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平常的一天。 凌空照常从停车场走另一条道。 同学们蜂拥而至,也会出现让人嫉妒的场面。 一位男同学,走向一位盯着自己的女同学,二人似乎认识。 “学妹哦嗨哟~(敬礼)诶,诶都,求都嘛嘚~(后退)学姐,可不要吃醋哟~(抛媚眼)我也会叫你的~(握拳)哦哈哟学姐~(敬礼)可不要吃醋哦,学姐小淘气~(抛媚眼)[比心]”男同学向着学妹打完招呼后,转头又看向在一旁抱肩的学姐。 学姐脸色有点气愤,嘟个嘴就随着大众人流量走去。 凌空竟在那一瞬间羡慕嫉妒。那名男同学长相确实风华正茂,引得二者争夺属实正常。 凌空看得目瞪口呆,“可恶啊,好羡慕,好想拥有爱情,哪怕只有一个就好(?_?)” 一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胡思乱想了,那种故事根本就不适合我们的人生。” 说话的人是多日不见的兰云米。 “兰云米!” 凌空震惊。 “兰云米!这几天你都去哪了?”凌空拍打着兰云米的肩膀。 “我?突发疾病,在家休养了几天。” 恰好,韦不言推车走到校门口,看到兰云米,甚是惊喜。 路上,三人聊着近来的事。 “这个时间,罗灵乌也该出院了吧。” 想必如此。不过兰云米是不是疾病就不得而知。 “兰云米,那……你的能力……” 兰云米听完冷笑几声,“不如以前了。” “什么意思?” “嗯……以后你们就懂了。” 谈笑间,韦不言在路的前方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那是……” 那是位18来岁的小姐,明显不是新来的老师。而她身旁有个双手插兜的白大褂女士,看样子二人是朋友。 “抱歉,失陪一下。” 韦不言快步穿过人群,想去一探究竟。 谁知,韦不言刚跨下一步,就被路上多出的砖块绊倒。 “砰通!” 当韦不言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 “孩子,你醒了?”校医询问韦不言目前状况,不过是个新面孔让韦不言感到陌生。 “小子,下次走路看着点,老大不小了,这都能摔。”韦月言教训着他。 韦不言说出心中疑惑:韦月言怎么会在这? 在韦月言的解释下,一切又说得通。 新来的校医名叫秋子浪,是韦月言的朋友,在秋子浪的邀请下来到团体赛文中等学院。 恰好韦不言绊倒,头破了些皮,被几个同学送到医务室。 秋子浪帮韦不言包扎伤口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出一张请假条,往韦月言手里塞。 起初韦月言不明用意,但看到秋子浪那平静的眼神就知道了。 “哎呀,这头应该还很痛吧,看来得去医院看看。感谢校医的开的证明。” 就是在这阴差阳错情况下,韦月言带着韦不言,拿着请假条走出了学院。 韦不言被韦月言拉着手腕乘上了某一路的公交车。 到达了一个小区。 韦不言很奇怪:“不是说,去医院吗?” 韦月言乐了:“傻小子,你以为真去医院?” 韦月言走在前头示意他跟上自己。 二人穿过一家家巷子,在一处地下室停下脚步。 “这里是哪?” “一家小酒馆。” 这还是韦不言第一次来这种营销场所,还是利用这种时候。 跟着韦月言的步伐进入酒馆,韦不言跟在韦月言周围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不过是白日,酒馆顾客甚是冷清。 韦月言坐到前台。 “来杯‘反抗的摇滚’。” 调酒师看向韦不言,“那这位弟弟?” 韦不言不是很敢与这类人交谈。 “他啊?给他杯牛奶吧。” “好的,请稍等。” 韦月言和韦不言便在这等。 韦不言不理解,为什么要把他带来这里。 韦月言表示等等就好。 不久后,酒和牛奶端到桌上。 韦月言只是看着眼前的酒杯,韦不言也只是看着。 “喝吧,算我请的。” 听到这句让人安心的话后,韦不言才敢喝。 “咕噜咕噜” 韦不言刚缓过气。 前台就给了韦月言张纸条。 韦月言起身,韦不言也跟了上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上去,可能他不想被抛下。 进入到一个包厢后,或者说是个被改造的包厢。里面有着南州各区的详细地图和地球仪,墙壁上还挂着一台电视正在播报新闻。 沙发上坐着个人,一个是叼着根烟的30来岁,戴着墨镜的大叔。沙发旁有位文静11岁的小男孩,手里捧着《莎士比亚》。但坐着轮椅。 那名大叔把头一歪看向进来的二人。 “呦,月言,石头的事情怎么样了?” “石头,被我的能力……总之没有了利用迹象。所以我放弃了。” “那可不行,那也得带回来。”文静的男孩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