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刻晴告辞后,又去看了看加班的甘雨,姜逸才离开月海亭。 回了庭院,荧居然烧好了晚饭。 “听人说,你今天被玉衡星叫去工作了?”派蒙吃着自己烹饪好的史莱姆,就像吃着果冻,“月海亭的报酬怎么样?” “你看荧合不合适?” 荧放下碗,怎么一副自己是无业游民,然后家里的小孩满是操心,想着别人为自己介绍个工作的样子。 她去冒险家做冒险委托,就不是赚钱吗? “报酬还行!荧若去应聘,肯定能入职月海亭。”姜逸看了眼桌子的菜,有蒙德的甜甜花酿鸡,有璃月的水煮黑背鲈。 “但我有个建议,如果你想午休,千万别去刻晴手下。” “还有,璃月的工作节奏太快,工作时长媲美琴团长……” 他想起甘雨,“感觉还是去璃月遗迹里挖宝舒服,这样枯燥的工作生活,我可不愿意干多久。” “上完班第一天,就说玉衡星坏话,不愧是你,姜逸!”派蒙一口一勺史莱姆。 “没法久待,难担重任。相比月海亭的工作,还是找宝箱适合我。”荧觉得现在就挺好。 “那最近你有什么目标吗?去璃月的遁玉陵,青墟浦……还是归离原找宝藏?”姜逸开口询问,这些地方的遗迹都不少,宝藏也很多,以荧的实力和智慧,非常容易发财。 “还没有!”荧吃着菜,摇摇头。 “我倒是有个探宝地推荐。”姜逸夹着鱼肉,“荻花洲,地中之盐,一处有关魔神的古遗迹。外围有着封印,至今无人能解。” “我有空的时候想去看看。上次轻策密藏没通知你们,不如这次我们一起。” “我想要内部魔神的遗留,除此外,其他找到的事物都归你们。” 他盯着那地很久了,以前实力不足又不会飞,怕内部地形奇特,下去后不好上来,就一直拖着。 现在,也差不多是取宝藏的时候了。 在那命运般的剧情发生之前,提前截胡。 “无人能解的封印?又和魔神有关?”派蒙思考道,“你这么确定里面不是封了另外一个奥赛尔?” “相信我卜卦之术对命运的窥视。”姜逸拍着胸脯保证道,“里面没有活着的魔神,但是至少有三个,不,四个宝箱,全是你们的。” 提瓦特现实中的每一个遗迹都比起游戏中更加广袤,摩拉、圣遗物、武器、古董……这些东西更加丰富,就是不一定都装在箱子里,需要人慢慢找。 “璃月从来不缺乏聪慧者,能留下来不被人解开的遗迹,必定有特殊之处。”来到璃月后,东跑西跑,荧也算是对璃月遗迹的探索非常富有经验。 就像靖世九柱,没有七天神像给的追叙之石,根本无人可解。 “你得了什么资料?” “制造了遗迹封印一处机关,点亮元素方碑的顺序玄机,藏于一句讲述魔神战争的话中。”姜逸回答道,“浩如烟海的传说,谁能轻易找到这句话?这就是无人能解的答案。” “是什么话?”派蒙好奇道。 “去了就知道!”姜逸卖个关子。 “你怎么知道那句话就一定是正确的,你都没有去试过的。”派蒙哼了一声,每次挑起人好奇就不接着说下去。 “呵呵!”姜逸今天不和派蒙一般见识。 “我这几天要为我师姐准备生日礼物,还要作刻晴的顾问,想在师姐生日过后,再离开璃月港。” “你们稍等几天。” “你师姐?生日?”派蒙迷糊了一下,她知道姜逸是仙家弟子,但她师姐是谁? 荧倒是猜到了是谁! “哦!准确说是甘雨师姐。”姜逸对荧和派蒙倒不需要隐秘。 “难道你有很多师姐吗?”派蒙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强调。 姜逸笑了一下,“我吃饱了!” “话说,你们今天有没有看见商家寄来的账单?” 他回来时,问了千岩军说今天没有,但想着荧和派蒙在,或许寄到了庭院里。 “钟离的账单,没见过诶!”派蒙想起姜逸还在苦哈哈的当钱包呢。 荧也摇摇头:“没有!” 姜逸找了下,果真没有。 钟离先生今天不花钱了?难得,难得。 回洞天喝杯酒庆祝一下。 和荧一起洗了碗,姜逸回外景洞天。 他来到那种植了各种药材植物,养了野猪鲈鱼的仙岛。 望着一片田里面的清心。 这些不愿接受平原的温暖与湿润,只愿在清冷孤高的石峰尖端眺望远方的通透白花,在这洞天里生长的很好。 毕竟,洞天的土地仙力充沛,可无视植物的习性,把各种不同地区,喜好不同气候的植物种植在一起。 姜逸拿出一篇蒙德炼金术士砂糖的论文。 论文的内容是关于四倍大甜甜花的研究。 “希望师姐可以喜欢这四倍大的清心!”他开始挑选卖相最好的清心,借着砂糖的理论,对清心的花朵形状和大小进行特定的培育。 洞天的土地可以缩短植物的生长周期,用来研究育种,最好不过。 若是砂糖知道,怕是可以抛弃内心的羞涩,赖着不走。 “时间还是有点紧,前面几代清心就多浇点炼金药剂好了,把生长过程再加快一点。”姜逸拿出合成台,调配了几瓶装了绿色溶液的炼金药剂,放在一边,等着到时候浇灌。 然后,他摘取那些卖相不好的清心,探索对方的生命编码,尝试着用炼金构成式直接改变其花瓣大小。 摧残了十朵清心后,他知道急不来。 索性有前面的正统培育法打底,在甘雨生日前必定能收获一波。 看了看天空,月亮已经升起。 今夜后面的时间,是安排给自己修行的。 嘱咐了洞天之灵一声,姜逸前往最高处的仙岛,进入静室。 把材料准备好后,把衣服全部脱下,放在一边。 深吸一口气,银白色的炼金阵图从皮肤下浮现,长有七个满月的冰蟾丹桂枝繁叶茂,覆盖全身。 如水的月华流淌而下,使其仿佛披了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