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洪卓启丞相、柳太傅、兵部尚书顾东豪、吏部尚书卢用几人一同走了进来,跪在皇上身前“皇上,臣等来迟了!” “起来吧”皇上没有怪他们,他深知这些大臣都是文官,叛贼肯定是封了他们的府门,他们如何能出府,没有被叛贼杀了,就不错了。 接着又有一些大臣们陆陆续续的赶到了御书房,这批大臣中就有刑部尚书宋田启。 和薛从贵一家人一起被押着,正要走出御书房的那几个参加逼宫的大臣,看到走进来的那些大臣都低下了头,这中间的谢志弘在低头时,猛然见到宋田启都脸,瞬间想要冲上去,可被押着,只能狰狞的看着宋田启,眼露凶光,咬牙切齿的嚷道:“你这个宋田启,怎么有脸见来,是不是你透露了我们的消息。” 宋田启瞧了他一眼没说话,心中还在想着,你不是得瑟吗?这时,薛从贵听谢志弘这么一说,他也抬起了头,愤恨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宋田启,他那眼神恨不能杀了他“宋田启,你真行,没成想是你背叛了本相。” 宋田启有点躲闪着他的眼神,开口道“薛相,微臣当初就对你们这件事,一直不赞成的,你们都说我胆小,微臣没同意参与此事。” “哼,你真是条狗!只能怪本相看走了眼,” “快快带走!”太子对着士兵道。 楚辰瑜原本看到宋田启也十分生气,但转而一想,他可是自己的岳丈,他没参与岂不是更好,自己更加安全。 他眼睛一转,瞪了眼从他身边走过的谢志弘恶声道“谢志弘,你可真放肆,你这罪臣怎能如此说本王的岳父。” 宋田启被他说懵了,这是个什么情况?他不是一直对谢志弘好吗?今夜谢志弘可是力挺他的啊。转而皱着眉头一想,这楚辰瑜是在想保自己的小命,他可是皇上的亲儿子。 谢志弘在心中暗骂着楚辰瑜,真是卸磨杀驴,老子为了给你卖命,出了事了,一脚将自己踢了。 楚辰靖和欧阳芸瑶两人相视一笑,这些人在狗咬狗呢。 欧阳芸瑶也想到,这个宋田启楚辰瑜王妃的父亲?这次竟然没有参与这次逼宫,还真是厉害呢。 只见这时,楚辰瑜的眼中流下了泪水,当着所有大臣的面,哭着再次向皇上忏悔道“父皇,父皇,儿臣真的知道错了!儿臣知道错了,儿臣再也不会干这等事了,以后也不会再针对太子大哥、不会针对三皇弟了。” 皇上冷眼看着声泪俱下的自己这个儿子,想到他小的时候还是挺好的,怎么被他们这一家给教的如此。 他也升起了一个做父亲的心,也不想对自己的儿子下杀手,毕竟薛红琴死了,薛从贵一家被斩了头,以后没有人会再去支持他。可以让他去封地,他也跳不起来。 他就这么决定了,于是皇上看着他点了点头,又对太子说“骁儿,派人将楚辰瑜,押回府中,不得出府,派人看守瑜王府,免去瑜王的称号,一个月内送楚辰瑜去封地。” “是!父皇”楚辰骁让侍卫营的营长方中海带人,将楚辰瑜押回瑜王府。 楚辰骁知晓他父皇的心,他也没想要他父皇杀了楚辰瑜,只要铲除薛从贵一派,对他父皇来说就解决了一块心病。 楚辰瑜赶紧道:“谢父皇不杀之恩,儿臣遵循父皇的旨意,准备好即刻就去封地。” “走吧” 那些被押走送去天牢的大臣,在走到御书房的门口时,听皇上说饶过瑜王。他们都耷拉着头颅,在心中笑自己蠢。 今夜跟着薛相为瑜王前来逼宫,薛相无用,逼宫失败,而瑜王没事,可他们自己却要搭上一大家子了,不知是被砍头还是被流放。 待这些罪臣全部被带走后,宋田启走上前跪在了皇上面前“微臣叩见皇上,微臣有罪,微臣未能及时禀报皇上薛从贵逼宫一事。”他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太子楚辰骁走上前“父皇,宋尚书在今日下午向儿臣禀报了此事,这才让儿臣和三弟知道他们要逼宫准确的时间。” “恩,那就免去宋田启刑部尚书一职,其它不予追究” “谢皇上不杀之恩,皇上,微臣有个请求。” 皇上冷眼看着他道:“说吧” “皇上,微臣请求告老还乡,请皇上恩准。” “准了”皇上挥了挥手。 “谢皇上” 皇上安排太子和大理寺卿还有吏部尚书共同审理薛从贵一案。其他大臣各司其职,清理京都和皇宫的各个地方,并让大臣都退了出去。 自此,一场血雨腥风的宫变以薛从贵一派逼宫失败而结束。一夜之间,书房中,皇宫内遍地都是尸体,到处都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当时整个京都的大街上,巷道中打是杀声,都发生着惨烈的战况,死伤无数。 京都的百姓也都被惊吓到,家家户户都关紧了门窗不敢出来。 待那些大臣都离开了御书房,皇上率先走进了御书房的偏殿中,太子楚辰骁、靖王楚辰靖和靖王妃欧阳芸瑶还有楚辰焱、韩风离都跟着皇上进了御书房的偏殿中。 皇上看着他们几个人,内心十分欣慰,可脸部却十分严肃的道:“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父皇”父皇”…… 他们一起跪了下来,首先太子楚辰骁将楚辰靖和欧阳芸瑶的人在京都中无意间发现一个奇怪的院子事和楚辰靖赶回来准备查这件事……”一一和皇上说了出来。 “父皇,我们正查在着这件事的时候,今日下午,宋田启就找到儿臣,和儿臣交代了薛从贵准备今夜逼宫一事,儿臣准备和你禀报此时,但发现薛从贵他们的人在你的御书房,儿臣就没去打草惊蛇了,赶紧的找三弟去安排部署人手,也在这时发现薛建海带人潜回了京都。” 这时皇上打断太子的话“骁儿先不说这些。”他转而看着欧阳芸瑶“瑶瑶,你母后,她怎么样了?她在哪里?” “母后怎么了?”太子楚辰骁一听这话也着急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