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孟非然,挑谁拜师不好,非得挑宁师妹……”花见悦忍不住嘟囔一声。 南成文笑着说道:“这也很正常,我也听了弟子们之间的传言,宁师妹是所有长老里最神秘,实力最强的。” “孟非然可能是想赌一赌吧!不过结果可能就不尽人意了。” “唉,要不是夏师妹求情,宁师妹应该不会收徒吧!” “应该是的!估计也是不想让师兄你面子上过不去,宁师妹才说了个收记名弟子。” 二人其实也不想强迫宁若曦收徒,要是收徒不管那还不如不拜师呢! “再等一个月,要是宁师妹还是不见孟非然,就让孟非然去拜王长老为师吧!王长老那边你和他通个气!”花见悦对南成文叮嘱了一句。 南成文点点头表示知道,事情不能这么一直干耗着,对谁都没有好处。 ……. 洞府内。 宁若曦睁开了双眼,这一个月以来孟非然在洞府外等等她都知道,不过她并没有去见孟非然。 今日出洞府也只不过是因为董华卿回到宗门了。 孟非然眼见洞府大门打开,他急忙迎了上去。 “拜见师尊。”孟非然对着宁若曦恭敬行礼道。 “这一个月你都守在洞府外,你可怨我?”宁若曦施展他心通看向孟非然。 孟非然摇了摇头,“弟子不怨师尊,师尊说过,只会在空闲时指点弟子修炼,徒儿理解师尊忙!” 他心通下的孟非然在宁若曦面前一览无遗,宁若曦轻易洞穿了孟非然的心思。 孟非然确实没有什么不轨的想法,这一个月他守在洞府外只不过是为了表达他拜师的决心。 不过这在宁若曦看来实在是没必要,而且浪费时间。 “你的修为可以突破了吧?”宁若曦向孟非然问道。 孟非然点点头,“是的,师尊。” “那你去洞府里面突破吧!”宁若曦伸手指向洞府。 “多谢师尊。”孟非然走进洞府,洞府内十分空荡,除了一张石床、一张石桌和几个石椅外,就再无其他了。 宁若曦在洞府门口设下一道简单的禁制,防止有人打扰到孟非然。 孟非然夺得此次大比第一,宁若曦虽然没有给他什么奖励,但是宗门那边给的奖励却不少,其中包括了筑基丹。 宁若曦用神识找到董华卿的位置后,直接就飞了过去。 “师伯!”宁若曦和董华卿打了声招呼。 董华卿见到宁若曦到来后,也明白她的来意,“我在秘境中探索了,不过探索的范围有限,并没有找到什么特别的地方。” “那还要麻烦师伯继续寻找了。” “小事。” “多谢师伯。” 董华卿顿了顿道:“宁若曦,虽然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但老祖实力强大,实在不行,你就离开仙道宗,以后都别回来了。” 让宁若曦离开仙道宗,自然是不可能的。 天玄秘境中升仙路的真假还未确定,以及白魂还未救出来,这些都等着宁若曦去探索。 “师伯,若是我与老祖兵刃相见,你会选择帮谁?” 董华卿陷入到了沉默当中,他猜到了这种可能,所以有时候在有意无意的劝说宁若曦,希望这件事不要真的发生了。 宁若曦继续说道:“师伯,老祖已经不是以前的老祖了,这么多年来他对仙道宗不闻不问,仙道宗有难时,也未曾见过他伸出援手。” 多的话无需宁若曦再说,董华卿应该都能明白。 苏健柏现在追求的是无上成仙之道,对于任何事他都看的很淡,没有什么能够引起他的波澜。 ……. 宁若曦回到了洞府中,孟非然已经突破成功了,他的修为压制太久,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他正在洞府门口等候宁若曦回来。 “拜见师尊。”孟非然对着宁若曦行礼道。 “既然你是我的弟子,那你去找副宗主,让他给你在天相峰后山安排一处洞府吧!以后在仙道宗的俸禄也按照天相峰的弟子标准来。” “是,师尊!” 孟非然兴奋地离开去找了南成文。 南成文得知一切后摇了摇头,“我也不想给你泼冷水,你也别高兴的太早。” “你师尊她大概率是不会管你的,你以后和普通弟子没什么两样,就是在宗门的待遇比普通弟子强些。” “是,副宗主。” 一切如南成文说的那样,孟非然住的地方离宁若曦的洞府近,宁若曦几乎也没怎么和他聊过。 即便是孟非然主动在宁若曦的洞府门口等待,他也没等到宁若曦。 孟非然算是明白了,只有宁若曦想要离开洞府的时候,他才有机会和宁若曦交谈,也就那个时候,他可以向宁若曦请教修炼上的不懂。 不过即便如此,孟非然也成了仙道宗的风云人物,平日里行走在仙道宗内,不少弟子都上前来和他搭讪,好奇宁长老与别的长老有什么不同。 孟非然闭口不言,心中也有些苦涩,或许自己拜一个正常的长老为师,也就能受到重视了。 这天,仙道宗来了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是老者,二人都穿着锦衣,中年男子对老者态度恭敬。 能从二人的交谈中听出,二人的身份不一般。 “帝师,我们有必要大老远的跑来风陵王朝吗?”中年男子疑惑的向老者问道。 “风陵王朝即便死了一个渡劫后期的强者,可那又如何,只要风奇那老家伙不死,我们依旧很难拿下风陵王朝。” 老者哈哈一笑,“国君有所不知,我得到了其中的内幕消息。” “听说是仙道宗的一名长老斩杀了风陵王朝的渡劫后期强者,可事后反倒是风奇那老家伙上门赔罪,丝毫不敢追究仙道宗那位长老的责任。” “哦?”被唤作国君的男人来了兴致,他好奇的问道:“风奇居然栽跟头了?” “是啊!我们来仙道宗就是看看传言是否属实,如果是真的,就有必要拉拢这名长老,让其为风陵王朝做事。”老者捋了捋下巴的白须,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