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金碧辉煌的金銮殿充满庄重与威严,满朝的文武大臣站立在两旁,一派肃穆。 皇帝一袭明黄龙袍加身尊贵威武地走了出来。 大臣们忙跪倒叩头,“臣等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威严地坐在龙椅上看着殿中的众人,沉声道,“众位爱卿平身。” “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纷纷起身又站回原位,队伍整齐,官员们更是谨慎。 “这些年大周常常受邻国骚扰,边塞有苏将军镇守,玉临关有秦将军坐镇,各地战乱四起,大周的战事从来没有消停过,朕为了守护好大周,殚精竭虑,甚至力不从心,与胡族一战,令我大周扬眉吐气,朕甚欣慰啊。” 乔太尉道,“击退胡族蛮子恒王殿下功不可没,不仅是扬我大周国威,更是震慑其他国家不敢进犯,真是大快人心。” 大臣们附和,“恒王殿下威武。” 谢觞拱手上前,“臣不敢居功,都是大家**协力,是大家的功劳,倘若还有别国再来进犯,臣定当一马当先护我大周百姓,固我大周领土。”他甚至还要开疆拓土。 皇上直接道,“所以朕今日有重要的事宣布,朕决定立恒王为大周朝皇太子,乔太尉宣读朕的圣旨吧!” 乔太尉上前领旨宣读立太子的诏书,“恒王接旨。” 皇后先前也透露了消息给谢觞,他沉稳跪下,“臣接旨。” 紧接着,众臣又齐齐跪下,匍匐在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朕奉太上皇遗诏登基以来,凡君国重务,纪纲法度,用人行政,未至倦勤,不敢自逸……恒亲王皇五子谢觞,秉性仁慈,居心孝友,天意所属,兹恪遵初诏,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以宝册,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从即日起,兹命皇太子持玺升太华殿,分理庶政,抚军监国,百司所奏之事,皆启皇子太子决之……” 念到一半,乔太尉愣住了。 皇上沉声道,“接着念。” “是。”乔太尉恭敬道,“恒王妃江氏,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皇后与朕躬闻之甚悦,今皇五子谢觞册封皇太子,其发妻江凤华册封皇太子妃……” 只等圣旨念完,满朝文武大臣心中惊异,回望先祖历代册封,还没有一位太子妃是与太子共同出现在一道圣旨上的,可见皇上对江凤华的看重。 谢觞也没有想到皇上会这么册封太子和太子妃,不过他也很高兴,册封诏书是会永久封存的,以后再回首过往,也是一件值得纪念的事。 乔太尉看恒王也像是看孙女婿一般,他也主动跪在了谢觞面前,“太子殿下请接旨吧!” 谢觞接过圣旨,又朝皇上三叩首,“儿臣领旨,谢父皇。” 皇上颔首,“起来吧!以后大周朝内外的政事都交给你了,朕也可以歇息一下了。” “儿臣定不负父皇期望。”他以为皇上一直不喜欢他,没想到最后竟立他为皇太子。 紧接着,又是一声声朝拜,“臣等参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时,谢觞道,“启禀父皇,儿臣想把东宫设在晨曦宫,大战过后,儿臣不想劳民伤财,花费大量银财修建东宫,晨曦宫虽然小,儿臣也住习惯了。” “此等庶务你自己决定即可,太子东宫常年失修,想要搬进去的确还要废一番功夫,朕没有选错太子啊!” 皇帝像是乏了,最近他也越来越疲倦,打了个哈欠,又道,“若有政务禀太子处理,江怀任太子太傅。”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皇上淡淡道,“退朝吧!” 立了太子,皇上心里的那根紧绷的弦仿佛瞬间崩塌了,自他登基以来,也算是殚精竭虑,皇宫就像一个牢笼,困住的何止后宫嫔妃,他也被困在这里面,困在御书房里,从来不敢任性一天不上朝,不处理政务。 只听众大臣又道,“恭送皇上。” 谢觞入太和宫协理政事,还要请太傅教他如何做一位圣明的皇帝,其实太子也不轻松。 收获和受益最多最大的应该是江府,江凤华为太子妃,她的父亲为太子太傅,江锦炎为户部侍郎,却也因立功得了侯爵封号。 江家一跃成为盛京的香饽饽,江怀还是只敢夹着尾巴做人,江府也没举办任何宴会,他就走马上任了,每天抱着书进宫,又抱着书离宫,像个真正的教书先生。 话又说回来,宣旨的官员自然也是要重新在江凤华面前宣读一遍册封太子妃的圣旨。 往后就有得礼部和钦天监的官员忙了,圣旨已经送到他们手里,但是册立仪式还要折腾一番,太子还要带着太子妃到谢氏宗庙前叩拜等一系列仪式。 江凤华经历过一次,所有的流程她都清楚,不同的是现在她怀有八个多月的身孕,又是双胞胎,仪式繁琐,规矩又多,跪拜等礼仪更是不能少,这就有些为难她了。 关键是,钦天监和宗正殿算出来的册封仪式正好是一个月之后,那时也没到她的生产之日,这种大日子一旦算准就不能改,图的就是个吉利,所以不管有任何困难江凤华都必须克服。 江凤华也接受了这样的安排,最累的也是这一个月,因为时间只有一个月,要一起制作出太子和太子妃的册封礼服忙坏了织衣局的宫女。 因为她肚子大的原因,衣裳做起来就更费劲,既要美观大气,又要合身,还好江凤华在怀孕期间只长了肚子,脸上和身上都没长肉,不管她怎么穿都不影响她依然美艳如花,玉容修面。 宫女们哪敢怠慢,个个都是奉承有加。 现在江凤华和谢觞也还住在恒王府里,因为晨曦宫还需要简单的修缮一下,民间有一个说法,怀孕期间不能大兴土木,所以她大概要在恒王府生产了。 这样也好,等她生产时江家人和她的朋友们都可以来恒王府陪她,她也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宫里。 想到这里,就算织衣局的宫女怎么折腾她试衣裳,她都不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