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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不然我们还是让这个世界毁灭吧。”
系统最近被屏蔽的频率越来越高,它看着自家宿主的崩溃表情,灵活引用起了他的原话:【人类感情还是挺有意思的。】
景繁被它噎得喉间一哽,哀怨地滚到了床边,把自己摔回了床上。
咿咿呀呀哼了半天,大概在为自己丢掉的脸皮进行哀悼。
默哀了三分钟后,他突然又撑着床铺抬起了头:“所以解渐沉人呢?”
从醒来到现在都没有见到昨晚案件的另一个同伙。
【他早上六点多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就离开了。】
景繁突然想到了自己迷迷糊糊中感受到的那个人影,下意识伸手摸了摸额头。
他眨巴着眼睛,突然有些搞不懂了:“好奇怪啊……”
解渐沉说是做炮友,但是好像目前为止也没有提过要进行更深层面的交流,倒是一直迷恋于暧昧的亲吻和抚摸。
甚至昨晚他昏了头提出互帮互助都被拒绝了。
“嗬,他不会是真的不行吧?”
景繁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猜测的可能性很高,不可思议的同时又庆幸。
至少不需要再时时刻刻担心着自己城门失守。
这时曲由白给他发来了消息,是一串联系方式。
景繁抱着被子坐起,想起昨天自己找他要了明越的联系方式。
因为快到罗子默通风报信的剧情了,但是明越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留个联系方式比较好。
之后的几天,他一直没有见到解渐沉,组里的人说是他临时去海外出差去了。
但是他一个秘书都没带,景繁觉得应该不是单纯的公务问题。
不过这对他来说也是好事。
本来他还头疼该怎么面对对方,晾了几天后,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至少周三看到解渐沉时,他想原地去世的念头已经轻了很多。
他换好衣服下了楼,车子正在楼下等着。
Alpha是今天刚回来的,脸上还有些风尘仆仆的痕迹,看起来这几天过得挺辛苦。
今天景繁作为舞伴,终于不需要再担任司机的工作,他下意识便拉开了副驾驶。
坐在后面的人见状轻咳了一声,他又只好乖乖坐到了后座。
解渐沉今天穿的也是一身白色西装,和景繁身上的礼服倒是很搭。
他翘着腿,手里拿着平板在处理文件,景繁怕打扰到他,贴心地缩在自己的座位上。
其实主要是心虚和不好意思。
车子上了路,景繁盯着窗外渐渐亮起的路灯,手上无意识地拨弄着衣角。
解渐沉的余光注意到了这一幕,他将平板放到了一边,伸手握住了那只不太安分的手:“紧张吗?”
手突然被抓住,景繁眨了一下眼睛,几乎是本能地看向了驾驶室的司机。
不过好在今天的司机不是秘书组中的某一个,不然他和解渐沉的不太正当的关系恐怕就要暴露了。
手上加重的力道让他把视线又转回了身侧,他摇头:“还好。”说着还轻轻挣动了一下手指。
“这几天有好好练习吗?”解渐沉并没有收手,反而捉着那只纤细的手把玩了起来。
景繁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自从那天之后,他一听到那首曲子就会想起那个荒唐的一晚,所以练是不可能再练的。
但是也不可能承认,他盯着自己的膝盖面不改色地撒谎:“练了。”
反正出丑丢的也是解渐沉的脸,这是他作为老板用人不清应得的。
“好。”Alpha细细地捻着他的指尖,嗓音含着沉沉的笑意。
到达宴会时,厅内已经站了很多人。
景繁看到了跟在明越身边的曲由白,曲由白也同样注意到了他们,他俩短暂地对视一眼。
果然和猜测的一样,他们也来参加了这场宴会。
只是他后来又反复确认过,这个发展并不是新剧情里的内容,目前也没有其他新剧情解锁。
就在景繁走神思考时,突然敏锐地感受到了一道令人不适的视线。
他转头循着那道目光回视过去,就见视线的尽头是一位干瘪阴冷的老人。
景繁的眉头轻蹙了起来。
那人他还记得,正是之前宴会上和解渐沉针锋相对的陈森。
陈森虽然有着明面上的身份,私下里却并不是什么好人。
按照系统给的信息来看,或许和那个非法实验室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只是他与这个人并没有过什么接触,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这人正死死地盯着这边,不加掩饰地打量着他,那双阴鸷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攥着酒杯的手紧了紧,景繁直直地与他对视。
即使知道自己的目光被发现,陈森也毫不在意,甚至举起了手里酒杯冲着他遥遥一敬,扬起的嘴角带着恶劣的嘲弄。
那阴狠算计的笑容让景繁格外不舒服,心里像是被鬣狗盯上一般黏腻恶心。
他抿紧了唇瓣,下意识抬起手里的酒杯想喝点什么平复一下心情,只是还没凑到嘴边,杯口就被身边人笼住了。
解渐沉将酒拿开,换了一杯果汁给他,声音淡淡道:“没必要理他。”
景繁抬头,原来他也注意到了陈森的视线。
“他是不是和当时的实验室爆炸案有关?”沉默了几秒,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解渐沉半垂着眼睫,闻言抬起了眼,冷笑出声:“他就是最大的主谋。”
Alpha的语气森冷异常,景繁眨了眨眼睛。
结合上一次两人的对峙来看,解渐沉似乎跟这个陈森有着不小的恩怨。
“不舒服的话就去外面透透风,不过别走远。”看着神色突然凝重的人,解渐沉伸手拨了拨他纤长的眼睫。
景繁正盯着手里的果汁沉思,被对方的动作打断,不由得快速眨了两下眼睛。
他抬眼看看解渐沉,又转头看看陈森的位置,发现那人已经和其他人谈笑起来。
从刚才开始内心就莫名生出了一丝烦闷和焦躁,景繁只好点了点头。
离开大厅后,他朝着厅外的花园走去。
刚走到花园入口,就与同样出来透风的曲由白相遇。
“你怎么也出来了?”景繁坐到附近的木椅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有些好奇。
曲由白坐到他身边,不好意思地解释:“明越嫌我喝了太多酒,让我出来歇会儿。”
景繁被他的理由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又问:“明越为什么带你来这里?”
曲由白也说不太清楚对方的打算:“我不知道,他只说给我两万,让我来假扮他的小情儿,不过他最近一直都怪怪的。”
“假扮情侣?”这比他的任务似乎要艰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