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果然聪慧,就是年龄” “女皇那失散已久的女儿此时少说也是九千岁往上,境界最低都是祖境强者,而你,师妹,你才是个二十岁还未出头的六境后期的小丫头” “你怎么可能是她女儿” 张岱鄙夷的撇了一眼韩落落,似乎对于她能说出这句话感到不满,为此还下降了一些好感度 “师妹,吴某知道修行刻苦,可正因刻苦所以我等攀上巅峰之时才能受万人敬仰,若每个人日日都想着一步登天之事,那世间岂不乱套了” “再者说了,师妹,你年年轻轻便已是六境后期的境界,此生登临圣境也并无不可能,更何况你还是是韩族子弟,家族给你的支持肯定不会少” “只不过,如今还未到发放给养的日子,所以日子要较为艰苦一点” 吴利耐心劝解道 “唉,吴兄张兄错怪小女子了,并非是小女子整天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仅仅因为是小女子出生至今父母也不知所踪,此番来天龙学院走一遭就是为了拿个好成绩拜托院长帮小女子寻母罢了” “方才的确是小女子过于急切,一想到张兄的描述便将女皇往母亲的方向遐想,让二位师兄,看了个笑话” 范建说罢低着头独自喝起了闷酒,俨然一副欲要哭泣的模样 (张岱,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若不是你把师妹往那方面看低,又怎会把吴某我带偏) 就在范建低头喝闷酒之时,吴利张岱已经用神念传音吵了起来 (不是,吴哥,你这怎么能怪我呢,我哪知道她韩落落来自韩族居然还是个遗弃儿啊,再者说了,她年龄确实不符啊) 张岱无奈的抱怨着 (年龄不符就不是啊,圣境神心内界中时间流逝几乎为零,兴许是邪圣把师妹丢进去忘了拿出来呢) (再者说,就算真的不是你也不能这么讲话啊,你玛德委婉一点能死啊) 吴利用神念传音大声骂道 (吴哥别骂了,别骂了,再耽搁一会师妹真哭了,你快想个办法吧) 张岱求饶似的请求道 (吴某没辙,张岱你自求多福吧) 吴利说罢结束了神念传音,只剩下自知理亏的张岱在一旁不知所措 “师妹,你。。” “啊~。。” 张岱劝解的话还没说完,范建便戏精上身哭了出来 “师妹师妹师妹,听在下解释” 张岱紧忙说道,可范建是一点机会都不给他留,继续大声嚎哭着 “呜呜~” “原来、呜呜~小女子、在二位、师兄眼里、呜呜~居然是如此、爱慕虚荣之人吗” “呜呜~既如此、小女子、呜呜~还不如、自尽于当场、呜呜~” 说罢,范建唤出赤炎就要割了自己,却被张岱眼疾手快夺下了大剑 “师妹师妹师妹,听在下解释啊” 张岱说着把赤炎随手一丢,与卢小离换了个位置坐到了韩落落身旁,耐心解释道 “师妹,并非是师兄轻看你,实在是你这个例子已有前车之鉴” “就在十几年前,已经有一对兄妹冒充着女皇子嗣的名号在妖界为祸四方,因为女皇名号的缘故无人敢招惹,而女皇此时正处于闭关期间,甚至连试探其真假之人都未曾出现” “后来,那对兄妹见无人阻拦自己,以为是自己的计谋得逞无人能识破其真假,最后甚至嚣张到了我们天龙学院中,气焰可谓盖过天际” “好在,最后还是院长出手一招将其打回原形,我们这才得知他二人居然是井蛙修炼成人,世人皆知当代女皇乃至高无上神圣蛟龙修炼成人,又怎么可能诞下两只井蛙” “院长本着给世人一个交代就要昭告天下,这时女皇却传来消息称愿意收下这对兄妹作为义子义女,一来是因为他兄妹二人的确与女皇长得有几分相似” “二来,也是因为女皇仁慈,为了避免日后再冒出这等冒充她儿女之人为祸四方,给世人心中立一块基石罢了” “再后来,这件事被慢慢平复,因为真相只有我们天龙学院之人知晓,且当日亲眼见过这兄妹原形之人都收了封口费,这件事也就慢慢淡忘在世人中了” 张岱好声好气劝道,范建也知目的达到,也就没有再嚎哭,当然,那略带抽泣的语气范建也不会落下 “敢问张兄,这兄妹二人姓甚名谁,谁给他们的胆子冒充女皇子嗣” 范建一脸义愤填膺发问 “这个倒是没有听说,只知道他兄妹二人最后被女皇赐名了,一个叫花帘一个叫花窗,想来应该是女皇夫君不见踪影,这才随母姓的吧” 张岱略带思索后答道 “那,张兄你们张家古籍中有没有记载女皇逃难到你们张家村时她女儿的姓名” 范建迫切追问道 “这个倒是没有明确记载,因为当时很少有长辈打听女皇她女儿的全名,只知道女皇时常唤她女儿帘帘,古籍中对此也只是记录了八个字” “叫什么,随有一女,小名为帘” 张岱淡淡答道 “原来如此” 范建回应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样云帘那个古怪的梦就说得通了 那个村落就是张家村,那个打伤云帘她母亲的就是邪圣,那个邪圣尸身脖子上戴着的婴童玉心可能就是女皇她夫君送给他的护身之物,只不过最后给邪圣做了嫁衣 而那个女子口中唤的帘帘,就是云帘本人 一切都说得通了,一切都得到答案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女皇权势地位已经如此强大,却没有拜托龙圣寻找云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