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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
虽然解渐沉今晚急着忙他的事没有提,但景繁总得防着他突然问起。
他刚走出四楼的电梯,就听见了旁边的安全通道口传来了不小一声响。
景繁凭借来到这个世界后参与过的多次搏斗经验,第一时间便反应过来这是肉/体相搏发出的动静。
他本想着事不关己,准备转身离开,就听见从紧闭的门里传出了一声呼救。
只是微弱的一声,很快便被人捂了回去。
景繁迈出的步子又收了回来,社会主义三好青年面对这种恃强凌弱,实在做不到袖手旁观。
他脚步一转,悄悄地靠近了楼梯间紧闭的门,扒着门缝贼兮兮的往里看,但是楼梯间的灯是关着的,里面黑压压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经历过几次相似的场景,对于这种漆黑的环境,景繁都要ptsd发作了,他谨慎地贴在门上观望,试图能找到出手的机会。
只是里面挣扎的动静渐渐变成了衣服摩擦的声音,对话也变了味。
“宝贝,嘘,别动,不要怕,我会对你负责的。”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呃,真,真的吗?”这也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只不过第二个男声听起来很耳熟,但由于他们的声音都压得很低,景繁一时间辨认不出。
“对,你乖一点,我会好好疼你的。”
听完这句话后,对方也妥协了:“好吧,那你轻点……我怕疼。”
说完后里面安静了一瞬,接着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咔哒”一声有什么东西被解开了。
景繁懵逼地捂着嘴巴,因为他意识到那是解裤带的声音。
“……”怎么好好的武打剧演变成了限制级。
景繁尴尬地后退了一步。
也多亏了他后退的这一步,就在他远离门的下一秒,原本关着的门扉被轰然撞开,带起的劲风迎面扫过他的面颊。
彼时,实木门和景繁的鼻尖的距离只差了不到十厘米。
跟门同时撞出来的还有两个人。
景繁还没从差点毁容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就注意到了摔出来的两人。
只见被压在身下的男人衣衫不整,西装裤挂在了膝盖弯,露出里面夏威夷风的平角内裤。
他此刻正痛苦地抓着脖子上的皮带,脸憋成了猪肝色。
景繁顺着他手上的皮带看过去,发现压制着他的那个人身穿着游轮工作人员的红色马甲。
而他手上也正死死地绞住缠在男人脖子上的皮带。
那人用力到手臂都有些发颤,可能是余光扫到了身边还站着个人,他抬起头来。
“是你?”
“怎么是你?”
景繁和他同时惊讶出声。
没等他们再彼此寒暄,被压着的男人开始奋力挣扎起来。
“学长,帮我抓住他。”曲由白手臂发软,就快要压制不住身下人了,赶紧向景繁求助。
景繁也反应过来,蹲下身帮忙扯开了那人的胳膊,但他担心曲由白一直收紧皮带会把人憋死。
再三思索下,景繁举起了拳头,向曲由白确认:“他是Alpha吗?”
曲由白闻言看了他一眼,摇头:“不是。”
景繁点头,心下有了较量,他握紧拳头调整了一下角度,利索地朝着那人落下了一剂重锤。
果然,效果立竿见影,那人直接双手一摊晕了过去。
“没死吧?”景繁甩了甩发麻的手,问道。
曲由白脱力歪坐在一边,听到景繁的提问后撑着胳膊去探那人的颈动脉。
不过景繁不是问他,而是在对系统发问。
系统配合:【没死。】
这个地方离电梯口太近,容易被人看到,好在刚才一直没人路过,不过此地也不宜久留。
曲由白还没能确认对方是否还有气,就被拉着胳膊站了起来。
“跟我来。”景繁握着他的手腕匆匆走向自己的房间。
【帮我把监控再处理一下。】他还不忘让系统帮忙善后。
关上房间门后,景繁看着坐在床上发颤的曲由白,语气掩饰不住诧异:“你怎么会在这?”
“我,我是来兼职的。”曲由白的反射弧慢了好几圈,现在回想刚刚自己的行为还有些后怕。
景繁给他倒了杯水,有些恨铁不成钢:“我不是让你远离北丰集团吗?”
曲由白捧着水杯喝了一口,他眨巴着眼睛,不解:“嗯?”
“就是我公司啊,我不是说以后看到北丰都绕着走吗?”景繁坐到了他身边,看着他还一脸状况外愁得不行。
“我不知道,我只是和同学一起来兼职的,因为工资很高。”曲由白小声地为自己解释。
景繁叹了口气,好像也确实不能怪他,这艘游轮除了北丰的员工,还有其他的社会人士,曲由白不知道他们公司的团建也正常。
“那刚刚那个人怎么回事?”景繁换了个话题。
“那个人我不认识,是他刚刚打电话过来说他的伴侣发情期到了,希望来个Omega服务员给他们送药,我上来后他就在电梯外等着,然后趁我不注意把我拉到了楼梯口。”曲由白把杯子放下,垂着眼皮很委屈的样子。
景繁头疼,他怀疑这可能是主角受的debuff作祟,总是让他身陷危局,再等主角反派男二男三之类的蹦出来解救。
【不对啊,那这几次怎么都是我救的。】景繁意识到了不对劲,【难道是因为剧情偏离了?】
虽然不知道原本的情节是由谁来拯救,但是因为剧情走向偏了,逼得小白花主角变霸王花,自己动手惩奸除恶。
刚刚要不是曲由白诓住了精虫上脑的男人,并机敏地出手制住了对方,现在不知道已经被拐到哪个房间折腾去了。
小白花曲由白不知道景繁脑补了一场以自己为主角的大戏,他看着突然一言不发的人有些担心。
不过很快,景繁就一改愁容,目露怜爱地摸了摸他软乎乎的头发:“干得好。”
这突如其来的夸奖让曲由白都不好意思起来。
接着景繁又给服务台打了电话,告知四楼有个变态醉汉,希望对方派人来处理。
“放心,他没死,我下手有轻重,而且他肯定不敢找你麻烦。”景繁挂断电话后安慰道。
没待多久曲由白就接到了电话,叫他回去帮忙,景繁虽然不放心但也只好放人离开。
走之前景繁千叮咛万嘱咐让他避开六楼的房间,曲由白虽然不理解,但是很听话地点头答应。
最后景繁还交给他一项艰巨的任务。
“游轮上最好吃的餐厅?”曲由白挠了挠头发,“我回去帮学长问问我同学吧,他对这个比较了解。”
曲由白走后,景繁躺在了自己的大床上,他调出了系统弹窗,看着上面已经停滞很久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