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竣霄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帮秦曦整理收拾桌上的资料:“师傅你是要去找‘联都国际’那个案子的当事人吧?我下午没什么事了,跟着你一起去多学习学习?” 秦曦本能的不想单独跟这个大男孩儿在一块儿待久了,但他是她的徒弟,她有责任教他如何跟当事人交涉,如何抓住重点,如何收集证据。 所以,还只能带上:“走吧!” 张竣霄压下心中喜悦,做回毕恭毕敬的好学生:“好嘞,师傅一会儿你休息,我来开车。” 另外一边,黎焰带秦悦来到位于嘉沁江旁边的印月江山府。 黎建忠给孙子选的住处,地段优异,小区环境好,周边设施齐全,连物业都是目前口碑最好的公司。 临江的楼王,六号楼,第22层,寓意成双成对后四季安康。 打开门,秦悦瞬间就被那个半圆形的开放式大阳台吸引了:“这里视线好开阔。” 一眼望去,榕城市中心的几个标志性建筑都能看得到。 “嗯!晚上的夜景应该更美。”黎焰说着,从身后轻轻拥住她:“今天晚上,我们就住这边好不好?” 秦悦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前面几天她特殊时期,两人都只是亲亲抱抱浅尝即止,然后相拥而眠,昨天起,她的例假就结束了。 见小女人不说话,他继续在耳边蛊惑:“房子装修好有半年时间,可以入住了,今天上午请人打扫过卫生,床是我自己铺的。” 秦悦脸红了,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期待,掰开他的手改为牵着:“那先去看看这里东西齐不齐全咯!” 主卧,衣帽间,客房,儿童房,厨房,洗手间,一圈看下来,她在前面走着,黎焰在后面拿手机记着,然后开车出去大采购。 日用品买齐了,又添置了些小型家具和摆件,秦悦提议:“厨房餐具厨具都有,我们去买些食材,晚上做饭吃吧!” “好!等一会儿去。”黎焰牵着她往一楼护肤品区走:“你早晚都要涂涂抹抹,这边也需要准备一套护肤品。” 秦悦一脸笑的跟在身后,被他带着直奔la prairie专柜,因为她去迤沙拉时带的小样,还有在清江苑用的都是这个牌子,这个男人,真的是好细心呐! 若是能一辈子都被他这样宠着,在意着,那得是多幸运,多幸福的一生啊? 回到家,黎焰做饭,秦悦帮着打下手,新房子里的第一顿饭是小火锅,以后的日子,一定能够红红火火。 吃得太饱,得下楼散散步,看到蹒跚学步的奶娃娃,追追打打的小朋友,遛猫遛狗的年轻人,陪孩子打球运动的中年人,还有直至白发苍苍都手牵手并肩走的老年人…… 花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将整个小区转了一圈,又来到嘉沁江边,秦悦仰头笑着对他说:“黎焰,我喜欢这里,很热闹!” “老爷子若是知道孙媳妇满意他的安排,肯定很高兴。” 明白他想暗示什么:“那元旦节的时候,我陪你回家看爷爷吧!” 现在已经12月中旬,离元旦节也就只有十来天了,黎焰笑道:“好。” 秦悦也笑了,然后抬头:“半空中挂着圆月,江面上倒映着月影,这就是‘印月江山府’这个名字的由来吧?刚刚你说在阳台上看夜景很美,我们回去看看?” 某人其实早就想回去了。 夜景是看不上了,进了家关上门的瞬间,两人就吻得难舍难分,小别胜新婚的那种激动与期待,只有体会过的人才懂。 从门口到客厅,衣服散落一地。 将人抱着滚进两米宽的大床,黎焰问:“软不软?满不满意?” 他问的是床的触感,秦悦回答的却是:“不软,很硬,非常满意。” 一整夜的极致缠绵,身与心的完全交付。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秦悦还有点懵:我是谁?我在哪?身上为什么这么软?局部怎么还有些疼? 房间里拉了窗帘,很暗,枕头边到处摸,也没找到手机。 只能喊:“黎焰,黎焰?” 正在阳台上接电话的黎焰,说了句:‘媳妇儿喊我,先挂了!’ 然后推门进屋,打开柔和的睡眠灯:“醒了?” “嗯,几点了呀?”秦悦的声音柔柔懒懒的。 “快十二点了,起床,洗漱吃饭。” “十二点?中午?”她瞬间就清醒了:“完了完了完了,上午有场户外瑜伽,中午在商场有宣传活动……”一边说着一边翻身下床。 黎焰按住他:“不用着急,你手机在外面,萧姨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帮你请假了。” “你帮我请假?怎么说的?” “怎么说?实话实说啊!” 秦悦‘咚’的一声把自己重新摔回软软弹弹的床上:“好了,明天去馆里,她们又要笑话我了。” 黎焰俯身捏了捏她的小下巴:“都是成年人了,男欢女爱,有什么难为情的?” 然后问:“悦儿,你也经常跟她们一起上瑜伽课?” 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他就知道秦悦的身子很软,但以前一直怕弄疼她,不敢太放肆。 直到昨天晚上彻底放开了,他才惊讶的发现,自己想要的姿势,她都能做到。 这种销魂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跟她在一起之前,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如此重欲之人。 “嗯,我比较懒,又不爱运动,只能练练瑜伽保持体形,不至于吃太多好吃的长太胖。” 黎焰的手,十分不老实的捏了捏某处:“一点不胖,触感很棒。” 秦悦没好气的给他扒拉下来:“别,还疼着呢!” 黎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昨天是我不好,有点过头了,下次轻些。” 说完就起身:“饭煮好了我去炒菜,你起来洗漱,吃了饭好好在家休息,我上班去了。” “还要去送外卖吗?你不累吗?” “身体好,不会累!主要是怕我继续留在家里,你会吃不消!” 秦悦跳起来就用小尖牙咬他的脖子,含糊不清问:“谁吃不消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