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昔哪里想得到,找到个妖兽,又在陈博这里翻车了。 巨熊走过来,听闻之后,同样是大感无语。 当偶像。 什么时候当不行,一定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表演个人崇拜吗? 这时,齿虎大王拿着笔记本,有些激动又有些紧张的问:“陈局长,您可不可以再帮我写一句话?” “还写?”陈博抬眉。 齿虎大王咽了口唾沫:“当然,如果您不愿意,我……” “别说了。” 陈博抬起手打断它的话,再一次接过纸笔,很骚包的一挑下巴:“要写什么?” “......太好了!” 齿虎大王顿时热泪盈眶,直呼一声陈局长,离开你谁还把我当小孩啊! 它抹了抹眼泪:“您就写……齿虎大王,你非常棒,这么多年的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总有一天你可以成为森林之王。” “这么长?” “可以吗?”齿虎大王眨了眨眼睛,眼神中满是希冀。 “......可以。” 陈博唰唰唰在纸上写下齿虎大王想要的话,写完看着笔记本一愣:“你叫齿虎大王?” “对。” 齿虎大王羞涩的挠了挠头,从陈博手中接过笔记本,小心翼翼的抱在怀中。 它止不住眼泪:“谢谢你陈局长,真的谢谢你。” “......喂,你不用哭成这样吧?” “您不懂,我只是有点……”齿虎大王想起这些年的辛酸过往,就忍不住掉小珍珠。 它泪眼婆娑的抬起头:“陈局长,我可以抱抱您吗?” “这......” “如果您不同意就算了,没事的,能得到你的签名和祝福语我已经很满足了。” “......好吧。”陈博张开双臂。 “呜呜!!” 齿虎大王两米多高的壮汉体型,缩进陈博的怀抱中痛哭流涕,泪水打湿了他的白衬衣。 与此同时,他在齿虎大王的心声,不由得叹了口气,轻轻拍打对方的后背。 “好了,都过去了。” “陈局长,谢谢您。”齿虎大王擦去眼泪:“如果没有您,我真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陈博笑了一下:“只要你想,随时可以去江城找我玩,一般情况下我都在修仙学院中。” “谢谢。” 陈博摆了摆手:“再见,我走了。” “再见。” 齿虎大王看着陈博三人渐渐走远,背影渐渐消失在重重树影中,低头看着笔记本,嘴角一点一点的上扬。 泪水落下,打湿了它毛发上的条纹。 慢慢的,掉色了。 另一边,山林中,姜昔和巨熊一左一右的埋怨陈博,不该在这个节骨眼上心软。 “惩罚内容是什么到现在都不知道,就像一把剑悬在头顶,你一点都不怕吗?”这是巨熊的观点。 姜昔无奈的摇头:“机缘只有一份,难说不会有妖兽忌惮你,如果它们看到你也在试炼者名单中,肯定会优先针对你。” 陈博有点听烦了:“这不是要到齿虎大王的名字了吗?” “那我弄它了?”巨熊说。 “等等。” 陈博拦住巨熊,沉默片刻说:“再找一个,如果第三个还要不到名字,就弄齿虎大王。” “说准了?”巨熊怕陈博反悔。 陈博点点头:“就这么办。” “嘭!!!” 正说着,前方的山林中突然传出一声闷响,像是有人打斗,陈博与姜昔对视一眼,悄悄摸过去。 扒开一簇灌木丛,只见牛妖王躺在地上,旁边还站着一个浑身长满鱼鳞的男人。 “牛妖王也在这里?”陈博压低声音,满脸疑惑:“难道它也得到了进入秘境的钥匙?” “我们直接弄它不就行了?”巨熊拿出石盘,只见它的名字下面,果然多了个牛妖王。 “嘭!!!” 巨熊正要通过石盘降下惩罚,前方再次传来一声闷响,它抬头看,牛妖王被那个长满鱼鳞的男人踢飞了。 飞入山林中,撞断了几棵树,很快便不知所踪。 男人冷哼一声:“敢来大南森林作孽,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草。” 巨熊拔下身边的一棵草,皱眉说道:“牛妖王不见了,我们必须先找到它,才能亲眼见到惩罚的内容。” “这不是还有个妖兽吗?”陈博指了指那满是鱼鳞的男人。 “弄它?” “弄。” 陈博说完,从灌木丛中飞身出去,同时取出纸笔。 临到近前,大声高呼。 “英雄!您又一次维护了大南森林的爱与正义,简直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啊!” “榜样,可不可以帮我签个名?” 陈博捧着纸笔。 疯狂眨眼。 剑无边愣了一下,抬眼看向摇摇晃晃的灌木丛,回头又问陈博:“你什么时候来的?” “英雄,我听到这边有打斗声,想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没想到您一个人就办妥了,简直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啊。” 陈博90°弯腰,恭恭敬敬的送出纸笔:“榜样,可不可以签个名?以后我就是你的粉丝了。” 剑无边皱眉:“粉丝是什么东西?” “您的小弟。” “我的什么?” “......您的小弟。” “哈哈!”剑无边豪迈的大笑两声,接过纸笔,在上面唰唰唰写下自己的名字。 它拍拍陈博的肩膀,说:“其实我从未想过做任何人的大哥,只是维护爱与正义的责任落在肩头,担子很重啊。” 陈博:“......” 陈博低头一看笔记本,扯了扯嘴:“你叫剑无边?” 剑无边双手揣兜,挺起胸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叫剑无边,剑无边就叫我。” “......好名字啊。” 陈博回头,冲着灌木丛摆出一个疑问的表情。 “唰!” 灌木丛中忽地伸出一只熊爪。 摆出‘OK’的手势。 意思是试炼者名单上有‘剑无边’这个名字。 陈博松了口气,这时空中风云汇聚,一股玄妙的规则之力降临,落在剑无边身上。 “欸?” 剑无边看着自己的双手,愣了一会儿,倏得目眦欲裂:“小弟,你特么害我!?” 陈博摆摆手,虚心求教:“大哥,现在你有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