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真带着师傅逍遥子、钱文文和吕梳砚,飞身越过取走寒潭后的深坑。他们的身影在土河谷中如同一道闪电般划过,带起阵阵微风。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一路前行,朝着土河谷更里面走来。不到八里地,前方出现了一座小亭子。亭子坐落在一片翠绿的草地上,周围环绕着五颜六色的花朵,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亭子由精美的木材搭建而成,上面雕刻着各种精美的图案,散发着古朴的气息。 亭子中,薛稻子正悠然地喝着茶。他身着一袭淡蓝色长袍,面容儒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睿智。他的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茶杯,茶杯中散发着阵阵茶香。薛稻子轻轻地抿了一口茶,然后缓缓放下茶杯,目光落在了远处的风景上。 而旁边,是消失一会儿的薛繁。薛繁身穿黑色劲装,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长剑,剑身闪烁着寒光,仿佛随时准备出鞘。薛繁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赵真等人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宁静。薛稻子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赵真等人身上。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有想到他们会出现在这里。 “哟,这不是刚才大闹两仪广场的小子吗?怎么,还敢往里面走?”薛稻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在嘲笑赵真的不自量力。 赵真微微一笑,毫不畏惧地说道:“有何不敢?我只是来解决一些事情,不想与你们为敌。”赵真的眼神坚定而自信,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息,让人不敢小觑。 薛稻子冷笑一声:“哼,你以为你能轻易离开吗?左冷雀都败在了你的手上,看来我得好好会会你了。”薛稻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仿佛要将赵真压垮。 说罢,薛稻子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站起身来。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进行一场舞蹈。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让人感受到一种压迫感。 逍遥子等人见状,心中不禁有些紧张。他们知道,又一场战斗即将来临。逍遥子的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他看着赵真,说道:“逆徒,小心点。”赵真点了点头,说道:“师傅放心,我会小心的。” 钱文文和吕梳砚也紧张地看着赵真,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赵真看着薛稻子,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他能感受到薛稻子的实力不弱,这场战斗恐怕不会轻松。赵真的心中暗自盘算着对策,他知道自己必须全力以赴,才能有胜算。 “薛长老,我不想与你动手,希望你能让我们过去。”赵真试图劝说薛稻子。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薛稻子却不为所动,他冷笑道:“小子,你伤了我司血宗的人,还想安然离开?没那么容易。”薛稻子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仿佛要将赵真吞噬。 赵真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赵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仿佛要与薛稻子一决高下。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薛稻子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怒视着赵真,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赵真,你为何杀死我儿薛索?”薛稻子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节发白,仿佛随时都可能冲上去与赵真拼命。 赵真微微皱眉,他没想到薛稻子这么快就得知了薛索的死讯。他平静地说道:“薛长老,你儿子薛索主动挑衅,欲对我不利,我也是出于自卫才将他击败。我本无意取他性命,可战斗中难免会有意外。”赵真的眼神坚定而坦然,没有丝毫的畏惧和愧疚。他知道自己没有做错,只是在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况且……”赵真尚未将薛索所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说出口。 薛稻子怒哼一声:“哼,你这分明是狡辩。我儿薛索岂会无端挑衅你?定是你故意寻衅滋事。”薛稻子的声音中充满了不信任和指责,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就这样被人杀死。他的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愤怒,恨不得立刻将赵真碎尸万段。 赵真无奈地摇摇头:“薛长老,你若不信,可去调查一番。我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不会无端惹事。”赵真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他相信自己的行为是正确的,也不怕被人调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畏的勇气,让人不敢小觑。 薛稻子沉默片刻,心中虽然愤怒,但也知道此时没有确凿证据,难以定赵真的罪。然而,他心中的怒火并未平息,又继续质问。 “何故炼化两仪广场,夺取宗门财货?以及为何杀死左冷雀?”薛稻子的声音愈发冰冷,眼神中充满了质问和指责。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宗门被人侵犯,也无法接受自己的好友被人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