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 京兆府的人,从昨晚下半夜,被叫醒搜查万春院和那潘宅,到现在都没休息,现在又带回了赖蚣,又没时间休息了,这可是个关键人物,京兆尹必须亲自审问。 京兆府中,此时正紧锣密鼓的审问着赖蚣,京兆府尹罗弘益,带着手下几副手,在牢中审问赖蚣。 赖蚣因被欧阳芸瑶喂了真话丸,所以在罗弘益审问时,并未花多少力气,就从赖蚣嘴中知道了一切。 赖蚣证实了,自己就京都原潘国公府中的嫡二公子潘公卿,他和柳太傅的夫人孙玉月确实发生关系,有了柳卿秀。他一直不知道孙玉月有他的孩子,还是几年前回京都时,见了孙玉月,才知道柳卿秀是自己的孩子。 这以后他时常和孙玉月见面。 万春园是他在京都的产业,由他的大徒弟米哲图和他的义子潘虎管理,万春园里有茶楼和酒楼,在这里主要是售卖仙水。 “你这仙水是用什么制作的?” “那可是好东西,是用,是用阿芙蓉制成的”这时的赖蚣浑身已经痛的额头满是汗珠,说不出什么话了,还不忘炫耀他所种植的阿芙蓉。 但这罗弘益正审到关键时刻,他才不会收手。 “这仙水喝过……” 审问还在继续进行着。 ………… 皇宫中御书房 太傅府门口的热闹散去,楚辰靖就将欧阳芸瑶送回了府。 楚辰靖早朝告了假,这时匆匆的来到御书房。 “靖王觐见”门口的小太监大声报。 “宣,靖王。”洪公公来到门口请楚辰靖进去。 御书房中太子在帮皇上批阅奏折。皇上已到了偏殿休息。 “太子大哥” “三弟,今天是出什么事了吗?父皇在偏殿。” “好的,我们进去,我要禀告父皇。” …… “父皇”楚辰靖恭敬地行礼 “靖儿,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皇上看了楚辰靖一眼沉声问道 楚辰靖眼神严肃的看着两人道“父皇,大哥,昨夜可发生了大事。” “三弟,京都有什么大事吗?这还真是个多事之秋”太子感慨的道。 “昨夜,儿臣和瑶瑶去那京都的一个潘宅查看那府中的阿芙蓉,那知发现了赖蚣就是那潘宅的主人,他也是万春园的幕后的主子,经营的人是他的大徒弟米哲图和他的义子潘虎。” “赖蚣?就是那个毒神吗?”皇上问道。 “父皇,是的。” “就是他的人,在那城外庄园种植的阿芙蓉。在城中他的潘宅,也种满了阿芙蓉。” “三弟,这竟然京都城里也有种植?”太子脸色凝重的问。 楚辰靖点了点头“是” “就是他们,用那阿芙蓉毒花,制的许多毒仙水,在京都城中害人的?” “父皇,大哥。是的!昨日我和瑶瑶在他的府中,无意间,听到赖蚣和他的师弟在密谋加害父皇和大哥,针对我们西楚国。” “嗯?”皇上冷着脸哼了一声。 “昨晚儿儿臣和瑶瑶带着几个侍卫,就一举灭了他们。暗中还通知了京兆府,京兆府已带人查封了这几个地方。” “三弟,你们都没事吧?人都抓到了吗?”太子着急的看着楚辰靖问。 “我们都没事。人都抓了。赖蚣的师弟赖松,被我杀了,他的那个大徒弟和义子被儿臣的人关了起来。” “嗯,做的不错。”皇上脸上露出了笑容。 “父皇,赖蚣手筋、脚筋都被儿臣给挑断了,也丢给了京兆府的人抓了,现在京兆府尹正在亲自审问。” 皇上威严的道“这事很严重,需要尽快查清。骁儿,你去传令让大理寺参与进来,全力以赴地查明这一案件的背后动机,还有西楚都有谁参与的。” 太子点头应诺“是,儿臣遵旨”转身准备离开御书房,去传达命令。 楚辰靖见状赶紧道“父皇,儿臣还有件更重要的事要禀告。” “骁儿,那你等会再去。” “父皇,赖蚣是我们西楚国京都人,是那以前潘国公府中的二公子名叫潘公卿。” “潘国公府?他们全府的男子,不是被皇祖父给斩了吗?”太子不明的问道。 “是的,就是他们。” “这潘国公府中,怎会有漏网之鱼?”太子又问了句。 皇上听到这话心中也一沉“潘公卿?” 楚辰靖将赖蚣当初,是如何逃过一劫的过程,一一告诉了皇上和太子。 “这么一说,柳太傅是帮这赖蚣养了个女儿。”皇上想了想道。 “父皇,这可能是真的,儿臣这次给那赖蚣吃了真话丸,他说的不可能有假。” “那柳卿秀岂不是,不是柳太府的女儿,那柳太府知道这件事吗?”太子疑惑道。 “今日柳太府就在他府门口的马车上,没有下来,还是他通知来的京兆府,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这件事。”楚辰靖回答道。 “应该柳太府不知道这件事,他和潘公卿还一直是不对付的。”皇上想起一件事道。 “父皇,这怎么说?” “朕想起来,当年柳太傅是不得不娶那孙玉月一事。”皇上说了当初柳太傅在什么情况下,急急娶了孙玉月。 “父皇,这么一说,那柳太傅不是被孙玉月给设计了吗。” 皇上这时的脸色更加深沉了,他给太子下令“骁儿,这件事现在由你负责,责令大理寺彻查此事,尽快将这件事查清。” “是,父皇!” “靖儿后日起程去南楚一路要注意安全”皇上也叮嘱道。 …… 太傅府 柳太傅墨渊院的书房中,柳太傅也正在发着火,当他见孙玉月还姗姗来迟,格外恼火,对着进来的孙玉月就一个茶盏砸了过去,那孙玉月见到茶盏砸过来,心中一颤,难道他知道了,但她还真是厉害,竟能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还赶紧扭着腰走上前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人让你生气,发了这么大的火。” “你不知道是什么事吗?给老夫跪下!” “老爷,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让妾身跪呢。”孙玉月哭着,上前抓着柳太傅的手摇着道。 柳太傅的手一甩,将那孙玉月甩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