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于修不试了,放弃杀意的尝试,选择做一个普通武者中的强者。 这对他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但想到家中的老婆,他那股不甘顿时收了回去,人这一辈子,总要有所取舍。 封于修休养好身体之后,被陈饶派人送回了香江。 他在这里的培训已经完成,下一批的学员还暂时不急招募,年关临近,该是回到家里陪陪老婆的时候了。 陈饶也是一样,不过他先要做的是,收拾好自己的精神力。 切了嘉泽勒是她倒霉,切了他的女人就是自己该死了。 “陈,我看这项实验还是终止了吧,投入了那么多时间精力,但却没有有效的收获。” 瓦伦丁略有些暴躁的向陈饶倾诉着自己的不满。 “为什么你就要练该死的武,如果你能支持我,让我完成自己的设想,它的杀伤力是你练武的千倍万倍。” 陈饶冷静的看着这个暴躁的黑人,说道: “依照你的实验,最终得到的不过是除了核武器以外,另外一个大杀器,他对于现在的我有任何意义吗?” 瓦伦丁用力的挥舞着自己的手说: “对你当然没有任何用处,但是他对我的意义重大,我厌倦了人类之间的厮杀,对大自然的侵害。如果我的设想能够成功,可以让全世界瞬间死掉一半人,到那个时候,地球就会恢复它原本的样子。” 陈饶喝着茶,饶有兴致的问: “那你要怎么选择谁生谁死呢?” 瓦伦丁理直气壮的说: “当然是那些认同我的人,他们可以活着,其他的人都可以去死。” 他看陈饶有些不善的眼神,忙补充道: “当然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最伟大的投资者,最终能活下来的人里肯定有你。” “可是你忘了,我有一艘赌船,我的其他手下也有许多的渔船,这些船每天排放的废弃物质远比普通人一生产生的污染还要多。这样的我,在你的计划中也是可以活着的吗?” 瓦伦丁略有些气急败坏, “你是强者,我也可以是强者,我们理所当然的可以支配更多的资源,获取更多排放污染的权利。” 陈饶了然的点了点头, “所以,你这就是双标,其实清除一半的人只是你的幌子,你想要的是一个以你为中心的新的权力结构,对吧?” 陈瑶笑着看向瓦伦丁旁边的嘉泽勒, “你难道没有告诉过这个蠢货,他的行为就是一个反派。而身为反派,诚实也许会更可爱。这种道貌岸然的话,不应该从他嘴里说出来,有些令人作呕。” 嘉泽勒不敢触怒陈饶,只能尽量深思后说道: “我有提醒过他,但是没有用。” “好了,那这样,就以我的决定为主,实验还是要以个人强化精神力为主导方向,至于你的实验,如果敢背着我私自进行,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瓦伦丁看着那双冷漠的眼睛,从心的点了点头, “好,你是老板,我听你的。” 在瓦伦丁走后,嘉泽勒却没有离开,陈饶看了过去,问: “还有什么事要讲吗?” 却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是从轮椅上扑通一下挣了起来,跪倒在陈饶的面前,她的全身匍匐在地上,向着陈饶恭敬的说: “陈先生,我见识到了您那不似凡人的伟力,希望能够得到您的传授,为此,我愿意成为您最忠实的门徒。” 对于这个女人,陈然没有什么好恶之分,但仍是非常好奇,就以他现在的残躯,又能够做什么? 而且在外国人来讲,门徒是一个非常严肃的词,这近乎于在宣告: 她将自己的一切全身心交付给某个人。 或许是看出了陈饶的疑惑,嘉泽勒继续恭敬的说道: “我在没有请示过您的情况下,私自动用了一次瓦伦丁博士的设备,毕竟我的腿已经残了,如果没有其他的外力来源,我不明白自己的存在,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我宁愿死在实验里,也不想拖着残躯变成没有用的废物。我成功了,但却似乎少了些什么。” 说到这里,她从匍匐改为半弓着跪在地上,双眼看向陈饶, 顿时,一股犹如实感的杀意从嘉泽勒眼中涌出,而那杀意竟然要封于修的还要剧烈,因为她的杀意是可以化形的! 陈饶看着自己手中的茶杯上那道浅浅的裂纹,本有些失望的心态顿时活泛了起来。 为什么那么多死刑犯经历过这场实验,要么没有效果,要么变疯变傻,或者直接死去,而饱受锤炼的封于修也是一个下场。 但嘉泽勒却成功了。 不过她的能力要比陈饶弱了无数倍,如果说陈瑶饶现在杀意外放十五米距离,相当于精神力15点,那她的这种情况就仅仅相当于2点,仅比普通人多一点。 陈然换了一个坐姿,能更方便的观察嘉泽勒, “我还没听你讲过你的故事,跟我说说吧。” 她顿一下,试探的问道: “那我能不能够获得您的准许,成为您的门徒?” 陈饶耐人寻味的笑了一下, “如果你想替我做事,跟我赚钱,哪怕你是个残疾,我也能满足你,有事情可以让你去做。” 她猛的摇头, “这不是我的追求,我想成为一个强者,像您一样的存在。” “既然这样……” 陈饶语气转厉: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说,你还有一分机会。不说,滚回去继续做专伦丁的助手吧。” 嘉泽勒的眼里面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却变成了交付所有的解脱,她释然的笑了一下,向陈饶说: “好的,我的主人,您的命令我自当遵从。” “我出生在英国北爱尔兰一户普通人家庭,有一对爱我的父母,直到他们出去旅游,却被当地人给虐杀。” “起初我并不知道他们死亡的原因,多次请求当地警署展开调查,却都一无所获,我自己也成了孤儿,那时的我,还不到十八岁。” 她的语气顿了下,又继续说: “在我成年后,我拼命训练,独自一个人又去了父母旅行的地方,发现了杀害我父母的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