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飞双手结印,体内那股神秘力量如汹涌的洪流般喷薄而出,周遭的空气都仿佛被这股力量搅动得躁动不安。他双目圆睁,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脚下猛蹬地面,身形如闪电般冲向山贼头目。 山贼头目见状,脸上露出一丝狰狞,双手紧握着大刀,横在身前,做出防御的姿态。李云飞瞬间欺身而至,挥拳直击山贼头目的面门。山贼头目反应迅速,侧头避开,同时大刀顺势横扫,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 李云飞轻盈地向后一跃,避开这一击。紧接着,他再次向前突进,双腿连环踢出,每一脚都带着呼呼的破风声。山贼头目只能不断后退,挥舞着大刀抵挡李云飞的迅猛攻击。 此时,李云飞看准山贼头目防守的一个破绽,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山贼头目左侧,一记重拳狠狠砸在山贼头目腹部。山贼头目痛苦地闷哼一声,“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然而,李云飞在占尽上风时稍有疏忽。山贼头目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趁李云飞攻势稍缓的瞬间,他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巧的飞剑。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那飞剑瞬间光芒大盛,化作一道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李云飞刺去。 李云飞察觉到危险,想要躲避,但已然不及。飞剑直直地刺中他的肩膀,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动作瞬间迟缓下来。 山贼们瞅准时机,一拥而上,将他的四肢牢牢抓住。他们用力扭动李云飞的胳膊和腿,那巨大的力量几乎要将他的骨头捏碎,钻心的疼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李云飞紧咬牙关,眼中燃烧着不屈的怒火。他强忍着剧痛,猛然发力,体内神秘力量再次爆发。他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试图挣脱山贼的束缚。但无奈伤势过重,又寡不敌众,最终还是被山贼头目再次制住。 山贼头目恶狠狠地看着李云飞,“小子,看你还怎么反抗!” 李云飞怒目而视,“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就在这时,一个醉汉御着酒葫芦从天而降。那醉汉正是李云飞在酒馆中遇到的那个,此刻他眼神清明,哪还有半分醉意。 醉汉大喝一声:“尔等恶贼,休要猖狂!”说罢,他手中酒葫芦一挥,一股强大的力量喷涌而出,山贼们瞬间被震飞出去。 山贼头目见状,提刀向醉汉砍去。醉汉不慌不忙,侧身躲过,反手一击,将山贼头目打得吐血倒地。 其他山贼见状,纷纷四散而逃。醉汉也不追击,连忙为李云飞解开绳索,说道:“小子,你勇气可嘉,但行事还是鲁莽了些。” 李云飞感激地看着醉汉,“多谢大叔救命之恩。” 随后,李云飞因伤势过重,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 李云飞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简陋但整洁的屋子里。他试着动了动身子,伤口传来的疼痛让他不禁皱了皱眉。 “你醒啦,小子。”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正是那救了他的醉汉。 这时,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爷爷,大哥哥醒了吗?” 醉汉笑着摸了摸小女孩的头,“醒了醒了,来,见过你李哥哥。” 小女孩乖巧地走到床边,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李云飞,“李哥哥,你感觉好点了吗?” 李云飞挣扎着想要起身道谢,醉汉赶忙走上前,轻轻按住他,“别动,你伤势不轻,还得多躺些时日。” 李云飞望着醉汉和小女孩,眼中满是疑惑与感激,“大叔,您为何要救我?还有,这小姑娘是?” 醉汉神色变得凝重,缓缓说道:“实不相瞒,我乃是长生门的长老。因门派内的一些纷争,我心灰意冷,流落至此,借酒消愁。这是我的孙女灵儿,我们爷孙俩相依为命。那天在酒馆见你打听山贼的消息,就知你定会有危险。这孩子天生具有特殊的阴寒体质,也因此常被病痛折磨。” 李云飞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长生门长老?那您......还有灵儿这体质......” 醉汉叹了口气,“我虽出身长生门,却也有诸多无奈。如今看到你小小年纪,为了复仇如此勇敢,让我想起了曾经的自己。至于灵儿这体质,我一直在寻找救治之法,却始终无果。” 李云飞沉默片刻,说道:“长老,不管怎样,您救了我的命,这份恩情我定会铭记。我若以后有能力,也定会帮您想办法救治灵儿。”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醉汉凭借自己高深的医术和修炼心得,悉心照料着李云飞,助他调理伤势,还指导他修炼之法。灵儿也时常陪在李云飞身边,给他讲一些有趣的故事,为他枯燥的养伤时光增添了不少欢乐。 随着伤势逐渐好转,李云飞开始筹划着下一步的行动。他深知,虽然这伙山贼暂时被击退,但隐患仍未消除。 一天夜里,李云飞再次向醉汉表达了自己想要彻底铲除山贼的决心。醉汉沉思良久,最终点了点头,“小子,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便助你一臂之力。” 灵儿拉着李云飞的衣角,“李哥哥,你一定要小心。” 于是,三人开始秘密准备,等待时机给山贼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