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怎么知道?”中年人收回地上的飞镖,轻轻地擦拭着,“你们呀,赶快离开这里吧,这种地方待久了不好。” “你他娘的什么也不知道,你在这里守个屁啊!”刘副官嘲笑他。 “谁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知道的多了。” “你知道什么,来,给我说说,你在这个鬼地方这么多年,都查到了哪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跟你说不明白。” “有什么说不明白的。”刘副官鄙视地看着他,“我看你就是没活明白,躲这里,摆烂来了。” “老子我这叫修道。” “哈哈哈哈……”刘副官大笑,“真是,笑死老子了。难不成你在这个鬼地方还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哎,还被你言重了。” “是吗?”刘副官饶有兴趣地看向他,“那你给我说一说,为何每个人的心中似乎都并存着黑暗与正义的双重立场?这是否意味着内心住着两个截然不同的自己?” “不是,人的大脑本身就是一个空壳系统,正义和黑暗是两种不同的神识,它们会同时进入人的大脑系统,从而被人选择,又被其主宰。每个人一遇到事,大脑系统就会有正义和邪恶两个立场同时出现在人的潜意识里,并迫使人作出选择。但你要知道,你心中的这一正一邪的立场较量,并不是你本尊,而是两个不同的神识在你心中的争战,你站在哪一边,你就是哪一边的囚徒。人在这一正一邪的较量里,只是站队者,也永远是站队者。你站在黑暗里,你就是黑暗的囚徒。久而久之,黑暗就会吞噬你,你就会成为黑暗的一部分。” “哎呦,说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刘副官嘿嘿一笑,继续刁难他,“那你给我说说,为什么古代的圣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这个?这个简单!古代的圣人之所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因为,你们都是和人打交道,而我还有那些圣人都是心通天地,和天地神灵打交道。所以,我们能不知道三界之事吗?哼,哪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人,不是,” “释疯子,老子不想听了。老子问你,这鬼皇铜是怎么回事?”刘副官听到这里,打断了他的话。 “不知道,”中年人皱了一下眉头,转过身,“既然你不想听,那就带着你的人出洞左拐,右拐,左拐三十米有个通道,直通白城火车站。” 他说罢,如鬼影一般消失在石洞。 刘副官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深知这中年人——即便被称为“释疯子”,也绝非等闲之辈,其言行举止中往往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哼,故弄玄虚。”刘副官心中暗骂,但碍于形势不明,他不得不按住怒火,决定按那释疯子所言,先带领大家离开这个鬼地方。“秦礼,要不,咱们回去吧。这鬼皇铜一时半会儿,估计咱们也查不出来个一二三来。” “撤!”此刻,张秦礼也无心逗留,他和刘副官等人在穿过一连串的曲折之后,眼前豁然开朗,一道微弱的光线从前方传来,似乎预示着出口的接近。 加快脚步,刘副官和张秦礼等人走出了石洞,眼前竟是一片荒废的站台。几节锈迹斑斑的火车车厢,静静地躺在铁轨上,周围杂草丛生,野花在风中摇曳,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了。 “白城火车站?”刘副官喃喃自语,环顾四周,这里与他想象中的大相径庭,既无人声鼎沸,也无繁华景象,只有一片死寂与荒凉。 他意识,到这个地方或许隐藏着更多的秘密。 正当他准备带着几个人准备进一步探索时,一阵低沉而悠扬的钟声突然响起,在这空旷的站台上回荡,让人心生寒意。 刘副官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发现,只有风穿过破败的建筑物,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他挥了一下手,命令手下打开火车车门。 青虎率先走了进去,他穿过几节车厢,青虎发现了一间看似曾经用作候车室的小屋,门半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光线。 推开门,一股霉味儿扑鼻而来,但更吸引他注意的是屋内的一张旧地图和几本泛黄的日记,散落在一张破旧的木桌上。 走近一看,地图上用红笔标注了几个地点,其中一个赫然写着“鬼黄铜之青铜楼。”而那些日记则记录着一个人对青铜楼的追寻历程,字里行间透露出对这份神秘金属力量的渴望与恐惧。 “原来,这里真的与鬼黄铜有关……”青虎心中暗自思存,他意识到,自己或许无意间卷入了一场比想象中更加复杂的阴谋之中。 就在这时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阵的尖叫声,“啊,死人,死人。少校,这里有好多死人!” “叫什么叫,不就是几个干尸吗?吼什么,”紧接着,刘副官责骂的士兵的声音也跟着传来。 青虎猛地转身,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混乱的景象。不远处的车厢内,几具干瘪的遗体爬在车座上,它们的姿势各异,仿佛是在逃离某种不可名状的恐怖,却又被时间永远滴定格在了那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陈旧与死亡交织的阴冷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