走啊!救救我!” 看着大人物彻底消失,熊甘的手机响了,是市场部负责人打来的。 “铁总,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和万华地产的合作全停了!” 熊甘一听,欲哭无泪,半晌才说:“好吧,我知道了,我们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啊????" …… 走出公司,李曲曲道:“秋总,真是太感谢了,如果不是您,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霍秀兰也跟着说:“秋风哥,你真厉害。” 秋风哥? 李曲曲诧异地看了霍秀兰一眼,这称呼也太熟络了吧? 这小姑娘,胆子不小啊。 显然,李曲曲想多了。 秋风掏出车钥匙,说:“你开车送曲曲回去吧,我还有点事,就不陪你了。” 霍秀兰接过钥匙,说:“谢谢哥啦!” 望着秋风转身离去的背影,李曲曲声音颤抖地问:“小妹,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啊?” 霍秀兰不好意思地说:“没什么啊!师姐,你想什么呢?” “想什么?我觉得你和秋总的关系,就像情侣似的!” “哎呀!怎么可能!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和秋总是情侣。”霍秀兰显得很惊讶,难以置信地看着李曲曲,“他那种高人,可不是我这样的丑小鸭能高攀的。” “你干嘛这么紧张?”李曲曲并不这么认为,她倒觉得霍秀兰可能真的和秋风有什么秘密。 “师姐,你不相信我吗?”霍秀兰忍不住问。 “你这么急着解释干什么?”李曲曲故意逗她,“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解释就是掩饰! 我看你心里有鬼哦。” "哎呀,师姐,你好坏啊!" "是啊!你急什么?" "我没有!" "撒谎,我看你脸都红了!你肯定是喜欢秋风。" "师姐,你好讨厌!" "怎么了?被我说中了? 啧啧,你看你,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说着说着,两人开始嬉闹起来。 …… 秋风本想叫霍秀兰一起去吃饭,结果因为这档子事,计划泡汤了。 索性沿着街道漫步,路过一家面馆,就随便解决了晚餐。 “还是街边的小店最对味啊!”秋风吃完,擦擦嘴,付了钱,站起来,一眼瞥见远处的小电影院。 这时候,店老板开始收拾桌子,秋风随口问了句:“前面那个是电影院吗?怎么看起来那么小?” “老弟,你可能不知道哦,那是间相声剧院!都开十来年了,现在这年头,谁还乐意听相声啊!”老板一脸戏谑地说。 “还能经营下去吗?” “哪能经营得下去!听说那剧院的租金都快付不起了,早先还有一些老粉丝支持,但这几年,那些老观众一个个都不在了,生意越来越惨淡!” 老板满是感慨地说,“哎!这时代变化太快,发展得太迅速。现在的年轻人都爱看直播、刷视频,很少愿意出门看什么演出, 更何况是相声这种老玩意儿!年轻人都不感兴趣了。” 秋风坐在位子上,心里也泛起了几分感叹。 相声可是国粹啊! 没想到在繁华的花都,竟然衰落成这样。 别的地方就更不用说了。 想到这里,秋风起身,朝着相声剧院那边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些许好奇。 剧院门口,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身穿白色长衫,外面披了件深灰色长袍,随着天气渐凉,他的目光在来往的人群中不断游移。 “今年冬天,怕是不好过啊!”这位大叔名叫袁啸风,从小就学相声,二十多年的学习,好不容易能上台表演,甚至还开了一间小相声剧场。 只是,照现在的情况看,他这家破旧的剧院,恐怕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袁啸风不由得叹了口气,昨天才三个客人,今天到现在一个都没有! 剧院里好歹十几张嘴等着吃饭呢! 虽然剧院小,但五脏俱全,样样都要花钱维护,再这样下去,他大半辈子苦练的相声技艺,只怕是要化为泡影了。 “爸!你先进去吧!我在门口守着,要是有人来,我来招呼。”这时,屋内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 一个模样标致的小姑娘走到门口,眼神清澈,皮肤白净,个子约莫一米七,文静中透着一股英气。 “哎!我也希望能有个人来啊。”袁啸风不死心地说。 “爸,就算真有一个人来,我们也要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