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珠心里暗骂赵雪蠢祸,但是嘴上还得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三弟妹,你这话说的,谁试不都一样。” 予姝扫了她一眼,“别急,都有。” 她又不是只泡了一碗。 见到刘敏珠也有,赵雪心里平衡了。 刘敏珠倒是不想接,予姝犀利的眼神看向她的时候,她感觉头皮发麻。 不吃,这女的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 刘敏珠硬着头皮接了下来,假装淡定的,当着予姝的面,把一碗米粉糊糊吃完了。 赵雪见她吃了没事,想着不就是吃米粉,她家孩子小的时候,她没少吃过。 那味道,她现在还记忆犹新,的确是很好吃的。 米粉入口后也如他想的那样,味道的确不错。 刘敏珠试吃了后,发现没有异样,觉得这一关算是过了。 只是她没有高兴多久,就感觉肚内传来绞痛,简直要了她老命了。 “顾婉,卫生间在哪?”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待会赵雪会跟她抢卫生间。 顾婉看了眼予姝,她那位大嫂给孩子吃的肯定不会下那么猛的药,肯定是予姝做了手脚。 刚才她也是全程看着予姝泡米粉的,并没发现她有别的小动作。 顾婉指了下一个院子内的公共厕所,家里之前开了私房菜馆,特意改造了一间方便客人用的卫生间。 “你让我去……” 刘敏珠“那儿”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口,就看到赵雪飞也似的跑了过去。 顾婉还在一边说,“放心,那里能同时容纳几人,她去早了,你也有位子。” 刘敏珠,“……” 这是位子的事吗?她是想进顾婉房间,用她的私人卫生间。 不过,身体反应给的警报,已经没时间让她有更多的选择。 刘敏珠也冲了过去。 那两个讨厌的烦人精不在,顾婉才问予姝,“那米粉里有什么?” “是影响孩子生长发育的一些东西,短时间内看不出来,这也是你那位大嫂敢吃的原因。” 予姝没说的是,刘敏珠在米粉里面,掺了些激素类药物研磨后的粉。 男孩子要是吃了,胸会发育,想想都后怕。 当然,予姝没觉得,她若是不来的话,孩子会出事。 毕竟,有姜蕴和顾婉在,两人也不会随便给孩子吃刘敏珠拿来的东西。 “早知道这姜家里个坑,我当初宁愿一个人,也不愿意结婚。” 顾婉这想法可不是现在才有的,她年轻时就没想着成家。 若不是姜蕴对她死心塌地,打动了她,她还真觉得一个人过也挺好。 “小姑,你可别这么说,小姑父听了肯定会伤心的。” 予姝可是知道姜蕴对顾婉有多在乎的。 “唉,我也就说说气话,你可别跟你小姑父说。”人非草木,顾婉对姜蕴还是很在意的。 予姝保证道:“那是肯定的。” “要不要去看看孩子?”顾婉不像予姝,想看孩子,神识放开,随时能注意他们的动态。 “不用,等你那两个妯娌出来了再说。” 过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刘敏珠从卫生间出来了。 脚步都是虚浮的,像是喝醉了酒似的。 之前过来时的那个精神劲,像一下子被抽走了。 接着是赵雪,她要好一些。 予姝对她们两个也是区别对待的。 不过赵雪带来的燕窝,她刚才也看过了,一样问题很大。 顾婉要是吃了,身体也会越来越虚弱。 想来在这两个女人心中,顾婉与她的儿子,都是她们眼中钉,肉中刺。 只要这母子俩不存在了,姜蕴就会回归姜家,他所创造的财富,她们也有份。 姜家的那点动机,只要不是傻的,都能看的清楚。 现在顾婉把自己的化妆品公司经营的有声有色,想来公司也被姜家人给觊觎上了。 刘敏珠并不知道予姝在米粉里动了手脚,她比赵雪严重些,也只认为,自己掺入那些药粉时,没掺均匀。 她是倒霉,才吃到了药粉多的那一份。 都已经是这样了,刘敏珠也不承认是自己在米粉里动了手脚。 她脸色沉沉,“顾婉,我知道你恨我们,但你也没必要这样捉弄我们!” 顾婉也不是个吃亏的,“你可真是会倒打一耙,你吃的是你带来的东西,跟我有什么关系?” “碗是你家的吧?水是你家的吧?你敢说这些里面都没问题?” 刘敏珠把锅甩了出去,自以为,仅凭口舌之争就能锤死对方。 予姝这时说道:“你拿来的东西还在,我们可以拿到相关部门去检验,有没有问题,一验便知。” “谁知道是不是我们刚才离开的时候,你们动的手脚?” 刘敏珠狡辩起来,还说得头头是道。 可见平时也是那种没有理,也要说出三分理的人。 “呵!”予姝冷笑一声,“我刚才只开了一袋,另外的可是没动过。” 刘敏珠一听也知道,她这应说出来的道理,并不能敷衍过去。 她从进门到现在,一直都是叫顾婉名字的,此时态度放软了,“二弟妹,东西是从外面买来的,肯定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你也不能把责任全推在我的头上,一笔写不出两个姜字。 我要是知道这米粉有问题,我也不敢吃啊! 你看,现在我也遭了罪了,这事就算了。” “你们是姜家人,我知道你们一直看不上我。 什么原因,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这件事我会让姜蕴处理的。” 顾婉这话一说,赵雪也立忙帮刘敏珠说好话,“二嫂……” “别,我当不起你这称呼。” “不,二嫂,你不能与二哥说,要是他知道了……” 她家那口子更是别想从姜蕴那里拿钱了。 予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道:“你拿来的那些东西,还是拿回去自己吃吧!我们也不花钱去检验了,你那里面有什么成分,你自己心里清楚。 要是下次再让我发现你们对我小姑动手,别怪我不提前给你们打招呼。 我要对付你们几个,不过是抬抬手的事。” 她说着,拿起了桌子上一厚重的瓷杯,手一捏,杯子立即成了粉末。 予姝的手没伤到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