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面色一凛,定定看向他,因为实在长得太丑,她差点吐了。 “你刚才说什么?我二舅收了你的彩礼?” 她真的没想到,刚把三舅收拾老实,二舅又出来作妖了。 “既然是我二舅收的礼,那你去找他,我的人生我做主,别人无权干涉。 你如果不想找事,现在马上离开,否则我不会对你客气!” 她出言警告。 毕竟他属于不知情第三方,可以给一次机会。 没想到,光头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黑风寨要的人,还没有哪家敢不给的。” “我就喜欢你这种烈马,驯服起来带劲。” 说着,他就示意旁人去抓江晚宁。 江晚宁取出随身带的银针,直接扎进对方的穴位,对方顿时像面条一样瘫软在地上。 光头蹙眉,想亲自动手,刘二刚和自己大闺女刘红赶了过来。 刘红皮笑肉不笑: “表姐,你别生气,狗蛋哥可是黑风寨当家人之一,你嫁过去不用干活,每天打打麻将就行,是去享福的,怎么还不乐意了呢?” 刘二刚也笑眯眯一张脸,好像很为她高兴的样子。 江晚宁朝她吐一口唾沫,冷笑, “既然是享福,你怎么不去!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做主了?” 刘二刚突然冷脸, “我是你二舅,是你的长辈,就算把你卖给人贩子也没问题。” 江晚宁都快被他们逗乐了,恨不得现在就撕烂他们的嘴。 不过,把他们打一顿怎么能解气呢,必须让他们痛彻心扉地后悔才算出了一口恶气。 这么想着,她突然装出柔弱小白花的模样,朝光头道: “既然这样,那你今晚上就住下吧,我们正好培养一下感情。” 光头马上搓着手笑嘻嘻答应下来。 他让其他人先走,自己留了下来,跟着江晚宁进了房间。 一进门后,他便关上房门,迫不及待朝江晚宁扑过去。 不过,他很快闻到一股迷香,身体就软了下来晕了。 江晚宁将他扔到了杂物间里。 杂物间常年无人收拾,扔到地上的时候激起一阵灰尘。 外婆出去串门,听说家里来人,急急忙忙赶回来,没见到人,以为是人走了。 晚上,江晚宁看时间差不多,便来到了二舅家。 “闺女,还是你厉害,这些咱们欠的二百块钱不用还了。” 刘二刚正在跟刘红说话。 刘红笑得张狂,“一个外来的丫头片子,还想骑到我们头上拉屎,做梦去吧。 那个狗蛋是出了名的喜欢沾花惹草,听说得了脏病,江晚宁嫁过去肯定没好日子过。” 原来,刘红最近新谈好了一个对象,对方给一百块彩礼。 刘二刚就想着,有钱了就该把欠江晚宁的钱还了,刘红听说他要把自己嫁人的彩礼给她,气得肝疼,还出了这么个主意。 这么一来,家里一下多了二百块。 想想心里就美滋滋的。 江晚宁没想到刘红心肠这么歹毒,出手更加没有心理负担,趁她睡着后,将她带到了杂物间。 随后,她给躺在地上的两人服下了催情药,自己便去倒头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杂物间传来了刘红的尖叫声。 她的身上脏兮兮的,各种灰尘和粘液,衣服还被撕成一条一条的,完全无法遮体。 刘二刚听到这边的动静,还以为江晚宁已经被狗蛋生米煮成熟饭,带着人来看好戏。 没想到,他看到的自己闺女和狗蛋光溜溜地在一起。 狗蛋一脸无所谓。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大不了赔一点钱了事。 他可看不上长相一般的刘红。 刘二刚哪能就这么算了,非要狗蛋把刘红娶了。 “娶她可以,把我给的彩礼还给我,而且以后我再找别的女人,你们不能有意见。” 狗蛋把他们拿捏得死死的。 刘红已经丢了名节,不嫁给他也会被唾沫星子淹死,只能答应。 “肯定是江晚宁用了什么妖术,不然我怎么会在这里?” 反过味来的刘红,上前厮打江晚宁。 江晚宁轻轻一踹,将她踢开, “什么狗东西,把我家杂物间弄脏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你不就是看上了狗蛋当家的身份,想以后到黑风寨吃香喝辣,迫不及待爬了他的床,啧啧,真不要脸。” 其他人都知道刘红平时的为人,无利不起早,财迷心窍,如果不是她自己爬的床,难道别人还能捆着她来啊? 很快,刘红便被狗蛋直接带走了,走的时候,哭嚎的声音惊飞满山鸟雀。 江晚宁也没打算放过刘二刚,知道他收了刘红前一个婆家的一百块彩礼,找机会把钱顺走了。 想把她卖了换钱? 到头来两头空! 等前一个婆家知道刘红已经另嫁他人上门要回彩礼的时候,刘二刚才发现钱不见了。 他拿不出钱,对方便把他家砸了一个稀巴烂。 ...... 江晚宁想着很久没去县城转转了,去找周宴借牛车。 这才知道人家出门办事,走了两天了。 她无所谓地回家,大白天拉上窗帘进入空间,她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看一个喜剧电影,电影太搞笑了,笑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隐约听到外面有嘈杂声。 她赶紧从空间出来,就听到周宴询问外婆她去哪了? 那焦急的语气,似乎是知道黑风寨的人来提亲的事了。 江晚宁从房间出来,脸上表情淡淡, “你找我?” 周宴见到她,胸口起伏了一下,然后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就往一旁走。 外婆笑眯眯进屋,心里盘算着手头有多少嫁妆。 周宴拉着江晚宁来到旁边无人的角落,才急急道: “对不起,早知道你二舅会做那种事,我就不出门了。” 江晚宁神色木然,“你不是我什么人,没有保护我的义务,不需要道歉,而且我有足够自保的能力。” 周宴听了,脸色涨得通红,一拳头打在旁边的木头柱子上,表情隐忍,想说什么又忍下。 突然,他的大手抓住江晚宁的胳膊,将她压在柱子上,低头用额头抵住她额头, “如果我说想保护呢,一辈子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