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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表白完全是意料之外,他原本打算在正式的场合,准备好鲜花再告白的。
解渐沉伸手抚上他的侧脸,难以自持地在湿润的唇角轻轻印下一吻。
克制的嗓音有些沙哑:“我知道。”
很早就知道。
“那你,”景繁揪着他的西装外套,“要不要考虑做我的男朋友。”
一阵风吹过,那一排姜兰木的花纷纷扬扬落下。
经过近三个月的盛放,它们迎来了最后的时刻。
谢落期的姜兰木比盛放期更多了一丝清冽的沉朽气息,只是这张扬的味道最终还是被某人身上暖融融的香味掩盖。
解渐沉俯身靠近,轻啄着景繁的唇瓣,满眼笑意地回应:“我很荣幸,亲爱的。”
微微泛黄的花落在了两人的身上,景繁盯着Alpha肩头的小花有一瞬间的失神。
直到轻柔的吻逐步深入,他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了解鸿文的提问——不怕吗?
当然怕。
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开始,他就一直生活在提心吊胆中,这个世界比他想象中更复杂,一不小心就会丢命。
但是他更怕因为犹豫而错过,怕经年后后悔,怕……解渐沉不属于他。
感受到景繁一瞬间慌乱的气息,解渐沉缓缓睁开了眼睛,放慢了节奏。
他配合着这个不得章法的亲吻,注视着面前人的脸,眸底盈动着极度的欢欣与满足。
他想,他的生日愿望已经实现了。
第125章“小祖宗,腿夹好”
“你来干什么?”说话人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倦意,显然是刚被门铃声吵醒。
孟锦将特地带来的红酒放到一边,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沙发上,扫了一眼面前不大高兴的Alpha。
解渐沉穿着柔软的家居服,上身的衬衫大概是匆匆披上的,大敞的衣衫下露出结实的肌肉。
“我来看看某个人在家做什么呢,昨晚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孟锦翘着腿,语气透露出些许不满。
解渐沉将凌乱的头发向后抓了抓,皱着眉回想起了昨晚被他关机的手机。
“有什么事吗?”他问。
孟锦往沙发上一靠:“人已经找到了,等你做决定呢。”
只是没等Alpha做出回应,就听主卧里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声响,两人齐齐转头,朝着房间看去。
孟锦这才意识到了什么,眉梢一挑,忍不住揶揄道:“我说一整晚都联系不上呢,看来是金屋藏娇了?”
解渐沉瞥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朝着房间走去。
打开房门就看到了跪趴在地上的人。
景繁一睁眼发现身边人不见了,想起床看看,只是迷迷糊糊间被床边散落一地的衣服绊倒。
好在有衣服做缓冲,没有摔出个好歹,倒是把瞌睡虫摔走了。
景繁甩着被震麻的手,抬眼看着门口的Alpha,对自己一大早就行如此大礼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
他讪讪一笑,给自己找借口:“……地有点滑。”
解渐沉走近,将他扶到了床上,看着被磕红的膝盖,伸手轻抚了两下:“怎么不继续睡会儿?”
昨晚凌晨三点多才睡,按理说他会睡到午餐时分。
景繁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自己的膝盖,余光不小心就瞥到了光裸的大腿上显眼的痕迹。
他迟来的羞耻心发作,扯着自己身上宽大的衬衫衣摆往腿上盖去。
“嗯,有点饿了。”虽然是借口,但不是假话。
昨晚没怎么进食,现在也确实是前胸贴后背了。
解渐沉蹭着他卷翘的睫毛,轻笑了一声:“待会儿让阿姨来做早餐,想吃什么?”
眼睫被对方摸得发痒,景繁闭着一只眼睛,不客气地点餐:“包子油条小米粥。”
两人正你侬我侬着,屋外的单身汉有点不乐意了。
孟锦在客厅撸着狗,故意大声咳嗽了几声。
景繁这才意识到家里还有其他人,他睁开眼睛朝着解渐沉看去。
“是孟锦。”Alpha回答。
“咳,那你给我找条裤子。”景繁抓着衬衫又往下扯了扯,生怕孟锦突然闯进来。
等他收拾好出卧室时,孟锦正坐在沙发上,一脸玩味地看着这边。
看到出来的人果然是景繁,她轻巧地吹了口哨:“早啊,小可爱。”
“早。”景繁挠了挠脸颊,朝着沙发那边走去。
只是刚走到沙发附近,就被孟锦一把拉过,坐到了她身边。
孟锦做了美甲的指尖轻佻地抵着景繁的下巴,将他的脑袋抬了起来。
她用审视的目光将眼前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又瞥了一眼站在落地窗前给保姆打电话的Alpha,啧啧两声:“看来解渐沉不太行啊?”
景繁不知道她怎么得出的结论,眨巴着眼睛:“嗯?”
“你居然还能下床走路。”她盯着他的腰臀处,挑了挑眉。
单纯的某人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顿时呛咳出声:“咳咳咳!”
他瞪着眼睛,看了解渐沉一眼,又看向孟锦,捂着嘴巴,赶紧否认:“没,没有,我们还没有……”
昨晚他们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他说完,孟锦也有些意外,看着解渐沉的眼神更加微妙起来:“解渐沉,你真的不行啊?”
人都拐到手了,居然还没吃上。
不太行的某人刚挂断电话,朝着这边瞥了过来。
看到孟锦的手,他不着痕迹地蹙起了眉,接着又看向了一边略带心虚和羞耻的Beta。
景繁立马接收到了他眼神中暗含的思绪,视线虚虚地转到了旁边。
看来有人因为他被误会了。
和孟锦猜得相反,解渐沉很行,至少他□□火辣辣的疼痛可以证明。
不行的是他……
昨晚是怎么从公园回得家景繁已经忘了,只知道再次有记忆时,已经被解渐沉按在玄关处吻得头晕眼花。
深重的啜取中,大脑似乎被对方口腔中残存的酒精麻痹。
如果不是冰块不太老实,景繁怀疑自己会在门口就被拆吃入腹。
当然,最后在他的推拒下,他的衣服也只多保留了几分钟,到了卧室还是被像洋葱一样一层层剥开。
裸露的皮肤骤然与空气接触,凉意沿着后背漫入心脏,但脑袋里却像是着了火,从眼眶到鼻腔都泛着滚烫。
上半身很快就变得空荡荡,景繁抽空看了一眼地上的衣衫,再看着对方整齐的穿戴,有些不太服气。
于是他开始生疏地解着对方的衣服。
但一心不能二用,他手上积极地操作着,交缠的唇舌间就变得力不从心。
解渐沉感受到了他的吃力,贴心地退出了他的口腔,转而将人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