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 从一年前苏大将军回府就开始夜夜笙歌,美人不断,苏将军天天都有人伺候着,他的身体早已经疲惫不堪,但他还是不知道节制。 他纵欲过度,眼窝深陷,早已经不似一年前那般孔武有力。 柳姨娘留在盛京照顾苏德海,然而这一年,苏德海早已经将她抛到九霄云外了,就连他答应让她的女儿进宫选秀也都被他忘记了。 柳姨娘听着房间里的声音,她忍不住堵住了耳朵,暗骂一句:“不要脸。” 骂完她也扭着杨柳腰走了,谁料这个时候从走廊的厢房里伸出一只手将她拽了进来,进了屋子男人抱着柳姨娘就开始啃。 柳姨娘自然也认出对方是谁,她也放下防备,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挑逗。 只等男人将她压在地上吃干抹净,柳姨娘才觉得兴趣乏乏,意犹未尽开始穿衣裳。 她起身拉拢了衣裳,“二爷来找妾身就不怕被二夫人发现了。” “她哪有柳儿娇软,二爷我想找谁就找谁,她管不着,再说我不是知道柳儿夜深寂寞特意来陪你的吗?”苏二爷一直在京城里做官,能力不行,官位做得也不高,但是他日子却过得很好,至少苏家从不缺银子,官做不做都无所谓。 柳姨娘故意道,“二爷既然不怕二夫人,索性就娶了柳儿到二房做夫人。” 苏二爷知道她是开玩笑的,大哥的女人他哪里敢娶。 苏二爷岔开话题,“今年老夫人要回盛京过年,苏家只怕要过热闹年了。” “大夫人也会跟着回来吧!”苏二爷又道:“大嫂若回来,大哥院子里的那些莺莺燕燕是不是都要遣退了。” 柳姨娘肯定道,“不会,都习惯了,大夫人也习惯了,她根本不敢管老爷,哪像你见了二夫人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苏二爷似来了兴趣,“都说大哥在边塞玩得花,到底如何花,我也不知道,我很少离京,路程太远,受不了边塞的风沙。” 柳姨娘道,“苏府的后宅比起老爷在边塞的酒肉池差远了……” 苏二爷听后也想要去见识一番,说什么明年也要去一次。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二夫人的声音。 苏二爷提上裤子连忙找地方躲,柳姨娘却不紧不慢,不是不怕二夫人吗?敢做不敢认的混账东西。 柳姨娘整理好衣裳主动打开了门就朝外走去,见到眼前人,朝二夫人行了一礼,“哪阵风把二夫人吹到主院这边来了。” 二夫人眼睛直往里看,“苏德全是不是在里面?” “啊!二夫人在找二老爷啊,妾身没有见着。” 二夫人身边的嬷嬷道,“奴婢看见二老爷往大房这边来了。” 二夫人见她发髻凌乱,想到平时柳姨娘和苏德全眉来眼去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朝里喊道,“苏德全,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大老爷回京的这一年多,柳氏也住进来了,苏德全又和她搅合在一起了。 二夫人只觉得恨,防不胜防。 任凭她怎么喊苏德全都没有出来,柳姨娘又在门边堵着,“这么大晚上的,二夫人跑到大房这边来鬼嚎什么,吵到我家老爷,二夫人也不好交代吧!” “你把苏德全给我交出来,我就走。” “我都没有见到人,去哪里给二夫人交人。”柳姨娘打死不认。 就在这个时候,小丫鬟跑了过来,“二老爷不在主院,他回来了。” 二夫人一听,脸上有些尴尬,“既然我家德全回来了,那本夫人就不打扰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柳姨娘往房里看了一眼,暗忖着:苏二爷什么时候回去的,溜得可真快。 于是,柳姨娘也没再往屋子里去,扭着杨柳腰就走了。 只等外面没了动静,苏二爷才从里面战战兢兢冒出个头,自言自语道,“今天那母老虎竟没有不依不饶,我倒要去看看大哥整日在房里干些什么,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当心身体啊!” 没有人知道千面郎君易容成苏德全的样子进入了苏府。 半个月后,苏老夫人带领着苏家众人回到了盛京祖宅,苏家二房带领全府上下齐齐到大门口迎接。 苏老夫人手中握着一个御赐龙头拐杖下了马车,一眼扫过去,冷声问道:“德海人去哪里了。” 苏二爷连忙上前,“启禀老夫人,大哥在主院呢,最近他感染了风寒不便出来怕风寒严重。” 他也好久没有见大哥了,没想到那天晚上他见到了,大哥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身体也都支撑不住了,所以突然之间就垮掉了,也不知道他吃了多少助兴药纵欲。 现在他也不敢说实话了。 大夫人一听丈夫生病了,也假意关心道,“老爷怎么病了,柳姨娘你是怎么照顾老爷的。” 柳姨娘站在一边,又朝人群中看了一眼,见她的女儿乖巧懂事地与姑娘们站在一起,她恭敬道,“大夫人也是知道老爷的脾气的,妾身也想要伺候老爷,可是妾身终不及那些年轻的姑娘。” 柳姨娘年纪也不大,也才三十岁,跟着苏德海的时间长了,男人的新鲜感就过了。 苏老夫人见她们说悄悄话,沉声道,“许久没有见你夫君,你去吧。” “是,谢老夫人。”大夫人行了礼就跟着柳姨娘去了主院。 只是苏大夫人也没有想到,当她见到丈夫的第一眼,她就红了眼眶,“老爷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这还是能带兵打仗的大将军吗? 这边,苏老夫人沉声道,“老身原本就想回来过年,又接到宫中陛下的邀请进宫过除夕,所以今年的年夜饭老身也不在家里吃,大家往年是怎么样的,今年还怎么样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