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兰,凌三人告别罗灵乌后,他的父亲也清醒了过来。 “爸,你今天怎么喝酒不关门啊?” “哦,今天你那个叔来这里办事,顺便来这吃饭,偏要跟我碰一杯才肯罢休,就被灌醉了……门……可能是你叔走的时候忘记关了吧……” 罗灵乌想了想继续问道。 “那你睡的时候有人来过家里头吗?” 罗灵乌的父亲摸了摸头。 “嗯……好像……好像确实有,说是回收柜子的。就是你房间那个柜子的颜色不对,要求商家帮我换一个,但柜子他也没有搬走啊……真奇怪……” 这么一来,事情好像的经过又解释得通了。罗灵乌把家里进贼的事告诉了父亲。 “嗯……看来有必要换套房了。” 来到三人这里。 凌空想着想着想到个大事。 “嘶~我突然想起,那些人让我下午放心到学校附近一所废弃的工厂集合,说是转运石头。我该怎么办。” 听到这绝妙的机会,韦不言肯定不会放过,他突发奇想告诉两人。 “这简单,到时候我跟兰云米跟着你,躲在暗处埋伏,你一得到石头我们就掩护你跑走。” 凌空觉得此计可行便同意了,至于罗灵乌还是别让他卷进来比较好。 ……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到了下午放心时,罗灵乌早早回家。而韦,兰,凌三人也开始行动。 去的路上,兰云米的焦虑症又犯了。 “我们就三个人,万一对方有好几十个人在工厂,哪怕我们拥有能力也不一定是对手啊……” 凌空让他放一百个心。 “安心啦~废弃工厂我也是去过的,那里也就有个30来岁的大汉难办。我们仨搞定他一个普通的抠脚大汉绰绰有余。” 见凌空的话如此自信,兰云米心中的悬着的弦也松了下来。 “好,就凭你说的话,我们仨直接血洗‘学生会’的小据点,给他们点教训看看,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老大!” “学生会”作为据点的废弃工厂大有来头。原先这所工厂是为南州铁路局制造铁轨和火车,后来一场大火让当晚作业的工人丧命,雄雄大火带走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打破了一个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厂长也因付清高额的赔款而宣告破产,甚至连拆迁费都出不起导致工厂被保留了下来,政府的某些贪官见附近的拾荒者人数多也以此为由不拨款进行拆迁,美其名曰:给拾荒人士一个家。 在时间的消磨下,几个被烧毁的厂房残缺破旧,雨天破房里全是积水,夏天太阳能照进想躲阴的居住者,秋冬天又要受到风与寒冷的洗礼。唯有一所厂房还能称得算厂房,在拾荒者的一砖一瓦的修修补补下,完成了如今温馨的家园:不仅能提供吃喝拉撒,连最基本的水能电能热能太阳能都可以提供…… 正因如此才被“学生会”看上,他们想与拾荒者谈判,得到容身之所。可拾荒者的领导者认为自己的一切都是这个社会的所作所为造成的,这个厂房是他们应得的,还把天真的学生打了一顿。 之后,“学生会”见谈判不行,就武力征服,他们的运用能力赶走了原居民,成为了厂房的新霸主。 这种无赖般的行为,成功引起附近几个区的丐帮注意,他们曾组织过人手夺回厂房,哪怕因此闹出人命。可惜一群温饱都是问题的人,光凭借人数众多的优势是无法战胜这些拥有能力的少男少女的。 说回现在,凌空站在工厂大门面前,深吸一口气,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打开了大门。厂房内出奇的安静,连根针掉地上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埋伏在外面的韦不言和兰云米悄悄地寻找登上厂房三楼的楼梯。 “喂喂!有人吗?” 凌空朝里大喊。 过了几秒,一个粗犷的声音回应了他。 “喊你母啊!不知道本大爷在睡觉啊!” “额……确实不知道。” “蠢蛋!滚!” 这个骂骂咧咧的大汉名叫迪亚士·陈·波奇。看着有30几岁的人,身体硕壮,留着乱糟糟的头发和胡子,重来不知道要整理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他有个习惯就是哪怕在睡觉腰间的蝴蝶刀也不会取下来。 他之所以能够安安稳稳躺在厂房沙发上睡大觉,是因为他曾在道上混过,脸上的刀疤是最好的证明,而且他曾帮助过“学生会”但因自己鲁莽的性格始终没得到重用。 但他的父亲是纯正加拿大人,他父亲来南州创业,看上一位南州女孩,成立了美好的家庭。说句废话:迪亚士是位混血人种。按理来说父亲的钱供他不愁吃穿,甚至去当地一所高等学院完成学业也不为过。 凌空来到沙发前,看到桌上满是撒一地空的啤酒瓶和瓜子壳,他就知道白天的时候迪亚士这小子又叫曾经道上的狐朋狗友来厂房混吃混喝。 刚刚骂完的迪亚士又睡了过去,仔细听还可以听到呼噜声。 “(呼……呼呼……呼……)” 这时二楼的吵嚷嚷的座机打破了厂房里的宁静。凌空飞步过去接了电话。 “喂喂,你找谁?” “嗯,迪亚士?还是凌空?” “我是凌空……” “嗯,稍后我们的人夺得的石头会存放在工厂,你们只要保管到晚上10点就会有专人来进行转运工作,记住!一定要保管好!” 说完,对方挂断了电话。 此时,韦不言、兰云米二人已登到厂房三楼,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待着。 过后凌空排查了厂房里的各个角落,除了睡得跟头猪一样死的迪亚士和三楼的二人,整个厂房也就剩几只过街老鼠。 在等待的时候韦不言也没闲着,他的大脑飞速思考着,为夺回石头找出最优解。想了一会儿就想到了没什么用的办法。他再次把计划重复给兰云米,让他下去告诉凌空。自己突然看到一个电闸上几根断掉的保险丝,而电闸;;连着一个广播,韦不言怕有不测,于是利用自己超提前学习的物理知识独自维修电闸。 兰云米将计划告诉凌空后,自己在一楼找了个不起眼的阴暗处躲了起来。 就这样,凌空在厂房外一片空地等待,韦不言在三人看着时机,兰云米在一楼决定凌空一有不测自己出奇制胜“学生会”的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