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荷忽然想起这个事情,若是不提只怕真有那些黑心烂肝的将人赶出去冻死的。 “行,正好我回去召集那些难民修房子,之后给这些修房子的人提供吃食,现在连蝗虫都没得吃的时候,想必不少人是愿意的,到时候就可以省下人力的钱,只需要操心材料的钱了,若是钱财不够,倒是可以看看能不能用县衙名义打欠条,到时候收租子在给!” 几个人又商量了一下细节,苏小荷将火炕的图纸给了崔长安,让崔长安可以弄一个修火炕的队伍,去赚取钱财用于修建房屋后续的资金支撑。 “三弟妹,你这个东西给的实在是太及时了,那些富户一个个都是懂享受的,我先将家中还有宋家修好了,到时候请县城内富户都来吃个酒,将钦天监说的雪灾说给这些人听,现场就给拉一群人的订单现场收钱,到时候不愁修建房屋没钱,要说赚钱这是还得是你,这个钱其实得是你赚的!” 崔长安拿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怎么觉得欠苏小荷的人情越来越多了,不由看向自家弟弟,这个弟弟想不留下来抵债都不行了。 “这个钱我倒是想赚,实在是没有时间和精力,我们村也会自己修,同时那几个我封地上的村子,我修的房屋都会以出租的形式收租,当然了后续若是有人要买也是可以的!” “放心,你弄出这么大的功劳,修房子安置难民你自己自掏腰包,修房子出租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孤到时候自是会和父皇说明这个事情的,再就是材料的事情,既然是你们发现的,我也找父皇说说免费给你们用,不过后面这种矿产既然如此有用就得皇家派人来开采出售了!” 这两人在自己面前说了这么多,还不是哭穷么,这矿产原本属于国家管开采出售的,若是如此,一分钱都不会到崔长安的手中,他手中没钱又如何安置难民,所以崔长安这是将这个矿产出售的钱瞄上了。 “谢五皇子,五皇子大义,我永宁府的难民感谢您!”崔长安一个鞠躬深谢五皇子。 “行了,明日陶长宁也会是来说这事情的,到时候我能给的也就是这个石灰石的矿产!” “不过他拿走的是烧制好的水泥,青云县这边也需要人工,到时候我们还是要收取一些辛苦费的!”崔长安连忙说道,这个世道硬生生将一个读书人逼成了商人了。 什么事情都需要多思考三分,会不会亏这个事情。 “那是自然,这个事情明日你自己和他谈!”五皇子摆摆手,打着哈欠,表示就到这里了,挥挥手让众人都回去休息。 解决了这个事情,苏小荷也松了一口气,愉快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就有些犯难了。 “不然,你还是去我大哥那边睡吧!”前两天看这人受伤没忍心将人赶走,但是她还是不习惯自己的身边总是不分白天昼夜的多了这么一个人。 “你这是做了坏事了,现在不想负责了!”崔永安表情瞬间僵硬,自家亲戚都来了,这要是被赶到大舅哥那边去,自己还有半点面子吗。 “我俩毕竟有些不符合礼法,你未婚我未嫁住在一起,在外面是要被浸猪笼的。”苏小荷有些为难,这个进度实在是有些快,之前那晚上就是一不小心犯错,结果现在就要同居了么,她有些难以适应。 “难道你以为现在把我赶走,你的名声就会好了,我到处说你始乱终弃,你玩弄我的感情!”崔永安很是愤怒。 “行吧行吧,人家这不是跟你商量么,我这边本来就很小,如今这么多人,有些不方便,你晚上给我规矩一点,别想有的没的!”苏小荷警告。 实在是家中现在人多眼杂的,要是晚上传出一点动静,那她第二天可就没脸见人了。 苏小荷的话却让崔永安眼见的就开始娇羞起来了,自从那一次之后,两人其实相敬如宾,顶多也就是牵牵手,反倒是纯洁了起来。 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崔永安的伤势,这说起这个事情,崔永安的脑海中就有画面了,不由的想入非非。 “别想了,你和我分开睡!”苏小荷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这人又不纯洁了。 进入房门将房间关闭,苏小荷直接在空间中弄了一个折叠床出来,不用的时候可以可意放在角落一点都不占位置。 崔永安敲门耍赖不肯走,苏小荷开门,好家伙崔永安一看,怎么屋子内多了一张小床。 “你给我睡那张床,身体还没好呢,别想乱来!”苏小荷义正言辞的说着。 “那我好了就可以!”崔永安弱弱的问道。 “也不行,这要是万一有了,我可不想生第六个!”苏小荷有些担心这个事情,尤其是大姨妈明明就该这几天来的,怎么还没有一点动静,这就很焦虑。 难道一次就中,若是这样,实在是太难平,不行绝对不行。 “好吧!”崔永安委委屈屈的在小床上躺下了,小床上还有冰冰凉凉的凉席。睡起来十分的舒服。 而在曹县,夜晚蓝凤云脸色极为难看,今日董老婆子被永安府的府尹派人送了过来。 送来的人在县衙门口大喊,大概的意思是,曹县县令的娘亲供柳青城寒窗苦读十几年,结果儿子一遭当了官,娶了媳妇忘了娘,竟然将家里遭了难无处可去的亲娘和兄弟赶出了家门。 让一家老小成为了流民,迫于生计竟然是帮人拉货赚钱,更是救了府尹大人家的亲眷,一问救命恩人的情况,竟然是被家中的恶媳妇赶出来的,所以府尹大人已经想上风说明情况,定要惩戒那些所谓的高门闺女,不尊婆母,不孝顺长辈云云。 在门口喊了好久,柳青城想来将自己的娘亲拉进去,结果还被永安府府尹带来的人骂的狗血淋头的,质问他怎么能将家中母亲这个时候赶走,在路上被劫匪抢了所有的财物,差点饿死,靠着吃蝗虫才得以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