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将疑之下,苏玉沫在白修一脸期盼、近乎炽热的眼神之中,巧手翻飞,竟神奇地将那些原本只存在于纸上的设计,一针一线地编织成了现实中的华服。 当衣物逐渐成形,展现在眼前,白修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万万没想到,苏玉沫不仅没有夸大其词,反而还隐藏了实力。 这手艺,这巧思,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怎么样,院长哥哥,这几件衣服还合心意吗?沫沫的水平还不错吧。”苏玉沫一脸傲娇。 “不过,院长哥哥,这……这几件衣服,设计之独特,裁剪之大胆,伦家真的是从未见过。” 苏玉沫喃喃自语,“只是,这长度……这也太短了吧?这么几片布,真的能有人欣赏,愿意穿上它们吗?” 看着白修还在欣赏自己编织出来的衣服,她慢慢凑近白修,双手环住他的手臂,撒娇道:“院长哥哥,如果伦家穿上你设计的这些衣服,你是不是就愿意跟伦家一起双修了呢?好不好嘛,院长哥哥~” “咳咳,那什么,日后再说此双修之事,本尊神功还未大成,此时不宜分心。” 白修被苏玉沫那双充满炽热的眼神,盯得心头乱跳,慌乱之下,四处躲避,根本不敢与之对视,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陷入了她那温柔的陷阱。 “那个,什么,沫沫啊,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量产这些衣服呢?” 白修赶紧转移话题,自己对制作衣服一窍不通,只能向这方面的专家——苏玉沫,虚心求教。 “有是有啦,不过嘛,催动那东西,可是需要消耗大量的武晶哦,院长哥哥,怎么,你这是要养伦家吗?” 苏玉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意贴近白修,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别闹了,沫沫,催动一次到底需要多少武晶?是什么东西?” 白修故作镇定,一脸严肃,试图将话题拉回到正轨上。 “魔傀部当初制作的天衣机,能够快速地缝制衣物,不过,是仿品,正品在天衣阁,不卖,虽然是仿品,但是催动一次,也是要消耗不下百万的武晶,而且产量也有限,一次最多只能制作百件。” 苏玉沫娓娓道来。 白修眉头紧锁,心中盘算着:这么贵?催动一次天衣机就要百万武晶,还只能制作一百件衣服,玄音门上下这么多人,若是每人都想要一件,那岂不是要花费几千万武晶?这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想到这里,白修刚刚因赚到钱而喜悦的心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苦笑了一下,暗叹自己这钱还没焐热,就又要离他而去了。 就在这时,苏玉沫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一件后妈包臀裙,她轻盈地转过身来,白修刚好瞥见了那两处饱满的轮廓,顿时感觉体内武源一阵失控,仿佛要冲破束缚一般。 他急忙转过头去,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悸动。 这苏玉沫,真是会挑时候,专门来考验他的定力吗? “院长哥哥,这衣服好奇怪哦,伦家穿上后感觉凉飕飕的,好怪异的感觉。”苏玉沫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皮。 “咳咳,那什么,你先把衣服换回来吧。”白修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不敢再去看她。 见到白修这副吃瘪的模样,苏玉沫心中暗自得意。 她当然不会放过这种难得的机会,于是又凑近了几分,语气里充满了玩味:“院长哥哥,你真的不喜欢这件衣服吗?伦家觉得挺好看的呢。” “嘻嘻,哥哥怎么不看着伦家呢?”苏玉沫直接穿着那黑色的衣物,如同一只灵动的小猫,悄无声息地跑到白修身边,猛地抱住他。 白修此刻感觉自己的处境犹如临敌之际,全身肌肉紧绷,一动不动。 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兄弟太敏感,一动就会被发现。 为了平复内心的躁动,他开始在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这句话仿佛有某种魔力,一遍遍地在他的心头回响,帮助他逐渐恢复了平静。 经过一千遍的反复念叨,他终于得到了些许的缓解。 然而,苏玉沫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她继续以各种姿态和方式暗示白修,希望他能够与她双修,但白修此时已经恢复了清醒。 终于,在一次苏玉沫过于直接的诱惑下,白修忍无可忍,双手不由自主地扬起,“啪啪”两声,落在了她那圆润的翘臀上。 这一举动让苏玉沫吃痛不已,她捂住屁股,眼中闪过一丝泪光,脸上也浮现出一抹娇嫩的红色,满是哀怨地盯着白修:“院长哥哥,你为何如此欺负伦家?现在伦家屁股都肿了,你要对伦家负责!” 白修趁机迅速与苏玉沫这磨人的小妖精拉开了一米的距离,心中暗自告诫自己:不行,不行,这个地方以后还是尽量少来,每次来都要被被这小妖精折磨,实在是太考验自己的定力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好了,别闹了,本尊刚才并没下重手,只是给你个小小的警告,这里是三千万,你务必尽快将玄音门中所有拥有手机的学员,全部换上本尊设计的这些衣服,进行视频拍摄。” 言语之间,手一挥,三千万武晶凭空出现,堆积成山。 白修知道,虽然现在的玄音门学员所拍摄的擦边视频已经颇具诱惑力,但与后妈包臀裙、小短裙、镂空装这些更加大胆、前卫的装扮相比,杀伤力还是显得太小。 既然要攻占第三宇宙的市场,那就必须拿出更具震撼力的猛料来。 “本尊可没跟你开玩笑,这件事关系重大,你务必尽快完成。”白修的语气中透露出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说完,他不再多停留一刻,转身便走,仿佛多待一秒都会再次陷入苏玉沫的“魔爪”。 玄天烈虎也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天光白鹤,然后跟随着白修的脚步离开。 只留下苏玉沫一人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