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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慕容秋荻的情况一样，此时的东方不败，也是表情呆滞，虽然脑海中的意识极为清楚，可以清楚听到张子旋说的每一个字，可是，东方不败同样无法自主回答张子旋的提问。
真心话药水的药力已经上头。
即便张子旋问了一些东方不败原本不愿意回答的问题，东方不败也只能乖乖的道出真心话。
“我是东方不败。”
“原名东方柏。”
“东方不败这个名字，是在我离家之后，自己给自己起的。”
“所谓东方不败，意指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我今年四十岁。”
“祖籍大汉。”
“现居大明的黑木崖。”
“我父亲是大汉隐士张夷。”
“对于张夷这个名字，可能鲜有人知。”
“不过，我还有一个哥哥。”
“我哥哥的名字，知道的人可就不少了。”
“我哥哥是大汉名臣东方朔。”
等等...
张子旋听到此处，脸色一下子变了。
张夷？
东方朔？
对于张夷这个名字，知道的人可能确实不多。
不过，张子旋对张夷这个名字，却是记得极为清楚。
根据网络上的历史资料显示，张夷和张三丰一样，也活了两百多岁，是华夏历史上为数不多的几个长寿大佬之一。
没想到，在综武世界，东方不败的父亲，竟然是张夷？
还有...
东方朔竟然是东方不败的哥哥？
张子旋记得很清楚，在2013版《笑傲江湖》的故事里，东方不败的父亲是东方龙，她甚至还有一个妹妹，就是横山派的仪琳。
啧啧...
果然，到了综武世界，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可是，这也太离谱了吧。
东方朔可是大汉名臣啊。
而东方不败，却是大明江湖上著名的女魔头。
该不会这里面也有什么门道吧...
综武世界的东方不败，之所以混迹于大明江湖，该不会是东方朔的意思吧...
张子旋越想越觉得离谱。
而江湖上那些正在看直播的女人，也都是一脸精彩之色。
没想到，这东方不败竟然还是名门出身。
作为大汉的名门，东方不败居然在大明做起了女魔头。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也不知道，东方不败身上，到底还隐藏着多少秘密。
要不是张子旋给东方不败吃了真心话药水，有关东方不败的身世，可能永远都不会在江湖上曝光。
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
不知道东方不败接下来还会说些什么。
女人们眼睛里充满了期待，便是接着看东方不败回答问题。
“至于丈夫嘛...我自然是没有的。”
“活了整整四十年，我甚至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发生过亲密关系。”
“没跟男人发生过亲密关系，我自然也不会有孩子。”
“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都是孤家寡人。”
孤家寡人？
这不对吧...
江湖上很多正在看直播的女人，听了这番话，都是一脸的怀疑。
不是说东方不败喜欢女人么？
就算东方不败至今是个未经“男女之事”的老“膜”女，也不至于是孤家寡人吧。
不仅是江湖上那些正在看直播的女人，张子旋听到东方不败这么说，内心也是极为复杂，心中暗道，以东方不败在江湖上的权力和地位，真的可以做到守身如玉？
东方不败有那么清纯么？
就东方不败那一脸的“搔”样儿，完全不像啊...
可是...
东方不败已经服下真心话药水，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可能是假的。
所以，她该不会真像网友们说的那样，是个“啦啦”？
卧槽...
要是综武世界的东方不败也是个“啦啦”，那可太有意思了。
作为一个“啦啦”，东方不败会对慕容秋荻这样的美人动杀心么？
张子旋心里这样想着。
东方不败也是马上就给出了答案。
“对于慕容秋荻和谢晓峰那件事，我个人觉得非常恶心。”
“慕容秋荻身为一个女人，未婚生子，我接受不了。”
“而且，我并不认为这是谢晓峰的过错，全然是慕容秋荻自己不要脸。”
“以谢晓峰的品行，绝对不会强迫慕容秋荻。”
“所以，在我看来，整个事件，都是慕容秋荻主导的结果。”
“身为一个女人，慕容秋荻也太不自爱了。”
“刚才和慕容秋荻对话的过程中，我确实对她起了杀心。”
“其实早在来到蒙顶山之前，我就已经对慕容秋荻起了杀心。”
“如果给我一个杀死慕容秋荻的机会，我会拉着她去游街，然后当着全天下所有男人的面，将她凌迟处死。”
好家伙！
凌迟处死？
不得不说，东方不败是真狠啊。
像慕容秋荻这样的美人，凌迟处死，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
这是一个“啦啦”能够说出来的话么？
如果东方不败真的是“啦啦”，面对慕容秋荻这样的美人，应该不会这么狠吧。
所以，综武世界的东方不败，其实是个正常女人？
张子旋仔细想想，如果东方不败是个正常女人，那么，一切就很合理了。
女人当然是要为难女人的。
更何况，东方不败本来就是一个作恶多端的女魔头，从来都不是那种心怀慈悲的圣母，能这么凶残的对待慕容秋荻，也没什么值得惊讶。
可是...
张子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还是这个“啦啦”的问题。
即便是“啦啦”，也未必见了谁都喜欢吧。
而且，即便是“啦啦”，也未必不喜欢男人。
不仅如此，即便是“啦啦”，也未必就一定会遇到喜欢的女人。
所以，一切皆有可能。
即便东方不败可以如此残忍的对待慕容秋荻，也不代表她就一定不是“啦啦”。
张子旋想了想，要不再问一下东方不败的“幸”取向？
还是算了。
仔细想想，此事倒也不着急。
现在只是测试。
一步步来。
等测试结束再问也不迟。
更何况，这个问题也不是特别重要。
无论东方不败的“幸”取向如何，跟张子旋也没多大关系。
所以，对于张子旋来说，这个问题问与不问，也没什么所谓。
而江湖上那些正在看直播的女人，听了东方不败的这番话，表情再次变得精彩起来。
没想到，东方不败作为江湖上人人喊打的女魔头，在男女关系这一点，还挺传统的？
东方不败一看就是个“搔霍”，居然接受不了未婚生子？
天美公主讽刺一笑道：“这东方不败也太自以为是了。”
“未婚生子怎么了？”
“一个老‘膜’女罢了，有什么资格评判这种事。”
“关于这一点，我还是站慕容秋荻的。”
“当然了，对于她想要杀死慕容秋荻这件事，我举双手赞成。”
同样是未婚先育的天美公主，只觉得东方不败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在天美公主看来，像谢晓峰那么优秀的男人，江湖上不知有多少女人愿意给他生孩子，就东方不败那一脸的“搔”样，要是见了谢晓峰，东方不败一样会生出同样的想法，别说给谢晓峰生孩子了，为博得谢晓峰一笑，东方不败肯定是巴不得为谢晓峰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当然了，这只是天美公主自己的想法，代表不了东方不败。
......
同一时间，谢晓玉对着直播镜头里的东方不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暗暗说道：“你清高，你了不起，有本事你别去找张子旋啊。”
“瞧瞧你那一脸贪婪的样子，要是张子旋要你给他生个孩子，我看你比谁都答应的快。”
“居然还瞧不起人家慕容秋荻未婚生子，真是笑死我了。”
“真以为自己有多清纯么。”
......
咳咳...
正当女人们背地里吐槽之际。
张子旋轻轻咳嗽一声，将直播镜头从东方不败的面前，拉回到自己面前，对着直播镜头说道：“女侠们，测试结果，你们也看到了，喝下真心话药水以后，东方不败和慕容秋荻，已经彻彻底底的被我掌控。”
“接下来，无论我问她们什么，她们就会回答什么。”
“说到这一点，我是真觉得挺可惜的。”
可惜？
怎么个可惜法？
直播里的两个女魔头都已经被张子旋彻底的掌控了，张子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么？
听到张子旋这么说，正在看直播的女人们都是一脸错愕。
而张子旋并不知道女人们的想法，片刻都没有停顿，接着说道：“你们一定很好奇，我在可惜什么。”
“诸位有所不知，在我们那个世界，直播的时候，是可以看到观众评论的。”
“主播可以及时的和观众们互动。”
“如果我这个直播间，也能做到这一点，就可以看到你们想要对我说的话了。”
“要是我能看到你们说的话，就可以根据你们的建议，向东方不败和慕容秋荻多问几个问题了。”
“可惜的是...”
“根据直播规则，要等到我的直播天数超过七天以后，才能开通这种观众互动功能。”
“而且，七天内，每天的直播时长，都得超过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任务量还是很大的。”
“最要命的是，即便是七天后，开通了直播间里的观众互动功能，也只有跟我建立了私交的女侠，才能在我的直播间里发表评论。”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完美的事情。”
“先这么着吧。”
“接下来，我就继续按自己的心意向她们两个女魔头提问。”
说到这里，张子旋再次将直播镜头移动到慕容秋荻面前，问道：“慕容秋荻，我问你，对于那个‘x’...‘p’调查表，你的看法是什么？”
“你可以接受哪些玩法？”