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侃的双眼犹如鹰隼一般,紧紧地盯着金含烟,“如此说来,你此番来到大唐,莫非是期望借由唐军之力,平息新罗的内乱?” 金含烟微微颔首,眼眸之中流露出一抹无可奈何与恳切之色,宛如在向李侃求救。 “既是平叛,何来报仇之说呢?你的仇家究竟是何许人也?”李侃的语气之中带着几分疑惑,但更多的还是好奇。 金含烟面露愤恨之色,咬牙切齿地说道:“平乱不过是为了维护王国的安定罢了,而真正的仇家,则是朝中的某些权贵。” 李侃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回应道:“我大唐现今的局势,恐怕并不比你们新罗乐观多少,你又有何筹码,认为朝廷会发兵援助新罗?” 金含烟满脸焦虑之色,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这数十载以来,我新罗频繁派遣使者前来大唐通贡,一直将大唐视作宗主国。” “现在新罗面临困境,处境艰难,身为宗主国难道不应该伸出援助之手吗?哪怕近些年来大唐历经动荡,但其国力依旧强盛无比,派遣个三五万兵马支援新罗,应当不是什么难事吧?” 李侃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轻笑一声道:“你实在太过天真了,岂能单凭一句宗主国,就让朝廷出兵相助?此时此刻,长安城的皇帝自身都难保,恐怕对于你们新罗所遭受的苦难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依我看,你还是不要去长安白白耗费时间了,而且此去长安也不太平。” 金含烟神色坚毅,毫不退缩地说道:“绝对不行,我历经千辛万苦、长途跋涉才抵达此地,怎能因你寥寥数语便轻言放弃?” “呵呵,没想到你如此执着......我倒是挺好奇,你此番前来究竟携带了多少金银珠宝?”李侃饶有兴致地问道。 “如今新罗国库已然空虚至极,妾又能携带多少财宝?” 金含烟缓缓地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自嘲和无奈的笑容,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挫败感。 李侃微微叹息一声,“朝代更替本就是稀松平常之事,大唐现在不也已经分崩离析了吗?想要拯救新罗,并不是单单依靠几场战争就能够做到的事情,而是你们国家的根基出现了问题。我劝你还是认清现实,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金含烟的脸上写满了不甘心,心中却是突然一动,“殿下您掌控着数十个州郡,手中握有十几万的兵马,如果您能够出兵相助我们新罗,一旦成功,我新罗必定会与您建立朝贡关系,而我本人也愿意成为您的女人。” 李侃听到这番话,不禁愣了一下,紧接着摇了摇头,“如今大唐各个地方的藩镇都在蠢蠢欲动,我虽然拥有十几万的大军,但却需要防守数十个州郡,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兵力去参与到千里之外其他国家的纷争之中。”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固然美貌动人,但我并不想因为贪图女色就让手下的士兵们白白送死。” 金含烟听完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恍惚,心中却是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她悄悄地将手伸进了袖口之中,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捏碎了一颗珠子,一股淡淡的香气在屋内飘散开。 李侃并未留意到金含烟的小动作,而是继续劝道:“既然你叔叔已经继承了王位,守护皇室,平定叛乱便是她的责任,你作为一名女子,还是先在这乱世之中活下去吧,至于你父母的仇....只有你活着才有机会。” 金含烟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李侃,气氛瞬间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李侃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这尴尬的局面,"金娘子,时间已经不早了,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会让官府将你们新罗商人释放出来。该说的我都说了,接下来如何抉择就看你自己了。" 金含烟并没有任何反应,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李侃身上,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金娘子?" 李侃心中诧异,不禁怀疑金含烟是否因为太过失望而走神了。 金含烟终于回过神来,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向前迈了两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缩短到不足一个拳头,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殿下,妾虽然身为女子,但也是新罗王室的子女,国仇家恨,岂能轻易忘记?" 金含烟的声音带着一丝坚定和决绝,让李侃的心神为之一荡。 他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两步,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双脚像是被钉住了一般,竟然有些发软无力。 李侃的脸色猛地一沉,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沉重,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金含烟,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质问道:“你......你下了药?” 金含烟一脸平静,仿佛早有预料一般,她的目光坚定而决绝,轻声回答道:“殿下,为了新罗,为了已逝的父母,妾身不得不如此行事。原本这药是准备用在大唐皇帝身上的,但此刻妾身认为,殿下您才是最适合的人选。” 李侃拼命地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他喘着粗气,艰难地说道:“金娘子,你又何必这样做呢?只要我高声呼喊一声,你的阴谋便会败露无遗。” 金含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毅然决然,毫不犹豫地向前迈出一步,如疾风般冲向李侃,然后用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紧紧地吻住了李侃的嘴唇。 刹那间,李侃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全身,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之中。 他的双手竟然情不自禁地抱住了金含烟,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在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世界也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金含烟从未使用过如此烈性的药物,尽管她已下定决心奉献出自己,但当事情真正来临之际,却茫然失措,不知该从何开始。 此时此刻,李侃也逐渐失去了自我控制,完全依靠男性的本能反应,迅速而粗暴地撕裂着金含烟的衣物。 随着红烛的熄灭和帷幔的落下,整个房间顿时弥漫着一种让人陶醉的氛围,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妙声音,仿佛能穿透灵魂,让人心神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