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猫猫,我的好猫猫~猫猫,猫猫,我的乖猫猫~” 银车喜滋滋的给刚刚吐完的要乐奈递了瓶水。 精疲力尽的小女孩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去做反抗或者抗议,现在的她只觉得能活着实在是太好了。 接过水瓶,却发现自己颤颤巍巍的手根本拧不动瓶盖。 她只能卖起可怜,撅着嘴可怜巴巴地仰视着他,用眼神求助,把水瓶递回给了银车。 银车也很大方的帮她拧了盖子,然后再揉了揉她的脑袋。 还是那句话,要不是没有力气,要乐奈绝对会让他知道伸手乱摸的后果。 润了润火辣的嗓子,要乐奈放松下来,倚靠着墙壁,伸开腿脚,扭头看着身边还在轻声哼哼着的银车。 live已经进行到尾声,但所有人都还在回味仅仅作为热场的,不认识的两个陌生音乐人的单挑。 闪亮到根本看不清楚的男人,和小巧可爱连吉他拿在手里都嫌大的女孩。 在RiNG的舞台上,谱写下了他们的第一个传奇。 要乐奈看着他。 银车就像个正在沸腾燃烧的超巨大火炉,只是零星溅出的火星子就足够将人灼伤。 更何况是正面走进熔炉当中呢? 要乐奈只感觉自己像是面对大海的一叶扁舟,面对动力锤的美工刀片。 面对本质上和后藤一里学习吉他没多久的银车,要乐奈在技术上的确可以压制住他,但是在情感上…… 她被淹没了。 她被来自的狂热情绪吞没,不再能生出任何抵抗的心思。 低下的头,机械的弹奏,麻木的手指,这些不能让她胜过银车。 区区一只小猫咪,轻而易举的就被银车武神轰下啦! 而录音室内的五人组,正在讨论着别的问题。 丰川祥子:第一次live的时间已经确定下来了,大家都没问题吧。 长崎素世/若叶睦/椎名立希/高松灯:没问题。 丰川祥子:毕竟是第一次,我们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足够演奏三首歌。 丰川祥子:前两首是翻唱,最后用我们原创的“春日影”来结束,争取拿下一个完美的开局。 长崎素世:诶……那么……银车呢? 高松灯:他会上场,和我们站在一起吗? 椎名立希:他大概不会来吧? 高松灯:为什么? 丰川祥子:他打算成立别的乐队,第一次登台并不会和我们一起。 高松灯:别的乐队?明明他是CRYTHIC的成员! 丰川祥子:…… 丰川祥子:他的确是我邀请的第一个人。但他并没有答应加入,只是和我们一起活动。 长崎素世:难怪呢……我知道他在假期前就经常会去下北泽附近活动,是那边的乐队吗? 丰川祥子:并没有组成乐队,但是他和一家叫做“繁星”的小livehouse关系很密切。 椎名立希:哇……始乱终弃的家伙。 椎名立希:额……我不是说他和我们有什么…… 高松灯:你们都知道? 长崎素世:只要问了,他都会说的哦。 高松灯:好过分。 高松灯:明明…… 椎名立希:灯,那个家伙的态度从一开始就很不明朗了。 高松灯:银车……才不是“那个家伙”,明明说好了会一直在一起的,明明是约定过的。 丰川祥子:唏,这个衰仔,又是“约定”啊。 银车:有人提到了“约定”吗? 高松灯:银车…… 银车春风满面地推门进入,却意外的看到了高松灯开始泛红的眼睛。 “高松灯?怎么了吗?谁欺负你了?” “银车,你不和我们一起登台吗?” “不登啊,我又不是这个乐队的。” “……” “诶,我把话说在前面。如果你打算从这里跑出去的话,我就用对待乐奈的方式对待你。” 高松灯窒息了一瞬间。 尤其是看到腿脚发软的要乐奈用肩膀顶开门,扶着墙小步挪进来。 看到她虚弱无助又怨气满满的小眼神。 她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冲动一下子就被抑制了下来。 丰川祥子撩了一把长发,明亮的大眼睛带着丝丝殷切: “一起来吧,银车,做我们的吉他手,一起来演奏“春日影”,你不是很喜欢这首歌吗?” 高松灯用力点头。 大家都能看出来,银车是真的很喜欢这首歌。 甚至她们发在乐队官号上的“春日影”视频,被银车从早到晚听个不停,硬是一个人帮他们涨了好几百的播放量。 他还曾经试图拖着高松灯,单独唱给他一个人听。 可惜被教导有方的丰川祥子一记手刀劈在额头上,制止了他过界到构成犯罪的骚扰行为。 毕竟他正在把人往没人的学校角落里带。 银车歪了歪脑袋,并没有什么犹豫。 “我的确很喜欢“春日影”,但我不是这个乐队的成员。” 长崎素世发现了盲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